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東胥躺在g上,悶悶不樂,心中像是壓着一塊大石,回想着徐子清和疾風、朗兒、劉瀟陽、昊兒、李明威……這所有人在一起時臉上總是或多或少的出現淡淡的笑容,那麼的恬靜、溫柔。
可是爲什麼只有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徐子清總是寒着一張臉?
是因爲自己多情嗎?嗯!有可能!上官東胥點點頭,可是她不是叫李明威爲賊嗎?他怎麼都不討厭李明威?
是因爲自己這張臉嗎?上官東胥走到銅鏡前,仔細的審視着自己的這張臉,是很俊朗的不像話,細長的眼睛,常常的睫毛,黑黑的眉毛,整張臉都過於完美,可是長相也不是自己能改變的了的啊?何況,那幾個人也不比自己的長相遜色多少啊。
難道是因爲自己的身份?上官東胥再次點點頭,徐子清的性子恬淡,不喜熱鬧、更是不喜歡爾虞我詐,自己的身份卻是是一個阻礙。上官東胥嘆息,身在王家,總有很多無奈,自己能怎麼辦?還是不對啊,昊兒也是皇室子弟,爲什麼子清就不討厭他?
……
“到底是爲什麼啊?!!”上官東胥再、在心裡大叫、抓狂,可依舊一無所獲。
“想要得到你的心就那麼難嗎?”上官東胥鬱悶:“哪怕你只是多看我兩眼呢。”
看着朗兒的額頭開始滲出密密的汗珠,徐子清走到朗兒的跟前:“還學嗎?”
“學。”朗兒扎着馬步大聲的回答。
“你從哪裡認識這個小鬼頭的,脾氣那麼倔,讓他扎馬步扎那麼長時間了,一句累都不喊。”李明威汗顏,當初自己學武功的時候,儘想着偷懶了。
“累嗎?”徐子清伸出衣袖擦擦朗兒頭上的汗:“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累,可我還能堅持一會兒。”朗兒繼續扎馬步。
徐子清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坐回石凳上。
“子清,我很好奇,你的武功是跟誰學的。”李明威看着徐子清問道,“我從來沒見過那麼詭異的劍法和步法。”
“魅影。”徐子清說出兩個字。
“嘎?”李明威一驚:“是魅影劍法和步法?”
“嗯。”徐子清看着李明威:“我是秋陽宮的敵人,秋陽宮的人向來心狠手辣,你確定以後要跟着我?”
“秋陽宮?”李明威驚訝的看着徐子清:“你真是一個謎,總有些讓人驚訝的事情生在你的身上,我現認識你之後,就只會驚訝了。”
“你只是不瞭解我,若是瞭解了,你就不會那麼驚訝了。”徐子清淡淡的回答。
“不只是不瞭解的問題,你的思路完全是男子之風,沒有絲毫女子該有的矜持或者猶豫,簡直就是雷厲風行,和你呆久了,我想我會變成一個只會服從命令的僕人。”李明威很認真的回答。
“雷厲風行?”徐子清輕笑:“我猶豫的時候,你很難想象。”
“我決定了。”李明威站起身。
“什麼?”徐子清不明白他幹嘛突然站起身。
“我以後還是跟着你。”李明威大笑:“跟着你,肯定會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生。”
“那恐怕你要失望了,因爲我報答完王爺的救命之恩之後,就會帶着朗兒四處流浪,或者隱居,不會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生。”徐子清直接潑冷水。
“樹y靜而風不止,徐子清,你的命裡註定了會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生。”李明威看着徐子清:“人是逃不過命運的安排的,但是起碼可以尋找助力改變命運,或許你結識的這些人就是你的助力。”
“……”徐子清聽着李明威的話:“這也是的時候得出來的經驗?”
“不是,”李明威得意的回答:“是這些天,養病的時候,聽着這裡的人講着你的事情,我想你的生活以後會很豐富多彩。”或許是命途多舛,只是李明威沒有說出來。
“朗兒,休息一下,我們出去看看京城有沒有什麼變化,順道去看一下你iag。”徐子清拉起朗兒的手往外走去。
“好。”朗兒抹抹頭上的汗,“我好久沒去看娘了。”
“喂,等我一下,我也去。”李明威咋咋呼呼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