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一名ji軍侍衛不斷的躲閃在長廊假山間,小心翼翼的靠近皇上所在的御膳房,這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徐子清等人現在正在苦心尋找的沈凌鬆,剛纔,太師身邊的天都傳來消息,說是皇帝此時正一個人待在御書房內,而房外也只有幾名侍衛而已,其他的ji軍也被太師暗中支開,現在是動手的最佳時機,接到這個消息,沈凌鬆滿心期待的靠近。
“狗皇帝,”沈凌鬆看着緊閉的御書房的房門:“我要你們爲了我死去的爹孃還有受了這麼多磨難的妹妹付出代價。”說完,抽出腰間的刀,身影凌厲的一轉,守在門口的幾個侍衛紛紛倒地。
“什麼事?”聽到外面有動靜,皇帝皺眉看着門口。
“嘭”沈凌鬆一腳踹kai房門,緩步走進御書房,滿臉的恨意。
“你好大的膽子,”看到有人不請自入,皇帝有些憤然:“沒有朕的旨意,居然敢擅自闖御書房。”
“旨意?哼,”沈凌鬆冷笑:“當初,就是因爲你那個死人老爹的旨意,才害得我家破人亡。”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侮辱先皇,”皇帝更加的生氣,“來人,來人,給朕那個這個目無王法的奴才。”
“你就喊吧,”沈凌鬆冷眼看着皇帝的臉上先是出現憤怒接着是恐懼的表情,“怎麼不叫了?哼。”
“你到底是什麼人?”皇帝端坐在龍椅上的身子有些坐臥不安起來。
“沈雄這個名字,你應該有印象吧?”沈凌鬆的刀指向太師:“那時你是太子,應該也參與朝政了吧。”
“沈雄?”皇帝錯愕,驚恐的往後退了退:“你是他什麼人?”
“看樣子,你是記起來了,”沈凌鬆舉着刀慢慢的靠近皇帝:“我就是被你們這些所謂的皇家害死的沈雄的兒子。”
“當初,當初截殺沈雄一家的聖旨是父王下的,和朕無關,”皇帝往後縮縮身:“和朕無關。”
“哼,你們這些人,一個也跑步了,”沈凌鬆的腳步停住,嘲諷的看着皇帝:“身爲皇帝卻如此的膽小怕死、懦弱無爲,你這樣的皇帝,居然也能一直待在皇位上讓那麼多人爲了你拼命?!!”
“……”聽到沈凌鬆的話,皇帝不再求饒,可是,身i還是忍不住的抖,“是的,朕是個無能的帝王,可是,朕已經盡心在處理朝政了。”
“看你那麼辛苦,”沈凌鬆的刀再次舉起:“我就好心送你一程。”說完,拿着手中的刀就衝了過去。
“哧”皇帝左閃,沈凌鬆的刀看到龍椅上的坐墊上,皇帝連滾帶爬,趁着沈凌鬆抽刀再次砍過來的功夫,拔出背後牆上的劍開始抵抗。
“就是因爲你們,就是因爲你們的不放心,害死我的父親和母親。”沈凌鬆怒極,快的不斷砍向皇帝,皇帝拿着劍被沈凌鬆密密的攻擊進攻的也只有抵抗的份兒:“我的父親只是想來看看自己的好友而已,卻被你們誅殺,就因爲你們要維護你們的統治,害得我這十年一直活在仇恨裡,害得我年幼的妹妹飽受煎熬的活着,我要你們死,要你們爲我的父親和母親付出代價。”
“哧”招架不住的皇帝,被沈凌鬆的刀砍傷了肩膀,汨汨的血開始流出,顧不得捂住肩頭溢出的鮮血就舉起劍,迎接沈凌鬆新一輪攻勢。
“這些年,你知道我爲了報仇是怎麼活過來的?”沈凌鬆‘哧’的一刀砍傷皇帝的腿。
“知道我爲了報仇怎麼磨練自己嗎?”‘哧’的一聲響後,皇帝右手的劍掉落在地。
“不要擔心,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女人兒女都會很快來陪你的。”說完,就要一刀插進皇帝的xiog口。
‘當’的一聲尖銳的響聲,沈凌鬆的刀被彈開,睜着大大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個柔弱的女子,沈凌鬆的視線再也沒有調開。
“語兒?”看到面前的這個女子,沈凌鬆睜大了眼:“我不是讓青衣他們送你回雨之國了嗎?爲什麼你還在這裡?”
