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清心裡一熱,暖暖的感覺席捲全身,這股暖暖的感覺讓徐子清的嘴角不由得浮先一抹溫柔的笑,笑,淡淡的,把心裡的暖毫不掩飾的表現了出來,看到笑的如此溫暖的徐子清,上官東胥一愣。
“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裡,生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了嗎?”上官東胥問的直接,毫不掩飾語氣裡的酸氣,小肚雞腸的開始盤剝自己不再的這些日子,徐子清生了什麼事情。
“呃……”看到上官東胥那突然就變得酸酸的臉,徐子清有些mo不着頭腦:“你怎麼了?”
“……”上官東胥不說話,再次把徐子清擁進懷裡,呵護珍寶般的擁住,“以前,你從來沒笑的那麼溫柔過,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是誰改變了你?”
“呃……”徐子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臉上也不由得掛起紅暈,還好,上官東胥現在沒看着自己,不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掩飾。
“……”上官東胥的懷抱,還是那麼的寬,那麼暖。真有一種久違的感覺,是啊,自從半年多年,得知玉鸞有了上官東胥的骨肉之後,這種溫暖的感覺,從上官東胥的那裡就沒有再體會到過了。
“和我一起回去吧,”上官東胥擁着徐子清:“我們以後一直在一起。”
“……”聽到上官東胥的話,徐子清慢慢的推開上官東胥,忽視掉上官東胥眼神裡的錯愕,徐子清背過身:“我們之間,有太多的阻礙……”就算,就算自己真的意識到自己喜歡他,真是是愛他,也不能就那麼和他回去。
“阻礙?”上官東胥轉過徐子清,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如果你說的阻礙是玉鸞,那麼我告訴你,玉鸞肚子裡的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是剛纔那個男人的。”
“嘭”徐子清僵住,看着一副無所謂表情的上官東胥,徐子清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這張事不關己般的面孔,自己的女人懷了別人的孩子,爲什麼上官東胥還能說得如此淡定,如此的不在意,自己認識的上官東胥,是肯定會因爲這個事情氣到瘋,甚至是殺掉玉鸞和那個孩子來湮滅心中的怒火和被挑戰的自尊的,可是,爲什麼上官東胥還能笑着告訴自己,“你不在意嗎?這個事情?”
“不在意?怎麼可能?”上官東胥握握拳頭,惡狠狠的回答:“剛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是直接拿着劍衝到了玉鸞那裡,想要一劍殺了她的。”
“那爲什麼……”爲什麼沒有殺?
“因爲,我突然想到了你……”上官東胥認真的看着徐子清眼神裡的波動,心也跟着徐子清的波動沉浮:“我突然想起,如果,那個孩子不是我的,那麼,你就不用介意那個孩子,不用介意親手造就另一個朗兒,那麼必須離開我的原因就又少了一個,於是,我沒有殺她。”雖然,這事也算一個好消息,可是就因爲玉鸞的一個奸計,就害得子清和自己歷盡了波折,甚至是幾經生死,如果沒有她從中作梗,說不定,秋陽宮一戰之後,自己早已經和子清拜堂成親了,那時,就算翻出了兩家人的恩怨,自己也可以理直氣壯的要求子清留在自己的身邊,所以,雖然沒有殺玉鸞,自己也容不得她好過,把她關在了王府的地牢,等着她孤獨終老。
“剛纔那個男人……是那個孩子的父親?”徐子清小聲的問道。
“是,”上官東胥直接回答:“我把玉鸞關進了地牢,打算讓玉鸞老死在地牢中的時候,羽芒就出現了,求我放了那個孩子和玉鸞……”
“……”徐子清低下頭,以上官東胥的個性,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掉那個背叛了他的女人呢,不殺她已經是預料之外了,放掉,無異於天方夜譚。
擡起眼眸,仔細的凝視着眼前的男人,可是,就因爲自己,他考慮都不考慮就直接給了玉鸞和那個孩子生機。自尊心那麼強的上官東胥,那麼霸道的上官東胥,就因爲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就直接拋開了一切,如果,今天羽芒提出的要求不是讓他放掉玉鸞,而是讓他自盡,這個男人也會照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