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徐子清叫過小二。
“客官,您有什麼吩咐?”店小二恭恭敬敬的問道。
“你們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沒有?像賭坊一樣,能賺錢的地方。”自己不可能無限期的走下去,總要爲自己在一些適當的地方買些宅院。
“客官,您算是趕巧了。我們這裡最有名的就是賭馬。參加比賽的馬匹若奪冠可得賞銀萬兩,與此同時,還可以下注,賭哪匹馬獲勝,押對了也可以狠賺一筆。我看客官正好有匹駿馬,不妨一試。”店小二的眼裡閃着jig光,直直的盯着徐子清。
“賭馬在什麼地方?”徐子清對於店小二的注視,絲毫不在意。
“在榮威賭馬坊。”小二悄悄的靠近徐子清,小聲說道:“客官要是感興趣,我倒可以透漏一下哪匹馬會在今天奪魁。”
徐子清看都沒看店小二,直接就拒絕道:“不用。”說完走到門外,把手放到嘴邊,吹了一記口哨,不久後,從一條小衚衕裡,疾風慢慢的遛了過來。
徐子清提氣,翻身上馬,“疾風,我們走。”疾風一陣長鳴,在寒冷的街道上飛奔起來。
“喂,等等我。”賊從窗戶裡看到飛奔而去的徐子清,趕緊飛身上了屋頂,施展輕功,追在疾風之後。
徐子清騎在馬背上,頭都沒回,直奔目的地,他一點都不想知道賊爲什麼跟着自己,到底耍什麼把戲。
“疾風,停下。”看到榮威賭馬坊的字樣,徐子清停了下來。
“咳,咳咳。累死我了,你這馬可真能跑。”賊累的氣喘吁吁,卻還不忘拍馬屁。見徐子清絲毫沒有反應,賊走到馬頭前面,開始大讚起疾風。
“馬兒,乖,一會兒也帶我回去哈。”賊說着就要mo疾風的頭。
疾風突然擡起前蹄,一聲長鳴,進攻着不讓賊靠近。
“咳咳,這馬的脾氣還真倔。”賊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
“小子,你也來賭馬?”賊看了看榮威賭馬坊的招牌,淡淡的問道。
“有何不可?”徐子清牽着疾風按照指示牌上的路線,走了進去。
“聽我一句勸,賭馬即是賭命,不要輕易涉足,如果你想玩,不妨押注,千萬不要參與賽馬。”賊亦步亦趨的跟在徐子清身邊,小心的勸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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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出此言?參與賭馬不是隨意的嗎?”徐子清牽着疾風找着報名地點。
“賭王的位置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了的,在這裡有一股惡勢力,以李復爲,他每一屆的賭馬都會參加,他們家的馬可謂是各有所長,李復家養了很多殺手,賭王若不是李復,那麼那一屆的賭王必定會離奇死亡。”賊看着徐子清絲毫不爲所動,有些擔憂的繼續說道:“我看你的疾風頗有靈性,怕是會成爲這次賭馬的佼佼者,李復絕對不會放過這匹馬。”
“哦?”徐子清眼裡流露出嘲諷的目光:“我倒想見識一下他的手段。”
“我是爲了你好,你怎麼聽不進去?”賊有些氣惱,好心當成驢肝肺。
“那徐某再次謝過了。”徐子清冰冷的道完謝,拉着疾風走遠。
“喂,小子,你會後悔的。”看着頭也不回的徐子清,賊一陣憤懣,自己真是閒的,竟替無關緊要的人擔心。
少有人走的大街上,此處算是一勝景,擠滿了牽着各色馬匹的男人,凶神惡煞、慈眉善目者比比皆是,稍微年長的中年男人裡,有好幾個人抽着菸絲禦寒解悶,年輕的則是手拿酒瓶,一陣猛喝,大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樣子。
徐子清牽着疾風穿梭在人羣裡,仔細的觀察着這些馬,那些好,哪些劣,他只看一眼就辨別的出,看完一圈,徐子清揚眉,沒有一匹馬勝得了疾風。
疾風雖然脾氣暴躁,但是有靈性,絕對是難得一見的良駒,不是這些普通的馬可以比得了的。
“各位,各位,安靜一下。”前面出現了幾個人,一個管事的,外加四個身穿勁裝的打手,各個都是威猛不凡,唬的人羣不敢靠近。
“各位,賭馬比賽稍後開始,有興趣的公子、少爺、老爺們不妨下注,看看究竟是幾號參賽者的馬匹奪魁。”管事的人說了一堆客套詞後,開始命人分號碼牌。
“公子,給您。”一個年輕,長相甜美的侍者把27號的號碼牌遞到徐子清的跟前,徐子清伸出手隨意的接過,拿在了手裡,女侍者又往其他的地方去號碼牌。
“今年,我們的比賽規矩將有所更改,更改的內容由我們家老爺來說明。”管事的人退後,從他一側走出個福卻卻看起來陰險的人,眼睛眯在一起,彷彿時時在準備算計人,兩屢八字鬍一起一揚,看起來和他的主人一樣目中無人。
“以往,我們都是參賽者和參賽馬匹共同上場比賽,這次我們改一下規矩,讓馬兒自己比賽,奪冠的馬匹可得黃金萬兩。位居二三名的可以分別得到賞銀五千兩和三千兩。”福的男人站在前面笑mi眯的說道,眼裡散出的綠光讓徐子清很是噁心,直覺告訴他,肯定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