天黑之後小東來到夏飛的房間,他告訴夏飛兄弟們已經在停車場等候。
小東好像對夏飛有偏見,他站在那裡看着夏飛慢條斯理的吃完晚餐之後擦了擦嘴,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夏飛從小東的站立姿勢能看出來他會功夫,他站着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擺出一種防守姿態,這種人往往是功夫不錯實戰少,心裡素質差,他隨時都怕受到攻擊。
夏飛丟下筷子站起來說:“走吧兄弟。”
小東快速打開門站在了門外。
夏飛出門之後小東跟在夏飛後面,夏飛漫步走在前面,他知道小東不會超過他,小東對夏飛有防備,擔心夏飛從背後攻擊他。
夏飛從腳步和呼吸聲判斷出小東和自己的距離,小東離自己有三米遠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着。
夏飛來到停車場之後按照小東的指示來到兩輛麪包車前面,車裡已經坐了七八個人,夏飛看了看車裡的人喊道:“大家拿着傢伙都給我下來”
這些人都得到張少華的命令今天晚上聽夏飛的,他們聽到夏飛的喊聲看着小東,小東不知道夏飛要幹什麼,但是張少華單獨對他交代過,要他聽夏飛的,不要和夏飛發生衝突。
“你們沒聽見夏先生的話嗎?”小東喊道。
所有人都從車上下來站在夏飛的面前,這些人都是光頭,四個拿五連發獵槍,三個手裡拿着砍刀。
夏飛看了看拿砍刀的笑了,他見傻兒也在。
“傻二,過來。”夏飛招招手。
傻二傻呵呵的走了過來說:“大哥,你真的是我哥的朋友?”
看來傻人也有產生疑問的時候。
“當然是了,回家問啦?”夏飛笑着說。
傻二點點頭說:“我問了,捱了一耳刮子。”
夏飛聽了忍住笑說:“這小子,下次見到他我給你好好收拾收拾他,我得問問他,憑什麼打自己的兄弟,難道兄弟是用來打的嗎?”
“對,這得問一問,他改名字還不承認。”傻二說。
其他人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夏飛打海子那天這些人都沒有在場,他們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夏飛逗傻二。
夏飛見大家都不知道情況就問道:“兄弟,你當時怎麼問你哥的。”
傻二想了想說:“那天晚上我回家對我哥說遇見了他的一個熟人,我哥當時很高興,他問我這個熟人是誰,我說我忘了問名字了,他就和我不高興了。”
夏飛奇怪的說:“忘了問名字也不能打呀?”
傻二點點頭說:“當時他沒打我,我問他:哥你什麼時候改名字也不告訴我?我哥不承認改了,我說你改名字叫傻逼你朋友都知道了還不承認,後來他就打我了。”
傻二一臉無辜的樣子看着夏飛等夏飛給他做主,大家聽了哈哈大笑,傻二這才知道自己又在冒傻氣。
夏飛見時候差不多了對傻二說:“把刀給我。”
傻二見夏飛是自己哥哥的朋友還要給自己做主,對夏飛服服帖帖的,他把刀給了夏飛。
夏飛把刀舉過頭頂喊道:“必勝,必勝。”
其人幾個人笑過之後對夏飛的戒心小了,他們都舉起手裡的傢伙喊道:“必勝,必勝。”
廈華酒店對面樓上監視張少華團伙的警察看見下了一跳,見他們明目張膽的舉着武器好像在喊什麼心裡暗想,這羣人是不是瘋了,今晚他們要幹什麼去。
“老張,快來看看,你看他們在幹什麼?”負責監視的警察喊道。
老張從望遠鏡一看停車場的場面喊道:“這幾個人瘋了?快把這裡的情況報告隊長。”
老張看着夏飛他們鑽進車裡之後說:“你在這裡看着,我跟着他們。”
