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正在施暴的宇文靜,風逸不免產生了一個疑問,這個女人真的需要人保護嗎?若是給她一具機甲的話只怕自己還要去保護別人吧。
“小樣,敢跟我橫。”再次重重的踹了曾俊一腳,宇文靜這才解氣般的拍了拍手,道:“以後眼睛放亮點,並不是什麼人你都能惹的,還不快滾!”
“你,你們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想不到宇文靜居然這樣的暴力,被打了一頓的曾俊狠狠的瞪了宇文靜一眼,才狼狽的跑了出去。
“老孃就等在這裡我看你能怎麼樣。”看着曾俊跑出去的背影,宇文靜叫囂道:“有種你帶百十個兄弟來砍我啊。”
風逸無語的看着一眼得意的宇文靜,怎麼也不能將她與名門世家大家閨秀的身份聯繫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向宇文靜道:“我終於明白爲什麼會有人要殺你了,像你這個樣子,的確是個招人恨的主。也許我應該考慮是不是將佣金提高一點了,因爲你實在是太會找麻煩了。”
“放心吧,對付這些小混混還不用你出手,像這種小貨色,來一個我打一個來一雙我打一雙。”此時的宇文靜,實足一幅大姐頭的模樣。
“絕對的權力讓人絕對的腐敗,或許你有一個財勢滔天的父親並不是一件好事。”風逸感慨,眼中卻流露出緬甸的神色,曾幾何時,自己也這般狂妄,若不是後來父王的管束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個人很討厭唉!”狠狠的白了風逸一眼,若不是因爲知道自己與風逸的差距只怕便要向風逸動手。“難道你不會說一些好聽的話嗎?真是煞風景!”
“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走了,那傢伙必然不會善罷干休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忽略了宇文靜的抱怨,風逸看了看已經顯空曠的店面。
“怕什麼怕,那種小角色也值的我怕?難道你剛纔沒有聽我說要在這裡等他嗎,還是說你想讓我自信於人?”隨意的找了一張凳子,宇文靜拉着苑韻坐了下去,顯然不將風逸的話放在心上。
“隨便你,既然你喜歡惹事生非那便自己慢慢玩吧,苑韻,我們走!”風逸向苑韻招了招手,便向門外走去。
“不許走!”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拉住最聽風逸話的苑韻,宇文靜乾脆也不攔她,只是跳起來擋在風逸面前,道:“你是我的保鏢,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要是我真有個好歹的話我看你怎麼向我父親交代。”
“這個問題還是等你真出了什麼事以後我再想吧,我這個人很講信用的,你可以安心的。”風逸的話差點不認宇文靜背過氣去,恨恨的看了一臉無所謂的風逸,宇文靜真想咬他一解氣。
“好啦,你走,我還真不信少了你我宇文靜會活不下去。”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說完才發現竟是如此曖昧,讓宇文靜不免臉上發燙
。
風逸突然沉默,伸手托起宇文靜的臉,用一種滿懷情感的眼神注視着她,並以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道:“文靜,別使小性子了好不好,我只是想出去轉轉,放心吧,不會真的拋下你的。”
“你!”宇文靜被風逸的話打的一愣,還沒有回過神來,又是一陣得意的大笑傳來,當她醒悟過來時,才發現風逸已經帶着苑韻在笑聲中離開了。“風逸,你這個大混蛋,你怎麼不去死!”惱怒的宇文靜也不管風逸是否能聽見,嘶聲大叫了起來。
“大小姐!”風逸剛剛出門,被甩在後面的袁峰終於帶着自己的手下走了進來疑惑的向宇文靜問道:“風先生怎麼走了?”其實他們早就跟了上來,只不過因爲宇文靜與風逸在一起很安全所以纔沒有跟過來,待見到風逸與苑韻走出店面後這纔過來的。
“管他去死!”宇文靜還在氣頭上,沒好氣的回了袁峰一句,才道:“你們都將東西先放下了,全部站到我背後去。”說完,自己又回到了凳子上坐好。
雖然不知道宇文靜想要幹什麼,但是袁峰等人還是聽話的執行了她的命令,還真別說,十幾個黑衣大漢往後面那麼一站還真有點嚇人的氣勢。
“給我把這裡圍起來,不要讓那丫頭走了,老子今天非拔了她的皮讓她給我拍一部大戲出來不可!”就在連宇文靜都要等得不耐煩的時候,曾俊那‘悅耳’的聲音總數是傳了進來。由曾俊帶頭,十幾個人手持兇器衝了進來,待看到裡面的陣式後明顯都是一愣。
“丫頭,擺這陣式嚇唬誰了,老子還有百多個兄弟在外面候着,一人一腳也踩死你們!”被打成豬頭的曾俊盯着宇文靜惡狠狠的道:“只要你老老實實的跟我回去,我保證不爲難你。嗯,還有個丫頭了。”曾俊終於發現了苑韻不見了蹤影。
“不知死活!”宇文靜輕蔑的一笑,向身後保鏢甩手道:“給我把他們打殘了!”
坐在宇文靜身後的保鏢沒有直接動手,而是看向了袁峰。袁峰則低下了身子,小聲向宇文靜道:“小姐,對方人多,只怕我們討不到好去。”
“廢物,這點小陣丈便怕了,你說你們還能做什麼?還不快去,是不是不想混了。”
被罵了一通的袁峰別無他法,也只能聽命的道:“兄弟們都聽見了,小姐讓把他們都打殘了!”既然連老大都發話了,宇文靜身後的保鏢自然站不住了,齊齊跨步向前,緩緩的向曾俊一夥逼了過去。
“你們想幹什麼?”曾俊倒是被這氣勢嚇了一跳,連退了兩步纔想起自己也並非是獨身一人,大手一揮,向自己帶來的人道:“給你滅了他們。”
“這麼多人圍在這裡幹什麼?”雙方大戰一觸即發之時,一個嚴厲的聲音從店外傳了進來。“曾俊這小子又在幹什麼事情,鬧這麼大的排場。”伴隨着戲虐的聲音,一個身休閒裝的平頭男子,帶着兩個黑衣保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