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東胥伸手點住徐子清周身的幾個大穴,打橫的抱起徐子清,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一邊想,一邊往藥材房衝去。
“讓開,讓開。”看到巡邏的侍衛,上官東胥大叫着讓他們躲開,侍衛們趕忙躲閃,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讓上官昊到藥材房,快。”抱着徐子清衝往藥材房的途中,吩咐那幾個侍衛去叫上官昊。
“是。”幾個侍衛慌忙的應承。可是低頭應承的的瞬間就看到一條細長的胳臂上正不斷的往下滴着黑血,順着上官東胥跑來的路線望去,路上盡是滴滴黑血,侍衛們不敢再多耽擱,直奔上官昊的臥室而去。
“劉御醫,你快來。”上官東胥抱着徐子清來到了藥材房,進門就焦急的大喊。
劉御醫見識王爺親臨,趕忙由人扶着踱過來,還沒切脈,劉御醫就大叫道:“他中毒了?”
“我知道他中毒了,你快看看怎麼會這樣的,剛纔還好好的。”上官東胥皺眉,怎麼說中毒就中毒了。
劉御醫挽起徐子清右臂的衣衫,順着bai皙的胳膊,不斷的有黑色的血液往下流着,一會兒的功夫而已,地上已是一灘黑血。
再往上挽衣袖,剛纔那個被劃破衣衫的地方,裡面一條細細的傷口,可那竟是中毒的地方,而且此時傷口附已是黑乎乎的一片。
上官東胥大驚,王府侍衛的兵器上怎麼會淬有劇毒?想起那個人始終不曾擡起的臉,上官東胥突然感到不對勁,那個人分明是有意在遮掩自己的容貌,他不是王府裡的人!!若是王府裡的人,在那種情況下,肯定會跪地求饒,請求王爺的饒恕,而那個人只是站在了原地,壓低了自己的頭顱。
他是早有預謀的?!上官東胥大驚。
“王叔,怎麼回事?”上官昊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就看到已經昏迷不醒的徐子清和正怒不可竭的上官東胥。
“昊兒,快救她。”看到上官昊,上官東胥趕忙讓上官昊看看徐子清的狀況。
“這……,王叔,趕快讓人準備熱水和洗澡用的木桶,越快越好。”看到徐子清的傷口,上官昊不ji大驚,這是笑靨叉的毒,毒性極大,這種毒不難解,難就難在它毒度驚人,幾乎是沾身即亡,徐子清的脈搏紊亂,還好她有着極強的內力。
“我這就去。”顧不得命人去準備,上官東胥自己親自上陣,如果只是站在這裡等待,那不是要急死。
“劉御醫,你看她情況怎麼樣?”上官昊看上官東胥出去,小聲的問道。
“情況不容樂觀,看樣子,下毒的人是希望至這位公子於死地,不希望有什麼迴旋的餘地,所以才選了這種毒度驚人的笑靨叉。”劉御醫看着徐子清已經由青變黑的嘴脣,惋惜的說道:“可惜了,還那麼年輕。”
“還好她功夫底子好,不然真是回天乏術了。”上官昊站起身,走到藥櫃前,抓着各種各樣的藥材。
“老夫其實很好奇,這位公子年紀輕輕,怎麼能抵擋的住笑靨叉的毒性。”劉御醫捋着鬍鬚看着年紀輕輕的徐子清。
“誰知道呢,她不說的話,誰也不會知道,不過真要感謝她渾厚的內力,毒性並未侵入心臟。”上官昊抓着大把的藥材迴應。
“準備好了,我們快去。”上官東胥風風火火的衝進來。
“王叔,你先帶她過去,我和劉御醫準備一些趨毒排毒的藥材,馬上就到。”上官昊鎮定的對上官東胥說道。
“好,我先帶她過去。”上官東胥想去抱起早已昏迷的徐子清,卻被她冰冷的體溫嚇的一愣神,接觸徐子清身i的剎那,上官東胥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停止了流動。顧不得那麼多,上官東胥抱着徐子清跑出去,心裡默默祈求,徐子清,你可千萬不能死掉,本王不准你死,就算你真的是來刺殺本王的,本王也不會讓你死。
“春蘭,秋月,冬梅。”上官東胥大聲的吩咐早已候在大木桶旁邊的三個丫頭,“給她寬衣,放她進木桶。”
“是,王爺。”三個丫頭利落的接過徐子清,沒有什麼a女授受不親的念頭,由春蘭和秋月扶着徐子清,冬梅則負責給徐子清寬衣。
上官東胥看了一眼嘴脣已是黑色的徐子清,走出房外。到底是誰要至徐子清於死地?她到底和別人結下了什麼仇?
想到那個侍衛,上官東胥怒火頓起,一掌拍碎了房外的石桌,聲音裡滿是暴戾:“無塵!!!”
“王爺。”無塵慌忙的靠過來。跟隨王爺多年,從來沒見過他那麼生氣。
“去把那個侍衛給我抓來,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個腦袋?快去。”上官東胥恨不能捏碎那個侍衛的腦袋。
“是,屬下這就……”無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上官東胥粗魯的打斷。
“快滾。”上官東胥見不得無塵再這麼磨蹭,大喝出聲。
“噝噝。”無塵以外的那十二個貼身侍衛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各自揣測,王爺這是怎麼了,不過明智之舉是千萬不要去碰這顆定時炸彈,免得惹禍上身,十二個人默契的退到一邊。
“嘭”的一聲,房門被打開,春蘭慌張的跑了出來。
“怎麼回事?你怎麼出來了?”上官東胥快步的奔到春蘭跟前,大聲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