老張說完匆匆忙忙的出門向電梯跑去。
夏飛帶人喊完之後就讓小東帶四個人到一個賭場,自己到另一個賭場,這都是白天張少華安排好的。
夏飛要去的賭場在洛陽東站附近,這裡離火車站近,外來人口多,賭場的人員非常複雜,這個賭場被警察查封次數最多的,每次被查封都換地方,但是始終都沒有離開火車站。
麪包車停在火車站的停車場上,夏飛發現後面跟着一輛黑色桑塔納,他下車之後故意在停車場站了幾分鐘,他怕跟着他們的警察找不到他們。
跟着夏飛的三個人都拿着砍刀,夏飛把有槍的都給了小東,下車的時候爲了威風,夏飛讓他們都把砍刀拎在手裡。
傻兒對夏飛是言聽計從沒有懷疑,另兩個人都疑疑惑惑的看着夏飛,他們都想,這不是明着讓警察抓嗎。
洛陽警方對張少華包賭、包娼的情況有所掌握,他們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包賭、包娼的罪沒有多大,他們要抓住張少華販毒的證據,將張少華團伙一網打盡。
夏飛帶着人拿着刀明目張膽的進了賭場,老張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沒有行動,他對夏飛的出現很好奇,跟蹤監視張少華團伙三個多月了,夏飛是第一次出現。
賭場設在一處底商的地下室裡,到處亂哄哄的,看場子的兄弟一看見夏飛他們來了急忙過來,張少華的兩個兄弟把夏飛介紹給他們。
這個賭場今天戒備很嚴,昨天有兩個賭場被砸後他們都擔心那個人要來這裡,今天白天提心吊膽了一天,現在夏飛出現他們才鬆了一口氣。
這裡的人放鬆不是因爲夏飛的出現,是因爲傻二來了。
在張少華團伙裡傻二是出名的傻也是出名的能打,他父親是少林俗家弟子,一把撲風刀使起來十個八個人不能近身,傻二人傻可是學起功夫來卻進展迅速,現在他的刀法不低於他的父親。
其實傻二也不全傻,不然張少華哪兒還敢用他,只是他這個人腦子有點兒轉的慢,也就是說他二的非常嚴重。
“二哥,你來了就好啦,兄弟們這下不怕了。”一個小子給傻二搬來一把椅子。
傻二把椅子讓給夏飛說:“大哥,請坐,你是我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另兩個跟夏飛一起來的光頭聽傻二提起他哥就笑了起來,傻二一瞪眼吼道:“笑什麼?敢笑二爺砍了你。”
兩個人嚇的一下不敢再笑了。
夏飛坐在那裡隨便問了問賭場的情況,夏飛對賭場不感興趣,他關心的是和張少華有關的所有情況。
夏飛看着亂哄哄的賭場感覺也沒意思,他站起來正準備出外面清淨一會兒,就聽見大廳裡有人喊道:“你們TM出老千。”
夏飛順着聲音看去,看見一個推着平頭的大漢光着膀子穿着一條大褲頭站在賭桌前嚷嚷。
夏飛對三個手下說:“去把他拉過來。”
傻二不客氣的過去把刀放在大漢的脖子上說:“我大哥讓你過去。”
大漢一看明晃晃的砍刀架在脖子上不敢嚷嚷了,乖乖的和傻二走了過來。
夏飛說:“在這兒談話影響賭場生意,咱們到外面吧。”
夏飛他們四個把大漢拉到停車場大漢害怕了,他撲通跪在地上說:“大哥,繞了我吧,我不知道賭場是大哥的。”
夏飛見大漢說話的時候手在模大褲衩的口袋,夏飛上前擡腳就把大漢踹到了,與此同時大漢手裡的槍也響了,不過夏飛踹的及時沒有傷着人。
夏飛上前一腳踩在大漢的拿槍的手上,傻二揮刀向大漢砍去,嘴裡喊着:“TM的敢拿槍打老子。”
夏飛一把抓住傻兒的手說:“你想殺人呀,不能用刀。”
傻兒和兩個同伴把刀丟到花叢裡開始暴打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