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到西城門,看着緊閉的城門,沈凌鬆強硬的下命令,終於得以出城,出城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城門口不遠處的樹下,那大大的篝火旁邊一抹纖瘦的身影,微怔、錯愕、欣喜、感激,不知名的感情交織在一起,沈凌鬆快的奔了過去。
“語兒?”看到回過頭來的徐子清,吊在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下,上下打量着毫無傷的徐子清,沈凌鬆終於鬆口氣:“怎麼回事?爲什麼會突然失蹤?”
看到徐子清平安無恙,歐陽致遠也鬆了口氣,可是,注意到徐子清身邊的那個男人,歐陽致遠不由得蹙眉,子清向來不喜歡別人接近自己,更不會扎身在男人堆裡,可是,剛纔出城門的時候,子清……好像是很坦然的就坐在了那一行人的中間吧?而且……似乎對那個男人很有好感……
“有一個男人打扮成歐陽致遠的樣子,然後把我騙出了將軍府,後來把我打暈,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城外了,路上正好遇到這羣商人,然後他們救了我,把我帶了回來。”徐子清指指旁邊的‘商人’說道。
“……”仔細的看着眼前那個商人,,雖然是商人,卻沒有商人身上的銅臭氣,眼神雖然有些邪魅,卻不乏真誠,長相很出衆,卻不乏剛毅,沈凌鬆有些被眼前這個人的氣質折服,客氣而感激的打招呼道:“謝謝你們救了語兒。”
“不必客氣,我們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上官東胥好氣度的回答。
“你們救了語兒,就算是我沈凌鬆的恩人,”沈凌鬆抱拳,誠懇的彎腰答謝:“多謝。”
“呃……”看到那不可一世的沈凌鬆居然爲了這件事情跟自己鞠躬道謝,上官東胥有些驚訝,怪不得,子清那麼在意沈凌鬆,因爲,沈凌鬆是真的很在乎、很心疼子清吧,所以,子清不想讓沈凌鬆難過。子清就是這樣啊。別人對她不好,她自然不會對那個人好,但是,如果有人對她很好,她一定會記得,會放在心裡,然後加倍的對那個人好。
“如若不嫌棄,請各位到我府上小坐,也好報答各位的援助之情。”沈凌鬆伸手邀請到。
“既然如此,”上官東胥的心裡輕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回城的路上,沈凌鬆站在中間,徐子清,上官東胥分別站在沈凌鬆左右兩邊,聽着上官東胥和沈凌鬆還算友好的商討,徐子清嘆口氣,雖然對大哥有些歉疚,但是,還是不要告訴大哥的好。
“對了,兄臺,還沒有請教你貴姓?”沈凌鬆看着旁邊的上官東胥問道。
“在下……徐日照。”上官東胥把自己的名字反過來,然後篡改了一下名字:“請問閣下是……”
“在下沈凌鬆,”沈凌鬆抱拳,指着旁邊的青衣和莫言說道:“這是我的兩個手下,這是青衣,這是莫言。”
“哦,”上官東胥點頭,然後指着跟在最後面、一言不的歐陽致遠:“那最後面的那位兄弟是?”
“荀王爺家的世子爺,歐陽致遠。”沈凌鬆淡淡的看了一眼後面的歐陽致遠說道。
“世子?”上官東胥回頭看了一眼歐陽致遠,此時的歐陽致遠,目光低垂,似乎在思量着什麼一般,這個世子,不似自己,自己不管走在哪裡,都會顯得霸道專橫,而這個世子,渾身散着一種謙和,是的,很謙和的氣息。
“不要管他了,”沈凌鬆邀約,“我的府邸就在前面,請。”
“好。”上官東胥豪爽的應承,和沈凌鬆一起離開。
“……”看到沈凌鬆對喬裝的上官東胥絲毫沒有戒心與懷疑,徐子清稍稍平復的不安又再次升騰起來,不對勁啊,以大哥的性子,怎麼會那麼容易就相信上官東胥他們?這太不對勁了啊。
“看來,王爺和沈凌鬆的進展挺不錯啊。”無染小聲的對其他人說道。
“是啊,是很不錯,不過,順利的有些不對勁……”無塵皺眉,自己沒有跟這個沈凌鬆打過照面,但是聽王爺的講述。也知道沈凌鬆不是個那麼容易上當的人,原本以爲見面後,沈凌鬆會質疑自己這幫人的存在,沒想到,沈凌鬆卻直接邀請王爺去他的府邸,總覺得不太對勁。
“你們過來,”跟在最後面,無塵開始對其他的人嘀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