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你連夜來找朕所爲何事?”皇帝坐在御書房的龍椅上問下面的慕容天。讀免費提供
“回皇上,老臣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皇上要先聽哪一個?”太師站在下面問道。
“先說壞消息吧。”皇上答道。
“是。”太師恭恭身子:“我們說要利用徐子清放走江義大一事對付濬王爺的計劃不能實行了。”
“怎麼回事?”皇帝坐直了身子。
“因爲她已經離開濬王府了,而且還和濬王劃清了界限。”太師彎着腰回答。
“那好消息是什麼?”皇帝顯得有些失望。
“好消息就是,濬王爺很在意徐子清這個人。”太師擡起頭,笑着說道。
“這並不足爲奇,七弟這個人是個多情種子,只要是個女子,他都會在意。”皇帝不以爲然的說道。
“可是,今晚王爺當着衆人的面宣稱要立徐子清爲王妃,這就不是簡單的在意那麼簡單了。”太師說的斬釘截鐵。
“愛卿不要誤信謠言,七弟這個人我很瞭解,他驕傲自大、唯我獨尊,對女子向來不屑,別說是讓他立王妃了,就算是讓他對女子動心也不太可能。”皇帝說的是信心滿滿:“自他十八歲時起,太后就一直催促他早日立妃,可是他一直拒不答應,如今你說他當衆宣佈立妃之事,簡直是無稽之談。”
“皇上,老臣所言句句屬實,”太師擡起頭,眼裡滿是肯定,如果不是親信之人所見,自己也不會向來對女人不屑的上官東胥居然也會開始在意女人。
“……”看到太師如此肯定的目光,皇帝爲之一動:“這個徐子清到底是什麼人?朕對她有點好奇了。”
“皇上想見她?”太師一愣神。
“愛卿可有什麼法子?”皇帝看着下面的太師問道。
“回皇上,徐子清現在就在娉婷歌舞坊裡,皇上可以下旨,讓娉婷歌舞坊裡的人入宮表演,到時自然會見到徐子清。”太師低下頭,皇上到底在打上面主意?
“再過一個月就是太厚大壽,到時就讓娉婷歌舞坊的人入宮表演。”皇帝的臉上一臉的促狹,看來這個徐子清就是七弟的軟肋,有她在手裡,還用擔心上官東胥不交出軍權嗎?
徐子清躺在g上,心緒不寧,說有一批忍者在找專輯尋仇,而且下手狠決,自己住在這歌舞坊裡會不會連累這裡的人?
徐子清起身,悄悄的關上房門,往蘇娉婷的房間走去。
“你要自己買宅院?”蘇娉婷看着徐子清驚訝的問道。
“是。”徐子清點點頭:“我知道蘇老闆人脈廣,所以想麻煩你幫我打聽一下,在京城哪裡有比較清幽的宅院,越安靜的地方越好。”
“這個不是問題,問題是你爲什麼要住在外面呢?”蘇娉婷看着徐子清問道。
“實不相瞞,有幾個人要殺我,我不想連累歌舞坊裡的人。”徐子清並不隱瞞。
“你有仇家?”蘇娉婷一驚:“那我就更不能讓你出去住了,留在這裡,大家還有個照應。”
“……”徐子清納悶的看着蘇娉婷:“經商之人不是重自保嗎,蘇老闆幹嘛要攬這燙手山芋?”
“爲朋友兩肋插刀,女子也是義不容辭。”蘇娉婷摩拳擦掌,“自從姓楊的不在身邊之後,我就沒怎麼舒展過拳腳,肌肉都僵硬了。”
“姓楊的?”徐子清疑惑的重複。
“嘎?”蘇娉婷有些尷尬:“他是我的沙包。”
“沙包?”徐子清更奇怪了:“蘇老闆的話總是這麼匪夷所思。”
“呃,沙包就相當於你們這裡的切磋對象啊。”蘇娉婷解釋道,“只是沙包只能捱打,不能還手。”
“哦?”徐子清伏在桌上:“那個姓楊的現在在哪裡?”
“誰知道呢?”蘇娉婷聳聳肩:“大概不知道在和哪個女人鬼混吧,男人都是朝秦暮楚的主兒,所以絕對不要相信世界上會有全心全意的男人,更不能相信男人的甜言mi語,在我的家鄉盛傳一句話: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一張破嘴,哈哈哈……”
“……”聽了蘇娉婷的話,徐子清也覺得有道理:“蘇老闆的家鄉肯定很有趣,有機會真想去看看。”
“……”蘇娉婷停止了笑:“是很有趣,我的父母、親人、朋友,全都在那裡,可是隻有我來到了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回去。”
“蘇老闆,找宅子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徐子清知道自己觸及了蘇娉婷的傷心處,於是站起身:“朗兒就先住你這裡吧,跟着我太危險了。”
“也好,省得你分心。”蘇娉婷也站起身:“她們都叫我娉婷姐姐,你爲什麼就是堅持叫我蘇老闆呢?顯得好陌生。”
“或許是我性子太過極端,不太喜歡和人靠的太近。”徐子清說着就往門外走,若是和這些人靠的太近,到了離開的時候怕是會留戀吧。
“歌舞坊本就是個給人帶來快樂的地方,不要一味的排斥這種氛圍,順着自己的心意走就可以了。”蘇娉婷跟到門口:“什麼時候想通了,就直接和她們一樣叫我姐姐吧。”
徐子清點點頭,拉kai房門會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