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的話,那位……姑娘,她一進入木桶,桶裡的水就開始冷卻,甚至開始結冰,奴婢這是要去拿柴,把火燒旺一些,”春蘭猶豫再三,還是決定給徐子清定性爲姑娘,
“噝噝,”十二個人互相對望,終於明白王爺今天的反常是怎麼回事了。
“你們幾個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去拿柴?!!”上官東胥見那十二個伸手矯健的男人只是在那裡呆,不由的暴喝。
“是。”十二個人慌忙應承,瞬間消失不見,雖然不想被牽連,最終還是殃及池魚了。
“春蘭,你先進去看着徐……姑娘的情況。”既然大家已經知道,那上官東胥就不必再稱呼她爲徐公子了。
“是。”春蘭轉身進入房間。
“王叔,情況怎麼樣?”上官昊拉着劉御醫大步跑來。
“我不知道。”上官東胥心煩氣躁的回答。
“那我們進去看看。”上官昊抱着一大堆藥材就要衝進去。
“等一下。”上官東胥慌忙的叫住上官昊,然後大聲的對屋內的三個丫鬟大叫:“春蘭,我們要進去了,你給徐子清披件衣服。”
“是。”春蘭在屋裡應承道。
“王爺,可以進來了。”春蘭打kai房門,恭敬的站立一邊。
“蹭蹭蹭”十二個身影突然出現,一人一大捆木柴。
“王爺,木柴拿來了。”無憂小心翼翼的在上官東胥踏進房門前說道。
“無憂,無成,你們兩個拿柴進來。”上官東胥餘怒未消,但是語氣已經明顯有所緩和。
“是。”無憂、無成抱着柴跟進來。
屏風後的木桶裡,徐子清披了件白色的衣衫,木桶裡的水沒有絲毫的熱氣,徐子清的眉毛、頭早已凝結成冰,臉色更是煞白。
“無憂,無成,添柴加大火候。”上官東胥皺着眉頭吩咐那兩個男人,木桶下的火原本就很旺盛,又被加入新柴之後,逼得幾個人連連後退。
“春蘭,秋月,把這些藥材全部放到木桶裡。”上官昊把懷裡的一堆藥材遞到兩個丫頭手裡。
“是。”兩個丫頭頂着灼熱的火光,不斷的把藥材加入逐漸升溫的沸水中。
藥材加入水中不久後,慢慢的融入水中,徐子清胳膊上的傷口也開始慢慢開始停止出血,一刻鐘後,木桶的水已經被徐子清體內排除的毒素染的盡黑。
“春蘭,秋菊,冬梅,換水。”上官昊看到變得如墨般漆黑的水,趕忙招呼她們換水。
“換水?”春蘭一臉的爲難。
“無情,無染。”上官東胥走到房門外,“你們再去拿個木桶,加滿熱水帶過來,快去。”
“是。”兩個人領了命,風一般的消失,現在要是不提高點度,肯定會被王爺修理的很慘。
“我現在馬上去藥材房再去準備一些藥材。”上官昊說着就要往外走。
“無恐,你輕功最好,陪昊兒一起去,昊兒配好藥之後,你盡最快的度拿過來。”上官東胥對站在門外的無恐說道。
聽到上官東胥的話,上官昊不由的一頓,第一次後悔起自己爲什麼不會武功,如果會的話,他肯定能在第一時間來回。
“是,王爺。”無恐趕緊走到上官昊身邊,抱拳道:“世子,得罪了。”說完,不等上官昊反應,就架起上官昊躍上房頂,從房頂上點跳着去了藥材房。
上官昊和無恐剛離開,無情和無染就合力舉着一個大木桶而來,身後還跟着一臉沮喪外帶恐懼臉龐的無塵。
“把木桶放進去。”上官東胥看着無情和污染道。
“是。”兩個人默契的把舉着的木桶一起放至肩頭,然後又一起拖住木桶的底部,一前一後的把木桶擡了進去。
這時無恐也從房頂飛下,手裡抱着一堆藥材。
“把藥拿進去,要是讓有什麼情況春蘭她們一定要通知我。”上官東胥對無恐說道。
“是。”無恐快的進房,不一會就和無情,無染,還有劉御醫一起走了出來。
“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人呢?”上官東胥看着低頭不語,站立一旁的無塵凝眉問道。
“屬下該死,沒有找到傷害徐公子的那名侍衛。”無塵趕忙單膝跪地。
“怎麼回事?”上官東胥眉頭皺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