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虧？
閃電這話，不是看她前些日子曾跟她住過段時間，又幫過她，就她這話，林月鳳就不依。
雖然紅邪給人的感覺，邪氣又高深莫測。
但她還是清淡看着她“閃電姑娘的話小女子聽到了，我跟誰交往就不勞煩你多心了。姑娘如果只是來說這些的話，就請回吧。”
她的態度，閃電有些微怒。
但想着主子的心思，她還是耐着性子反問“難道我們之間一定要這麼劍拔弩張嗎？”
“我沒跟你劍拔弩張，我只是不想人管束我的私事。”
林月鳳回道。
“沒人管你，主子從我6歲跟着他，他除了訓練場上練武就是帶兵評亂，要不就是幫皇上太后處理一個個麻煩。所以他也一直不懂怎麼和女子相處。你是唯一個讓他不一樣放在心上的女子……”
閃電輕嘆低說自己猜測的主子的心思。
林月鳳沉默。
心卻想到茶樓中那些說書人說的關於他的種種。
可他終究只是個普通的男人，一個把女子貞潔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老頑固。
他們之間這次她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繼續交往，那以後他在宮中或是他身邊有些人隨意針對自己的一句話，他是否也會在意。
她不想到時候再懊悔，更不想自己落入這樣的舊俗中鬧心。
“紅邪，還有個名字叫畫骨紅邪。長相俊美，身手非凡又家財萬貫，但他的心卻是最讓人難測的。畫骨以女子屍骨做畫，邪用皮鼓震懾人心。這些都要漂亮女子的屍骨和臉皮完善他的美名。現在你該知道主子對你的心意了吧？”
看說不動她，閃電再次說着師伯寄來的信上她之前聽說過的讓人頭皮發麻的人。
“哪又怎樣？”
林月鳳的震盪不小。
想着紅邪接近她那雖微卻清晰的腥甜味，心頭悱惻：怎麼會有這麼變態性格扭曲的人。
她還是不屑反問。
“我言盡於此，姑娘愛聽不聽。不過主子身上有傷加上內力不穩，姑娘若知道我家主子和他去了哪兒，可否告知？就權當我柳姍兒求你了。”
閃電心頭無聲輕嘆，對主子的去處拿她本人跟她的交情問。
“他跟紅邪在我家打架，把我家院子弄成這樣，一起出去了。”
林月鳳心頭陌名擔憂。
但她還是清淡道。
“那可知道他們向哪個方向去了？”
閃電垂目看着腳下的狼藉，神色微變，繼續問。
“好象是那個方向。”
林月鳳話落，閃電的身影已到了一邊院牆上幾個起落沒了蹤影。
“輕功，內力。我怎麼就學不來一點……”
林月鳳搖頭搖去心中的煩躁和擔憂，想着她們會的輕功，打架一招下來比她製作的手雷都厲害的高強內力，失落低喃回屋。
“姑娘只要用心，終會學會的。”
白靈站在門口等着她，聽她到前出聲寬慰。
“夜深了，早些睡吧，明天再整理院子。可惜了我孃的菊花才泛過來苗被毀得不成樣。”
林月鳳淡聲說着，想着劉氏寶貝的菊花，失落輕嘆。
“明天我們可以一大早起來去買兩盤菊花給林嬸嬸的菊花替換上。”
白靈入內提議。
“好。”
簡短的迴應，兩人各自進入自己的房間，房內的燭光熄滅，院子徹底平靜下來。
“曹掌櫃的和我娘和我之間到底什麼關係？”
躺回牀上，林月鳳特意忽略心頭因閃電說慕風的情況的忐忑，想着曹氏繡坊的事。
她不知道的是。
在她回家安撫劉氏等人時，之前怡香苑中和她動手的黑衣人街道上拐了幾個彎，悄然到了曹氏繡坊後面的小院。
“黑虎，怎樣？花嬤嬤那兒處理的怎樣？”
裡面的許嬤嬤交代身邊丫頭開門，對跟着丫頭進來的他直問。
“還好。不過嬤嬤你當時送給花嬤嬤夫人的玉佩手下沒找到。”
黑虎掀開頭上風帽，露出本來面目，是個面容冷清，眉帶狠色的男子。
點頭，說到另外件事，拉過張凳子大咧咧坐下。
“誰給你的膽子這麼大膽？”
許嬤嬤看他不但大咧咧坐下，還拿起她身前桌上的水壺倒了杯水慢條斯理喝着。
要知道黑虎平時見了她都必恭必敬的，如今這麼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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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嬤嬤當時就清冷斥問。
“大膽？”
黑虎口從手中杯中挪開，脣帶怪異的笑容反問。
“夫人讓你一路聽我的吩咐輔助我，府中夫人面前你根本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侍衛……”
黑虎的神色，許嬤嬤有些忐忑。
想他們共同的主人，清冷道。
“名不見經傳的侍衛？這是你的想法也是夫人的想法？”
黑虎顯然沒把許嬤嬤的警告放在眼中，淡問，手中正喝的杯子一摔。
杯子一半嵌入桌中，茶水橫流向一邊許嬤嬤身前蔓延。
“黑虎你大膽。”
許嬤嬤身邊的丫頭看他這一手，雖面色微變，卻大膽上前，嬌斥的同時手中軟劍向黑虎刺來。
可她的身手對黑虎來說太弱了。
黑虎輕鬆一個側身，屁股依坐在凳上，握住她的軟劍，一拽一扯，軟劍已被他拿捏在手。
“你，你想造反不成？”
看着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帶着鐵製手套的黑虎拿下自己身邊的貼身丫頭，丫頭手中的劍不但被搶走，人也受他一掌踉蹌後退整個身體直撞到一邊牆上，跌爬在地吐出一口血。
許嬤嬤慌張從凳上起來，明明人家是坐着，她站着，她卻顫聲驚問。
“你只不過是府中那人身邊的一條狗，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黑虎彎脣一笑，起身，一閃到了許嬤嬤跟前，大手掐上她的脖子清問。
“你，黑虎，你想幹嗎？事情失敗我們一起想辦法補救就是，你這是幹嗎？”
脖子一緊，許嬤嬤雙瞳緊鎖，嘴巴微張，看着掐着自己脖子脣帶冷笑的黑虎心驚喘問。
“你說呢？我親愛的一直高高在上除了夫人無人能比的許嬤嬤。”
面對許嬤嬤滿臉的驚恐和絕望，黑虎看那丫頭地上掙扎半天都沒起身，脣邊冷意更濃，清問的同時，掐着許嬤嬤的手漸漸加力。
“你，你……”
可惜許嬤嬤一直養尊處優，雙手用力抓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不但沒感覺好受些，反覺周圍空氣越來越稀薄，只能嘴巴大張粗喘看着握着自己脖子的他的手臂越舉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