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怎麼做才能幫到凌語?”歐陽致遠抓着老御醫的衣領:“你是御醫,你該知道的。”
“老夫無能,不知道這寒毒是如何得來,更不知道這些年凌語公主是如何抵禦這寒毒的侵蝕……”
“嘭”老御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抓着自己衣領的歐陽致遠給丟在了地上,蹣跚的身子坐倒在地上,老御醫慚愧的地下了頭:“老夫無能,自認無法再擔任這御醫之職,請太上皇允許老夫告老還鄉,此後,老夫將不再行醫。”
“胡御醫,”老皇帝嘆口氣:“你無須自責,先下去等着,有什麼情況,朕還需要你鼎力相助。”
“是,”老御醫站起身,退到了一邊。腦袋上冒出汨汨的汗,有些爲自己的想法擔憂,這寒毒,像極了醫書上所說的千年冰蟬,這是,這千年冰蟬甚是難尋,而且一般都是用在毒人的身上用以試毒,如果,公主體內的真是千年冰蟬,那麼毫無疑問以前是被人抓去試毒了,這一切的一切都如自己所猜想的話,那不就大事不好了嗎?以太上皇對凌語公主的疼愛,很有可能大軍壓境啊。不能說,絕對不能說,看着病g上那個慘白的昏迷的臉頰,老御醫內疚的低下頭,公主,你我素無恩怨,也不是我不想救你,實在是沒法說出症狀的起源,希望公主原諒老臣。
看着依舊昏迷的徐子清,原本就面無血色的臉,此時因爲寒毒的作變得更加的慘白,眉頭深深的擠在了一起,痛苦的似乎難以忍受。
“凌語……”歐陽致遠低喃,“我該怎麼樣才能幫你?”
“哧”,歐陽致遠希冀自己可以給她一絲溫暖,伸手探上徐子清的額頭,可是,溫熱的手剛一接觸到徐子清的額頭,立馬被那冰冷的溫度刺ji的收回,驚恐的看着自己手心瞬間形成的冰膜,歐陽致遠再一次有了一種感覺,會失去這個讓自己等候了十年的女孩。
“皇爺爺,”歐陽致遠跑到門口,焦急的對老皇帝說道:“再讓人送幾鼎爐火進來。”
“語兒又怎麼樣了嗎?”老皇帝一心急,馬上擡腿也要進去,可是,立即被身後的皇帝拉住:“父皇,你不能進去,不然,別說是身io水的危險了,恐怕,就算是這火毒,您也避免不了。”
“可是……”老皇帝心急,轉臉對身後的人說道:“快去,再去準備爐火。”
“是,”侍衛們應承,快的離開。
“致遠哥,”蘭心巴在門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表姐 ,表姐她不會有事吧?”
“……”歐陽致遠不語,轉身又進了房間,把屋內的幾鼎爐火圍成一圈,然後把徐子清身上的棉被全被拿下,扔在了房間的正中間,接着把徐子清報道了棉被上。
“沈凌鬆呢?沈凌鬆怎麼到現在還沒來?”歐陽致遠怒吼:“他到底幹什麼去了?”自己的妹妹變成這樣,這個人居然一直就沒露面,說什麼會保護凌語,說什麼不會讓她受到傷害,這都是無稽之談,歐陽致遠憤憤的握着拳頭,然後跌坐在地上,自己,不是更沒有用……
“讓開!!”外面一陣怒吼,一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架勢,帶着青衣等十個人,沈凌鬆快的移至徐子清所在的房間。
“青衣。”
“是。”
沒有任何多餘的語言,沒有多餘的命令,青衣就直接來到徐子清的身邊,觀察了一下徐子清的臉色,然後快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