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李震出聲提醒,是卻還是慢了步,李廣海已經從李長風手裡搶了過去,而且就如李震想的那樣,李廣海以爲只是個葫蘆,估了紫葫蘆的重量,就見李廣海身子被紫葫蘆德猛然往前一傾斜,紫葫蘆脫手而出,直接就向下墜去。
李震手疾眼快,彎腰就要去託紫葫蘆底,不過有人反應比他還快,只見李廣海左腳一擡,點在紫葫蘆的下面,將它下落的速度一緩,然後雙手快閃電一般的伸了出去,直接將紫葫蘆抓在空中。
“好!爺的身手不減當年!”李震小小的拍了個馬屁。
“還是老了,否則也不會一開始就失手,不過長風,這葫蘆裡裝是什麼?不輕啊!”李廣海雖然說得謙虛,是眼睛裡卻有些得意,看來李震那記馬屁初見成效。
“這可是好東西,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一個朋友那裡搞來的!”李震笑着說。
“原來是小震弄來的,那我得好好看看裡面什麼!”李廣海在衆人的注視下,將紫葫蘆上頭的蓋子拔了下來。〕
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從紫葫蘆裡了出來,這股酒香味頓時令李廣海的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並且還散發着懾人的光芒。
他沒有言語,而是非常鄭重的把紫葫蘆微傾斜,慢慢的將葫蘆口湊到自己鼻子跟前,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氣,酒的醇香加上紫葫蘆特有的清香李廣海陶醉得閉上了眼睛。
“嗯!純糧食酒,有點五糧液的味道,是又不全是,比五糧液還要香醇。而且最爲特殊的是,這酒裡泡過東西,人蔘是肯定有了、還有、熟地,咦?居然還有靈芝的草香,不過這些都不是主料,主料是什麼呢?怎麼人聞起來有股熱血沸騰的感覺,啊!難道是虎骨!”李廣海閉着眼睛,既像自言自,又象說給別人聽似的。
不過當說到虎骨的時候,他的眼睛猛然一睜,一道欣喜的光芒射向李震。而此時李震正翹着大拇指,臉上全是敬佩的神色。〕
李廣海所說的酒裡的成分一點不差,這酒正是用五糧液泡虎骨、人蔘、靈芝、杞、熟地而成的大補酒,有強身健體,益壽延年,大補元氣,神固脫,滋肝明目功效。
不過也有李廣海沒有說出來的,那就是這酒裡面還加了滴血蘭的分泌液,同時還在桃源空間潤養了段時間,使酒味更加的醇香了。
即使這樣,李震也被李廣海對酒的認知震撼住了,只憑着酒味就能說出這麼多,絕對可以稱爲酒中國手了。
“小震!這真的是虎骨酒?”李廣海將李震拉到跟前,然後小聲的問道,在他的語氣中驚喜裡夾雜着一絲不安。
“當然,最純正的虎骨酒。而且這虎骨來路絕對,難道你沒聞出來這酒已經有些年頭了嗎?也就是說泡這酒的時候,虎骨還沒被列爲禁售的行列呢!”李震一看就明白李廣海在擔心什麼,連忙解釋說。
其實這虎骨酒就是當初他從動植園順手牽羊的那些酒,得到那些酒之後,李震就找對飲食比較熟悉的多昆鑑定過,才確認是泡過虎骨的虎骨酒。:〕
只不過在多昆的眼裡,這種虎骨酒除了酒還不錯以外,其他的地方根本沒有可取的,簡直有點暴殄天物。所以李震就將所有的酒交給他改良,並且按照多昆的要求提供了些野山參、靈芝之類的東西。
在多昆將虎骨酒改良之後,李震又悄悄的取了些可以延年益壽的血蘭分泌液放入酒裡,這虎骨人蔘靈芝大補酒纔算最後定型。
來給李廣海過壽之前,以前李震種下的葫蘆剛在血蘭的催長之下成熟了,結了足有二百多個紫葫蘆。看到那些紫葫蘆,李震突然想到古人很多都是用葫蘆盛酒的,不知道這紫葫蘆能不能裝酒。
在詢問了多昆之後,了個令李震欣喜若狂的答案,這紫葫蘆不光可以裝酒,而且還能令酒更加的香醇,還不容易變質,存放的時間夠長的話,酒中還會帶有淡淡的葫蘆清香,絕對是裝酒的佳品。:〕於是李震將所有的紫葫蘆都取了下來,裝上了虎骨人蔘靈芝補酒。
而當時李長風正爲送什麼壽禮而犯愁,李震就把裝有酒的紫葫蘆出來了個,並且讓李長風品嚐了下,毫無疑問虎骨酒沒有任何爭議的成爲壽禮。
“爺爺,你再喝一口嚐嚐!”李震笑着說道。
“好,我嚐嚐!”李廣海迫不及待的拿起剛纔拔掉的葫蘆蓋,這個葫蘆蓋原本就是紫葫蘆的一部分,扣上就是蓋子,翻過來就可以當成酒杯用。
沒喝之前,李廣海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是當真的一口
去之後,李廣海再一次被陶醉了,這酒並不像別的·|麼衝,它入口甘爽協調,酒味醇正,醇厚綿軟,回味怡暢,不光回味餘長,還給人以樸實純正的美感。
