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子清受傷,朗兒立刻停止了掙扎:“姐姐,你怎麼樣?”朗兒一臉的歉疚:“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小的腦袋垂下。
“沒事。”徐子清伸出手指觸mo一下臉上那道小小的指甲劃痕,只是出了一點血而已。
“流血了……”朗兒小聲的嘟囔。
“朗兒,你聽我說,我只是想知道,你iag去世以後,你是怎麼生活的,我沒想把你送走,真的。”徐子清看着朗兒認真的說道。
“你真的不會把我送給別人?”朗兒不確定的問道。
“朗兒難道忘記了嗎?我說過會一直帶着你,不讓別人欺負你。姐姐可是最討厭別人懷疑我的話的,難道你懷疑姐姐的話?”徐子清給了朗兒確定的答案。
“那是以前,”朗兒訥訥的接着道:“現在,我弄傷了你的臉,你是不是後悔了?娘說,女人的臉就是女人的生命……”
“後悔?”徐子清輕笑:“你iag說的是別人,不是我,我並不在乎這張臉,所以弄傷了也沒關係。”
“真的?”朗兒擡起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問道。
“當然,”徐子清momo朗兒的腦袋:“走吧,會客棧後和我講講你這副倔脾氣是如何煉成的。”
“嗯。”朗兒拉着徐子清的手,然後不放心的問:“清兒姐姐,你的臉疼嗎?”
受過無數的刀傷劍傷後,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呢?徐子清不以爲意,可是看朗兒那愧疚的眼神,忍不住壞心的回答:“是有點疼,不知道會不會破相,萬一你瀟陽哥哥因爲這個不願意娶我了,那可怎麼辦呢?”
朗兒低下頭,不再走動,徐子清以爲自己的話又讓小傢伙難過了,剛想出口安慰幾句,告訴他自己是在和他開玩笑,沒想到朗兒卻說出了一句讓徐子清驚訝不已的話。
“要是瀟陽哥哥不娶你了,等朗兒長大些,朗兒曲姐姐吧?”朗兒信誓旦旦的說道,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
“撲哧”一聲,徐子清momo朗兒的小腦袋,“小傢伙,勇氣可嘉呀。”
“朗兒是認真的。”朗兒不服氣的說道。
“小鬼。”徐子清寵溺的揉揉朗兒的腦袋:“走吧,我還有大事要辦呢。”
“朗兒,和我說一下,你iag去世以後,你是怎麼生活的?”坐在木桌邊,徐子清端起一杯冒着熱氣的茶輕啜幾下。
朗兒把玩着杯蓋,漠然的到:“我娘生前有個朋友,我娘叫她姐姐,我娘沒去世之前,她經常來給我娘送銀子,後來我娘死了,她把我接了過去,那是一個有很多人的地方,男人女人都有,晚上還有歌舞表演,但是後來,那個阿姨說我在那裡會變壞,所以找到了我外公家,把我送了過去……”
徐子清放下茶杯,想來,朗兒說的那個地方定時綠樓之類的場所,所以朗兒口中的那位阿姨纔會把他送回他外公身邊。可是,朗兒的孃親怎麼會和綠樓的人有所牽扯?難道,朗兒的孃親也在綠樓待過?
“然後呢,你外公對你好嗎?”徐子清輕聲的問。
“外公他,對我很好,給了我很多好吃的。”朗兒低着頭輕輕的說。
“那其他人呢?對你好嗎?你爲什麼跑出來了?”對於關心的人,徐子清忍不住刨根問底。
“……”朗兒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滴水,仔細看,現水正在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朗兒的手上,朗兒哭了?
“朗兒?”徐子清傾身上前,抓着朗兒的小手,“對不起,我不問了。”
“他們罵我是……是沒爹的野種,還說我爹拋棄我娘是因爲我娘自甘墮落,進了不乾淨的地方……”朗兒的聲音高昂,眼淚掉的更兇了。
“大舅的兒子罵我娘,我一生氣就和他打了起來,把他的臉打的鼻青臉腫,我知道大舅也不喜歡我,所以打完了那個混蛋,我就跑了出來……”朗兒的眼淚停住,眼裡出現了仇恨的火苗:“都是那個男人害的,要不是他,我和我娘就不會被人瞧不起,我也不會被人叫野種,我恨他,嗚嗚~~我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