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劫持,”青衣回答,然後說道:“現在,找到主人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多管閒事了,萬一在這裡被現,我們會很麻煩的。”
“他們劫持的人是玉鸞,”徐子清開口:“是上官東胥即將要迎娶的王妃……”
“那就更不用救了,”莫言也附和:“這裡是他們皇家的地盤,不必我們插手。”
看着越跑越遠的黑衣人,徐子清的視線也跟着離開,救還是不救?救得話,說不定真的會連累到青衣和莫言,不救的話……玉鸞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如果玉鸞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上官東胥的孩子也會出事。
“唉,”青衣看着徐子清的表情,嘆口氣:“小姐,你是不是想救那個女人?”
“……”徐子清不說話,如果自己的功夫還在的話,就不用只能幹看着卻什麼都做不了了,現在的自己,不管做什麼,都得考慮一下週圍的人,因爲自己的決定很有可能連累到身邊的人跟着遭殃,唉,人爲什麼要有感情,爲什麼要和別人相交呢,若是沒有感情的負累,完全可以爲自己而活了。
“我去吧,”莫言抽出劍,奔着前面的黑衣人而去,青衣帶着徐子清緊隨其後。
“對不起,”徐子清對青衣說道。
“不用介意,”青衣回答:“你是主人的妹妹,也算是主人,主人不管有什麼要求,我們都會辦到的。”
很快的,衝在前面的莫言就擋住了四個黑衣人的去路,黑衣人沒有任何的言語,看到也是一身黑衣人打扮的莫言,沒有任何的抵抗,直接把肩頭裝在黑布袋裡的玉鸞扔給了莫言,然後逃離。
“怎麼回事?”青衣帶着徐子清來到莫言的身邊:“他們怎麼這麼容易就離開了?”
“不知道,”莫言回答。
“喂,放我出來,放我出來,”裡面的玉鸞放開嗓門大叫道。
莫言無語,只得解開布袋,終於被放出來的玉鸞深深的吸口氣,看着面前黑衣人打扮的莫言,有些害怕的往後一退,接着就看到了另一個黑衣人與徐子清,看到徐子清,玉鸞的臉上滿是驚訝,緊接着,就看到徐子清背後一個身影快的往這邊衝來。
“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玉鸞放大了嗓門開始大叫,一邊叫,一邊往牆根躲去,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我們沒有惡意,”青衣辯解:“你不要慌張。”
“救命,救命啊……”玉鸞往縮在牆角:“求你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肚子裡還有未出世的孩子,求你們放了我吧。”
被玉鸞的大喊大叫與不聽辯解弄得很是心煩,莫言拿着劍來到玉鸞的身邊,“你能不能安靜點?”
“救命……”玉鸞再次大叫。
“放開她,”上官東胥追着徐子清的方向而來,就看到一個黑衣人拿着劍站在縮在牆角的玉鸞的身邊,沒有聽任何的解釋,上官東胥拔出腰間佩劍就衝了上去。
“王爺,救命,”玉鸞哭哭啼啼的指着一旁的徐子清開始控訴:“徐姑娘她派人抓了我,想要殺死我還有王爺的孩子……”
“你說什麼?”上官東胥的動作頓住,難以置信的看着另一個蒙面人身邊的徐子清:“你想要殺掉玉鸞?”
“……”聽到上官東胥的質疑,徐子清的腦袋裡一陣電閃雷鳴,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就是這種人麼?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就是這麼卑鄙麼?上官東胥,他真的很讓人寒心,擡起冷眸,徐子清嘲諷的說道:“你怎麼想就怎麼是。”
“哼,”聽到上官東胥的懷疑,青衣和莫言都有些憤慨,明明是小姐好心救了他的女人和孩子,現在,卻反過來遭到懷疑,兩個人同時出劍,和上官東胥打了起來。
看着徐子清那冰冷的視線,宛若回到了初識時,她厭惡的看着自己的冷眸,上官東胥的心裡一慌,自己是不是搞錯了,看看一邊哭救的玉鸞,上官東胥心煩意亂起來。
“看招,”青衣和莫言前後夾擊,一起刺向上官東胥,上官東胥後仰,青衣和莫言的劍一個自左一個自右平行的削過上官東胥身i的上空。
“你們?!!”上官東胥躲過這一擊,卻也異常的震驚,這招式,自己見過,而且印象深刻,是的,這是自己追徐子清到大嶺山,在那裡遇襲時,那批刺客使用過的招數:“是你們?!”
“不錯,正是我們,”青衣眼爆寒光:“那時,沒能殺的了你,今晚,這裡就是你的墓地。”
“正好,”上官東胥也變得怒衝冠,凝結起強大的內力,惡狠狠的說道:“新仇舊恨,我一起算。”
“我們奉陪……”青衣和莫言回答。
“青衣,莫言,不要這樣,”徐子清慌張的看着眼前的三個人:“你們打不過他的,他現在今非昔比了。”
“小姐,就讓我們幫你瞭解他,”青衣也凝結內力:“爲了這樣的男人,不值得。”說完,和上官東胥拼殺起來。
果然,如徐子清所說,得到自己內力的上官東胥,真的是今非昔比了,雖然,青衣和莫言的武功本身就很好,可是,兩個人對付現在的上官東胥卻顯得略遜一籌。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天定悄悄的扶上牆頭,看着在皇宮內大打出手的三個人,“果然,如主子所料,讓濬王爺現這些人就是行刺過他的那些人的話,就很容易能挑起上官東胥和徐子清之間的誤會了。”
“可是,看起來,那兩個人都不是濬王爺的對手,”手下看着情況回答。
“哼,”天定冷笑:“那當然,因爲濬王爺的對手本身就不是那兩個人。”
“不要!!”看到上官東胥拍向莫言的那狠絕的一掌,徐子清驚呼出聲。
“嘭”徐子清驚呼出聲的同時,莫言被上官東胥的掌力拍飛到徐子清的身邊。
“莫言,莫言,”徐子清後悔的看着鮮血橫流的莫言,如果不是自己要救玉鸞,那麼莫言和青衣也不會多管閒事,更不會被打傷,看着昏迷的莫言,再看看依舊沒有收手之勢的上官東胥,徐子清的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下。
“哧”青衣的胳膊被劃傷,鮮血順着胳膊往下流。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刺殺本王?”上官東胥與青衣對拆,氣勢凌人的問道。
“想知道嗎?”青衣冷嘲:“除非我死了。”
“那本王就成全你。”上官東胥徹底的暴怒,如嗜血的魔頭一般,一劍斬向青衣。
“上官東胥!!”
“呃!!”上官東胥斬向青衣的動作停在半空中,難以置信的看着插在自己xiog口的劍,擡起錯愕的眼神,看着拿着劍、淚流滿面的徐子清:“爲什麼?爲什麼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