“好酒!哈哈哈哈!此生無憾了!”過了許久,李廣海才從陶醉中醒悟過來,然後立刻暢的大笑了起來。:〕
“果然是好酒,我們在外面就已經聞到這酒奇特的香味了。李伯伯,我們來給你拜壽了,祝您老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在李廣海的大笑中,一個陌生的聲插了進來。
“是貴文、貴武啊!快過來坐,這都是你妹妹他們張羅的,其實按我的意思,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過什麼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頓飯就行了,是他們都不願意。”李廣海非常客氣的招呼着來的人。
“這不是當兒女的一片心意嗎。”一共進來三個人,正是程家兄三個。
“呵呵,是呀,這幾個孩子確實都挺好的!”李廣海對自己的子女還是非常滿意的。
“陳伯伯,這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程貴文說着,將幾盒包裝精美的禮品拿了上來,有煙就酒,最少也在千元以上,禮也不算輕。〕
“你們能來我就高了,還破費什麼。等會讓你妹婿陪你多喝兩杯!”李廣海客套的說。
“好的,不過李伯伯,你這寶貝酒一會可千萬要貢獻出一點,也讓晚輩們品嚐一下!跟着沾沾光”程貴文指着李廣海一直都抱在懷裡的紫葫蘆說。
“行!行!”李廣海一聽,手上不由緊,臉上也出現一絲肉痛的神情,不過爲了面子嘴上還是答應了。
“爺爺,我車裡還有兩葫蘆,一會我都給你拿過來!”看着李廣海的表情,李震笑着湊到李廣海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說。
聽了李震的話,李廣海的臉上立刻笑開了花。
“這位是長風兄弟家的大小子吧!”程貴文突然問道。
以前程家的人受程貴蘭的影響,對李長風一家都是視而不見,所以在程貴文主動找李震說話的時候,李震猛然還有些不適應。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然後不卑不亢的說“是的,我就是李震!您是程家的大舅吧?”
“果然是一表人才,聽說你現在在省城工作?還順心嗎?我在省城還有幾個朋友,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大忙可能幫不上多少,是一些小忙我還是能伸上手的!”程貴文顯|常熱情的說。
“謝謝大舅!我做得還算順心,果以後遇到困難,我一定會找大舅幫忙的。”李震是跟着大伯家的孩子喊程貴文大舅的,他有一答沒一搭的和程貴文閒聊着,眼睛卻不時的掃向程貴蘭,因爲他發現程貴蘭自從進到屋裡之後,看向自己的眼神就非常怪異。
其實他那裡知道,程貴蘭剛纔在外面已經程貴文的囑咐,讓她以後對李長風一家客氣點,畢竟在他們眼裡高高在上的劉少,見了李震他們的車轉身就走,這說明,不是害怕見到李長風家的某個人,就是不想見到他們。
但是這兩點無論是哪一點,都足以說明李長風一家有讓劉少顧忌的地方,否則以劉少的地位,想要爲難李長風一家絕對不是難事情,而能讓劉少顧忌,那就是說,最起碼李長風一家不像自己妹程貴蘭說得那麼不堪,所以在沒有把事情弄清楚之前,絕對不能再得罪對方了。否則會有什麼後果就不好說了。
不過多年來一直都瞧不起李長風一家,現在反到要與其和平相處,程貴蘭非常不適應,即使想說句關的話,都帶着嘲諷的味道。
“省城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待的地方,就你家那情況,想出人頭地可難了,所以你要有事別裝,儘管找我哥,看在你大伯的面子上,能幫的絕對會幫的。”說完這些話,程貴蘭臉色變換的轉身就向外走去。
李震不是小氣的人,雖然他自己還不知道程家兄三個爲什麼轉性了,是對方明顯有修的痕跡,又是至親,再加上大伯確實對自己家非常照顧,他可不想看到大伯夾在中間難受,所以李震的態度也非常懇,對着程貴蘭的背影大聲喊叫道“謝謝大伯母!”
關係的緩和令大家的心情又了許多,交談也逐漸熱烈起來,說笑間宴席就擺上了,鄉下的宴席非常熱鬧,屋裡、院子裡甚至大街上都擺滿了桌子,不寬的街道上坐滿了人,場面看起來特別壯觀。
就在大家吃得歡暢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幾個陌生人開車來到了李莊。(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