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粉末的飄落,養心閣內的人頓時倒作一團,看着接連倒下的迅龍軍戰士和慕容天的死士,養心閣的上方慢慢的落下一個身影。
“?”看到來人的身影,慕容天渾身一僵,沒想到沈凌鬆還活着,天定他們沒有收拾掉他嗎?
“慕容伯伯,”沈凌鬆走到慕容天的身邊,從懷裡拿出一顆藥丸遞給慕容天:“這是軟筋散的解藥,吃了就可以恢復行動了。”
“……”慕容天接過藥丸,卻沒有馬上吞下,猶疑的看着手中的藥丸,萬一這藥丸不是解藥,那自己不是中招了,擡眼看向沈凌鬆,卻看到了沈凌鬆的視線被滿腔的恨意、怒意佔據,正慢慢的起身去往太后的身邊,絲毫沒有注意自己到底有沒有在吃藥,慕容天思量片刻,吞下了藥丸。
“鬆兒,這些就是害得你家破人亡的兇手,快殺掉他們。”看到沈凌鬆,慕容天大聲說道。
“……”看着眼前的所有人,沈凌鬆的眼裡時喜時怒,喜的是自己終於要得償所願,怒的是,這些兇手就在跟前,自己卻不能動手。
“鬆兒,你在幹什麼?快殺掉他們啊!”慕容天大聲的斥責:“你不想爲你爹孃報仇了嗎?”
“我是要爲我爹和娘報仇,”沈凌鬆走到慕容天的身邊:“你曾經答應過我,等到了時機成熟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一切,可是,你到現在也沒有告訴我,當初我爹和娘隱藏身份來看你,爲什麼會被其他人知道?到底是誰通知了狗皇帝?”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是皇上怕沈雄回去後會對他產生威脅,所以纔會下旨殺掉你們全家。”慕容天回答。
“你胡說,”上官東德斜靠在柱子上,氣喘吁吁的看着慕容天:“當初,明明是你慫恿父皇殺掉沈雄一家,免得留下後患。”
“!!”沈凌鬆快的走到上官東德的身邊,一把拉過上官東德:“你再說一遍!”
“沈凌鬆,你別亂來,”看到沈凌鬆的暴怒,上官東胥趕緊出言阻止。
“你別動,”沈凌鬆的劍指着太后的脖子:“我知道你得到了語兒的功力,但是,就算是現在的你也快不過我的劍,如果你敢亂動,先死掉的就是當朝太后。”
“你?!”上官東胥凝眉,站在門口繼續看着養心閣內的情景。
“現在你說,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沈凌鬆的劍指着上官東德的脖子憤怒的問道。
“十年前,父皇還在世的時候,那時還只是戶部尚書的慕容天突然進宮,說是現了雨之國派來的間隙,而且是雨之國的將軍沈雄,父皇當時是有些猶疑的,是慕容天煽動父皇除掉沈雄,省得他回去之後把刺探到的情報告訴雨之國的皇帝……”
“我父親和母親帶着我和妹妹,只是爲了探望好友,你們爲什麼非要殺掉我們?”沈凌鬆憤怒的咆哮,如憤怒的獅子般,一步步靠近慕容天:“你怎麼說?你有什麼解釋?”
“……”看到不斷靠近的沈凌鬆,慕容天放在背後的手不斷的凝結內力,等到沈凌鬆靠近,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出,沈凌鬆被拍飛摔倒在地,嘴角溢出汨汨的鮮血。
“哼,”慕容天冷笑的站起身:“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當初就是我寫信給沈雄,說是多年不見,想和他敘敘舊,見見他的夫人和孩子,所以他纔會隱藏身份,拖兒帶女的來到雲之國,在他離開的時候,我就去通知了皇上,說是現了雨之國派來的探子,已經成功收集到情報往回趕了。”
“噗”沈凌鬆怒火攻心,大口的鮮血噴灑,難以置信而又怒不可竭的目光死盯這慕容天:“真的是你?”
“是我,”慕容天痛快的回答:“說起來,你能活到現在還得感謝我,如果不是我派家中的死士把你帶回來,恐怕你也不能活到現在了。”
“既然,既然你想殺我們,爲什麼……還要救我?”沈凌鬆嘴角的血繼續的溢出,xiog前已被血跡染紅。
“應該是爲了現在的局面吧?”上官東胥站在門口:“藉着你對雲之國的怨恨,他想要除掉一些人的話不就方便很多了,是不是,太師?”上官東胥斜眼冷嘲。
“不錯,”慕容天回答:“不過,我讓他活下來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沈家人對於武功都有傲人的天賦,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練就不錯的伸手,爲我賣命。”
“……”沈凌鬆癱倒在地上,最後問道:“那你爲什麼要出賣我爹?他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嗎?”
“兄弟?”慕容天冷笑:“那只是他一廂情願罷了,你知道爲什麼你爹在雲之國總是懷才不遇,最後還不得不遠走異鄉嗎?哼,那是我暗中指使的,我要讓他永遠也沒有出頭的機會。”
“原來……原來那麼多年,你一直在騙我?一直在利用我?”沈凌鬆擦擦嘴角的血跡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