“大哥,”徐子清走到沈凌鬆的面前:“這幾天生了很多事,我待會再告訴你,但是,現在,你還不能殺掉他。”
“不行,”沈凌鬆看着地上滿身是血的皇帝:“今天,所有的一切必須有個了斷。”
“我知道,”徐子清看着地上的皇帝,直言道:“我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不喜歡你,你無能卻妒才,親小人卻遠賢臣,就算大哥今天殺掉你,我也懶得管,但是,現在,你還不能死,我要讓你親眼看看你眼裡的忠臣會幹出什麼事情。”
“你想怎麼樣?”皇帝捂着傷口問道。
“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徐子清拿出一顆藥丸,直接塞進了皇帝的嘴裡。
“天都、李英、李旭,你們帶領一批死士把皇宮的內院全都包圍起來,反抗者殺無赦。”太師下令道。
“是,”說完,天都帶着身後的一批死士離開。
“天定、張凱、張顯,你們帶着死士,把羣臣都圍困在千壽宴上,反抗者殺無赦。”
“是,”天定三人帶着身後的死士也離開。
“天命,孫忠、孫偉,你們把這些軟筋散全部混入皇宮的各個水源、酒水中,讓他們都無力反抗。”太師指着身後的一罐罐藥說道。
“是,”一批死士,沒人懷裡都裝滿了瓶瓶罐罐,然後從地道溜進了皇宮。
“天極,”慕容天看着地上的最後一批死士,“看好少爺,千萬不能讓他出來。”
“是,”天極回答。
“顏兒,等爲父成功了,一定放你出來。”慕容天看向府內的暗處。
“爹,我幹什麼?”慕容英問愣的慕容天道。
“你進宮幫助嫣兒,擺平那些文武大臣,千萬不要讓任何人走出皇宮。”慕容天說道。
“是,爹,孩兒這就去辦。”說完,慕容英轉身離開。
暗處,是被自己的父親軟ji起來的慕容顏的身影,一個月前開始,自己就被限足,不準踏出太師府一步,然後,幾天前,自己就被軟ji在這地牢裡,雖然這地牢裡什麼都有,可是,地牢終究是地牢。
“我爹,他到底想幹什麼?”看到天極,慕容天焦急的問道。
“少爺,我們的職責就是看好你,保護好你,其他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天極緘口不言。
“我要見我爹,”慕容顏看着天極:“我知道他現在正在圖謀什麼,我要阻止他。”
“少爺,”天極看着牢中的慕容顏:“這是老爺畢生的心願,也是慕容家的宿命,到了老爺這一代,也該有個瞭解了,你就不要阻止老爺了。”
“天極,你給我打開牢門,我命令你!!給我打開。”慕容顏拼命的搖晃着牢門,可是除了‘叮叮噹噹’的聲音之外,牢門絲毫沒有破開的跡象。
“少爺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天極看着慕容天,有些無奈的提醒道:“這是老爺專門找鍛造師鍛造出來的牢籠,沒有鑰匙,你是絕對出不來的。”
“慕容家的宿命,我爹的心願都是上百年的事情了,爲什麼你們還要耿耿於懷、不肯忘記,爹爹他現在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師,爲什麼還要爲了以往的恩怨耿耿於懷呢?”
“我不知道,”天極往門口走去:“我只知道,我們這些死士,誓死效忠慕容家。”
“天極,你給我回來,回來,”任由慕容顏怎麼喊叫,天極都沒有再回頭:“只爲先人的恩怨,就孤注一擲麼?爹就沒有想過嗎?萬一失敗,整個慕容家就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