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昊跟着上官東胥和玉鸞的身後回到房間,細細的爲上官東胥檢查完確實沒什麼大礙之後離開。讀免費提供
“玉鸞,本王有事要和你說。”回到房間,上官東胥難得的認真看着玉鸞。
“王爺有什麼事?”玉鸞的心裡暗自思量,上官東胥這個表情,不是有極好的事情就是有極壞的事情對自己說。
“這麼多年,本王一直留戀花間,本王以爲,這輩子都不會真心爲哪個女子付出,直到徐子清出現,本王從見她第一眼起就對她好奇,忍不住的關注她。”上官東胥帶着些許的無奈:“我一直沒有對你說過我對她的感覺,只是一味的用怒火掩飾,可是,現在,她和劉瀟陽之間出現了隔閡,這是本王的機會,本王說什麼都要抓住。”
“……”玉鸞看着眼前的上官東胥,一直以來上官東胥都是對女人不屑一顧,玉鸞早就習慣了那樣的上官東胥,本能的一位多情是他的本性,沒想過他改變後事什麼樣子。可是,自己眼前的上官東胥,他現在居然對自己講他對另一個女子是多麼的癡情?!!
“那王爺打算怎麼做?”玉鸞一副委屈樣,淚眼婆娑的看着上官東胥。
“徐子清她不喜歡多情的男人,所以本王的身邊只能有她。”上官東胥不帶一絲猶豫的眼神看着玉鸞:“王府裡面的東西,你可以任意挑,或者去賬房支一筆銀子……”
“王爺,你要我離開王府?”玉鸞拿着絲帕抹着眼角的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般看着上官東胥。
“是。”上官東胥看到玉鸞心痛的樣子,語氣放柔軟了些,可是仍舊不帶一絲的猶豫。
“我不走,王爺,”玉鸞抱着上官東胥的腰:“或許王爺對她也是一時的癡迷,等到王爺對她失去興趣,我還可以服侍王爺,嗚嗚……,我不走。”
玉鸞在上官東胥的面前哭的是梨花帶雨,上官東胥也不阻止,對於玉鸞他沒有付出過什麼真感情,要說有,那也是搪塞,因爲他早就知道玉鸞是皇上安排在自己身邊監視自己的,兩個人最初的相識,看似很偶然,但是卻也躲不過細細的琢磨、暗中的調查。
上官東胥一直沒有打算拆穿玉鸞的身份,大哥對自己不放心,那麼自己就順着他的意思讓他安心,只是,現在既然已經選擇了徐子清,玉鸞就不能再留在王府了。
先是徐子清放走了江義大引得皇上難,現在又把皇上安排在自己身邊的暗線轟走,看來,以後的日子並不會太平了。
“嘭”的一聲,上官東胥的房門被撞開,楚逍遙闖了進來:“師兄,你算是不是瘋了,居然……”楚逍遙衝到房門口才看到玉鸞也在。
“呃,好像我來的不是時候……哈,哈哈,”楚逍遙乾笑兩聲。
“玉鸞,你先出去。”上官東胥知道楚逍遙又要找茬,只好把自己的事情放在一邊。
玉鸞的小聲的輕泣着離開,窈窕的身段不斷的顫抖着離開,末了臨出房門前,玉鸞的眼裡閃過一絲幽怨與憤恨之光。
“說吧。”上官東胥躺在g上,拉過被子,蒙上眼睛,擺明了是不打算把楚逍遙的話聽進耳朵裡。
“師兄,你要讓徐子清當你的王妃?”楚逍遙拉開上官東胥遮着腦袋的被子問道。
“是,有什麼不可以的嗎?”上官東胥反問。
“當然不可以!!”楚逍遙大叫,晃着上官東胥的身i:“徐子清她現在時秋陽宮正在捉拿的人,而我們現在和秋陽宮是同盟,若是因爲她壞了師傅的事,你怎麼向師傅交代?”
“逍遙,我問你,秋陽宮要找的人叫什麼名字?”上官東胥坐起身問道。
“明風啊。”楚逍遙納悶的回答。
“那我要娶的人叫什麼?”上官東胥繼續問道。
“徐子清啊。”楚逍遙繼續回答。
“好了,問題解決。”上官東胥拉過被子,睡覺去了。
“喂,師兄,你怎麼可以這樣,明明知道他們是同一個人。”楚逍遙繼續和上官東胥周旋:“他們明天就來了。”
“這麼快?!”上官東胥坐起身:“不能讓他們見面。”
“現在知道快了?”楚逍遙譏諷的說道。
“你想辦法讓秋陽宮的那些人住在王府外面,我看見他們就煩。”上官東胥皺着眉頭:“隨便他們挑,只要別出現在我和徐子清的眼皮子底下。”
“我終於知道師父怎麼會想起讓我下山了。”楚逍遙嘆口氣:“所有的師兄弟裡面,也就我能受得了你的王爺脾氣。”
“既然你那麼瞭解我明天接待他們和給他們安排住處的事情就全都交給你了。”上官東胥心安理得重新躺下。
“就算你不喜歡見他們,可是作爲東道主,必要的禮儀你還是要顧及一下吧?省的師父爲難。”楚逍遙最終退讓:“這樣吧,明天晚上你在王府設宴,邀請他們參加,然後我帶他們去客棧,這樣,也算不失禮數。”
“那好吧,不過就只有明天晚上。”上官東胥也妥協,不行,得打聽一下徐子清的行動,免得正巧撞上了。
“師兄,我就不明白了,那個徐子清有什麼好的?冷冰冰的,一點也不溫柔,還那麼強勢,和他在一起,一點男人的優越感都沒有,你怎麼就看上她了?”楚逍遙不滿的問道。
“逍遙,你說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那麼一種感覺,”上官東胥仔細的回想第一次看到徐子清時的情景:“就是那種從你第一眼看見她,心裡就有個聲音告訴你:就是她了。然後你就會不由自主的關注她,最終陷進去,拔不出來了……”
“嘎?”楚逍遙呆呆的看着上官東胥:“你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你沒有過嗎?”上官東胥坐起身:“一次也沒有過嗎?那種泥足深陷卻又無法自拔的感覺?”
“我看還是讓世子再來給你檢查一下吧,看看你腦子是不是墜崖的時候摔壞了。”楚逍遙搖搖頭站起身,走出去。
“是我腦子壞掉了嗎?”上官東胥喃喃自語,可是自覺得自己挺正常的啊,而且,這種感覺其實蠻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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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東胥穿上布靴,披上外衫,還得去打探徐子清明天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