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滿地想着,現在自己雖然是髒亂不堪,但只要整理一番,還是好模樣的,一定能夠得到男人最好的對待。=
可是,卻沒有想到,南宮厲琪接下來那句話,卻是將她將入了十八層地獄。
“這個女人,是貝兒身邊的叛徒,本世子可不希望貝兒看到她現在這副模樣,又起了同情心,誰知道她安得什麼壞心眼。”南宮厲琪不屑地看了夏子音最後一眼。
“將她給本世子丟進柴房,看牢了,可別再讓她跑出來惹出什麼是非來。”
“是,屬下遵命。”風燕領命,轉身走到夏子音的身邊,萬分嫌棄地拎着她的衣裳一提,就將她提進了夏宅去。
要不是世子爺吩咐,就這樣的女人,他一劍就刺過去了,哪裡還會饒她一條性命。
……
“這……這是怎麼……怎麼回事兒啊?”一進門,正在院子裡邊曬陽光邊磕瓜子無所事事的夏小菊與馮杏兒,便走了過來。
看着剛剛還向自己打聽夏貝貝的男人,竟然還提了個乞丐進來,她們真的是萬分詫異。
“你……你怎麼提個乞丐進來,我們家又不是善堂。”
馮杏兒瞪大了雙眼,看着滿身泥土的夏子音,雖然也不是有多嫌棄,但是畢竟這家裡不是善堂啊。
小姐是心善,可是也不會善良到這地步,都沒乞丐收留進宅來了。
“我家世子爺吩咐我將這女人帶回來好好看管着,說此人是夏姑娘身邊的叛徒。”風燕毫不客氣地將夏子音往地面上一丟,回答她們的問話。
要不是世子爺有令,誰願意提着一個臭氣熏天的乞丐進來啊,直接弄死不就得了?
“女人?叛徒?”夏小菊與馮杏兒對望了一眼,下一刻,兩顆腦袋齊刷刷地看向那個地上的被她們認定爲乞丐的女人。
“夏子音,你居然是夏子音!”夏小菊右手直指着夏子音,整張小臉都因爲氣憤而漲紅了。
“你這個女人,竟然還有臉上門來?”
她要是夏子音,早就羞愧不已,找個地方一頭撞死了,哪裡還有臉皮上門來找九娘姐?
難道她是不記得自己當初是怎樣對她們下藥抓走,怎麼威脅她們的了嗎?
“小菊。”夏子音低着頭,也不敢看夏小菊,咬着乾涸的脣。
“你——”夏小菊真恨不得擡腳踹過去,以泄自己心頭之憤。
可是想想夏家村裡頭的魯師香,還心心念念地盼着夏子音回去呢,她就狠不下這個心來。
“小菊,你在這裡看着她,我去找兩個人來,給她安排個房間,清洗一番。”馮杏兒打量了一番夏子音,冷着聲音說道。
“杏兒姐,就她這樣的人,我們幹嘛還爲她費這個事兒?”夏小菊心不甘情不願地問道。
當初這麼對九娘姐,現在反倒要讓她們派人來侍候她,算什麼事兒啊,沒打死她,就已經算是對得起她了。
“小菊,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馮杏兒扯着夏小菊的衣裳,將她拉了一點遠,兩個人說悄悄話去了。
“杏兒姐,你有什麼事兒?”夏小菊問道。
什麼事情,非得拉着她過來說,剛纔那裡,不也可以說的?
“小菊,小姐的性子一向比較軟,特別是對待夏子音,要是讓小姐看到她現在這副樣子,只怕又要同情心氾濫了,所以,咱們還是趁小姐回來之前,將她那副髒樣給收拾好,儘量讓小姐不要同情她。”馮杏兒壓低了聲音,對着夏小菊說道。
雖然在小姐的身邊侍候得不是很久,但小姐那性子是什麼樣的,她多少是瞭解的,當初她家那個米鋪,不就是小姐花了冤枉錢,纔買下來的嘛。
若是看到夏子音現在這副模樣,只怕小姐的心腸,又得軟了。
夏小菊聽着她的話,偷偷地看了夏子音一眼,倒是明白了馮杏兒話中的意思,“那我們還給她安排房間啊?”
雖然夏宅房間是多,可是,那也不是給夏子音這樣的女人住的啊。
“隨便找個房間給她住下來就是了,再派兩個侍衛守着,別讓她鬧出什麼事情來。”馮杏兒說道。
夏宅裡頭,也不差這麼一間房,一碗飯。
“看夏子音這個模樣,肯定是身上有傷的,等她傷好了,讓世子爺派人送她回夏家村去,眼不見爲淨。”
“嗯,好。”夏小菊點了點頭,覺得馮杏兒說得很對,“那我們趕緊去吧,天色也不早了,說不定,九娘姐很快就會回來了。”
話雖然這麼說着,但是夏小菊心裡頭,可不樂意了,一定想要害九娘姐的人,竟然還臉皮那麼厚,跑上門來了,真是太不知羞了。
……
“貝兒,這些茶樹,可是種得真好啊,到現在都還是鬱鬱蔥蔥的。”看着滿山的茶樹。
雖然還是很小,只及自己的膝蓋,但真的是很好。
聞言,蹲在地上正在查看茶樹的夏貝貝,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她真心是被眼前這位世子爺給打敗了。
“哎。”嘆了一口氣,她站了起來,看向他,“東方,你喝茶嗎?”
“貝兒,你爲何如此問?你不是常看到我喝茶的嗎?”東方煜挺奇怪夏貝貝爲什麼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的。
難道她不記得了,當初還在夏家村的時候,就因爲自己受着傷還喝茶,還被她給說了呢。
“那你沒看過茶樹是什麼樣兒的吧?”夏貝貝又問。
“嗯。”東方煜側頭,想了一下,“說實話,從我懂事以來,還是在你空間之中第一次見到茶樹。”
他身爲世子,平日裡要學的東西很多,自然不會去在意什麼茶樹。
“原來如此,難怪你不知道,茶樹是一年四季都常青的,不會一到冬日,便將滿身的樹葉都掉了個精光。”夏貝貝微笑了一下,解釋道。
“你看到我特意讓你派人去打造來的大剪刀了嗎?”
之前讓東方煜派人去袁城打造農具的時候,也包括了十幾把大剪刀。
“看到了。”東方煜點頭。
他還一直奇怪着呢,誰家的宅子裡,需要用上那麼大的大剪刀啊,簡直是用來剪人頭都不爲過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哪位高人用的武器呢。
“那便是用來修剪茶樹多餘的枝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