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長進啊,”青衣伸手進xiog前,mo出一包粉末,洋洋灑灑的灑在空氣中,還以爲這些人會想些策略,沒想到卻只是一盤散沙似地攻過來,一點腦子也沒用。免費提供自己剛纔真的不該說下大話,還是勸主人不要接手比較輕鬆吧?
“青衣,”莫言冷冰冰的站在青衣的身邊:“以後的事情,我不管,什麼訓練,我也不參加。”
“我也是,”赤瞳再次輕而易舉的放倒一個年輕人,“你也別找我。”
“……”看着大家不滿的目光,青衣尷尬的看向山坡上望着這裡的沈凌鬆,果然,還是不管比較好麼。
“鬧什麼鬧?”大帳內,走出一個頭頭模樣的人,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慢答答又極其不滿的看着倒了一地的士兵和蒙面的黑衣人,抓過一個小兵,男人氣哼哼的問道:“那是什麼人?”
“來找茬的,”小兵回答,“已經打傷了我們不少人了。 ”
“找茬的?”鬆開抓着士兵衣領的手,來回的看着這九個人,眉頭一皺,低喝出聲:“擺蛇陣。”
“是,”地上的士兵和旁邊的士兵快的集結,兩個一組,如此分成裡裡外外三個圓環,青衣等人被圍在了中間。
“上傢伙,”頭頭模樣的人再次大喝。最外層的士兵散開,從帳篷的各個角落拿出大刀和長矛,然後把刀遞給了中間那一層的士兵。
“看來,他們要動真格的了,我們要不要現在出手?”看着刀快的傳遞,士兵們做足了打架的架勢,羅剎問道。
“沒事,我們等等,”青衣襬手:“正好可以看看他們有多少實力,值不值得爭取。”
“那好吧,”九個人也站成一圈,看着做準備的這些士兵。
“度還可以,”青衣在心裡計算着時間,如果這些兵器一開始就在他們的手上,那麼這個時候應該早就在打鬥中了,還好,我們只是來試探一下,如果是真的敵人,恐怕,他們還沒準備好就被殺掉了。
“嗖……嗖……嗖……”最裡層的將士不知道何時弄來的繩索,全部扔到了場地中央,一時間,青衣等人的周圍就佈滿了打好了結的繩索。
“攻,”男人一聲令下,站在場地最內層的將士開始放箭,而放箭的位置不是平行於地面,而是青衣等人立足的場地。
“哈?有點意思,”羅剎臉上揚起笑意,還以爲這些人只知道被動的捱打,沒想到還知道動動腦子了。
“把箭射到我們立足的位置,想要逼我們落進那些繩索裡麼?”青衣也是饒有興致,“只是,這個想法,還是過於單純了。”
九個人躍起,翻身,沒有再次落回場地的中央,而是落在了最內層與第二層的士兵中間。
“攻,”第二層拿刀的士兵和第三層拿長矛的士兵也攻了上去,一時間,‘噼噼啪啪’聲不斷,青衣等人也是穿梭在這些刀刀劍劍的夾縫裡。
“呵……”在樹冠上看着山坡下的情況,沈凌鬆的臉上露出些許笑容,這些士兵還不算笨,只是缺少一個強而有力的人物領導,這一盤散沙,如果有了一個好點的頭頭,也會變得如此的jig銳,當然,離jig銳還有很大一段距離,因爲,就算認輸如此之多,他們還是傷不到青衣他們。
只靠蠻力,怎麼可能勝的了一直以暗殺與技巧而生活的這九個人。
“嘭”,青衣隨手捉住一個刺過來的長矛,連帶着把手握長矛的士兵也捉了過來,用長矛的木棍處,一記橫掃,圍在身邊的人‘稀里嘩啦’的倒下一片,被抓在手裡的一個小兵也隨手扔到了圍着莫言的一堆士兵身上。
咳,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這倒不是因爲青衣有多掛念莫言的安慰,而是自己很瞭解莫言的秉性,別看莫言平時冷言冷語、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彷彿天塌下來也改變不了他那張冰山似地臉孔,可是,要知道,越是這種不容易火的人,起火來才越可怕,自己到現在還是印象深刻啊,有一次,幾個人一起去執行任務,任務很簡單就完成了,主人說盡量不要傷人,可是,那人卻使陰招,把莫言打傷,那時的莫言,可謂癲狂,一刀就結果了那個人的性命,就連來阻撓的那些家僕也沒有放過。
這次,主人是下了命令的,只是來試探一下這些士兵到底有多少能耐,如果惹毛了莫言,恐怕,就連主人的命令他也會不顧的。
看着那些揮舞在自己眼前的刀、長矛,莫言始終冷眼躲閃,不反擊也不逃跑,就那麼躲躲閃閃的看着這些怒氣衝衝的士兵。
“嗖”一支箭衝着莫言的後背就射了過來,箭勢迅猛,就連在樹冠上的沈凌鬆都有些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