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們怎麼過去?”徐子清對站在門口等候的上官昊問道。
“恩,我們坐馬車過去吧。”上官昊輕笑,不加掩藏的彰顯自己的好心情。
“坐馬車?要去的地方很遠嗎?”徐子清皺眉,要不要帶着疾風一起去呢?
“其實不是太遠,只是我不會騎馬,走路的話會很費時間。”上官昊的臉上出現一絲尷尬,身爲世子卻不會騎馬,是有點不夠光彩。
“那我們走吧。”徐子清和上官昊並肩走出王府。
濬王府外,早已有事先備好的馬車,車伕把上官昊扶上馬車,轉過身要扶徐子清。
“我在後面跟着就可以了,你們儘管走你們的。”徐子清握着劍,傲立在車旁兩米外。
“子清,你上來吧,我們駕車,你走着,豈不是很快會被甩下?”上官昊撩開馬車的簾子,一臉的認真。
“放心,我不會跟丟的。”徐子清依舊不爲所動,“所謂尊卑有序,下人豈可和世子同用一車?”
“我都說不介意了,你還在那裡扭捏什麼,大家都是男人,別像個大姑娘似地,行嗎?”上官昊故意戳徐子清的軟肋,有時候對付這種冷漠的女子,就得使用激將法。
“……”徐子清的臉上出現一絲的不悅,但很快消失,腳一點地,徐子清飄落到馬車上,然後彎身鑽進馬車裡。
車伕放下簾子,隨着一聲聲的鞭響和一陣陣的駕車聲,上官昊神秘的笑了笑,看到徐子清冷冰冰的臉,上官昊忍不住說道。
“子清,你爲什麼老是一張冷冰冰的臉?從你的臉上,我都看不到常人該有的喜怒哀樂,你都沒有什麼特別開心或者傷心的事情嗎?”上官昊一臉的溫柔。
“沒有。”冷冰冰的回了兩個字。
“那你以前是怎麼過的?”沒有喜怒哀樂,不就等同於行屍走肉?
“就現在那麼過的。”依舊的冷冰冰。
“子清,你能不能別總是一副凡事都和你無關的樣子,讓我看着,覺得你離我好遙遠。”溫柔的臉上拂過一抹憂鬱,就像是太陽被烏雲遮住了陽光。
“世子,我想,我告訴過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回覆女兒身了吧。”徐子清看着那張明朗的臉上浮起的憂鬱,雖心有不忍,可是仍狠下心,繼續插下一把刀子。
“恩,是說過了。”上官昊的憂鬱更甚,埋頭沉思起來。
徐子清沒再說話,撩開馬車右側的窗簾,打量馬車外面的情景,馬車外的喧囂與馬車內的靜謐完全不同,小販、酒樓、飯莊、賭館,qig樓,果然是各有各得熱鬧。
徐子清繼續打量,卻被一個身着白衣,手握寶劍,腰插玉笛的公子吸引住目光,這個背影看起來那麼的落寞、憂鬱……,這個背影是??是他嗎?
徐子清趕緊放在簾子,心臟沒來由的狂跳起來,是瀟陽少爺嗎?瀟陽少爺也來了京城?可是,他來這裡做什麼?是因爲生意上的往來,還是爲他的洞fag花燭做準備?想到這裡,徐子清的心裡不由的出現淡淡的失落。
再次悄悄的掀起簾子的一角,可是再也無法捕捉那個白色的人影,是幻覺嗎?因爲想念瀟陽少爺,所以出現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