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清被黑麪勸回別苑之後,靜靜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可是,視線所及,卻沒有了夏峻彥和白虎的蹤跡,雖然有些疑惑,可是,徐子清也沒有多想,再次邁回了房間。
在上官東胥離開後,沈凌鬆也轉身回了將軍府,負着手,沈凌鬆緊皺着眉頭,往花圃走去。
“主人……”黑麪小聲的叫住沈凌鬆。
“什麼事?”
“那個……”黑麪被沈凌鬆的低氣場鎮住:“青衣和莫言,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會不會是……”
“不會的,”沈凌鬆低聲回答:“既然語兒能一個人牽制住君兮,憑莫言和青衣兩個人的力量,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們只要相信這個事實,然後安靜的等他們回來就好了。”
“……是,”黑麪順從的點頭。
一個人走在回羅府的路上,上官東胥越想越覺得沈凌鬆過分,沒想到他居然那麼頑固,原以爲,上次的會面,兩個人的關係多少有些緩和了,沒想到,依舊是沒有一點進展,沒有進展也就罷了,他居然把自己的妹妹嫁到那麼遠的地方,也不願意把子清嫁給自己(雖然嫁給上官東胥,也是嫁到別的國家)。
自己纔不會那麼眼睜睜的看着子清嫁給別人呢,既然,子清無法拒絕婚約,是因爲兩國的邦交,那麼,自己這邊施加點壓力,又會如何呢?雲之國雖然不能算是五國中的絕對強國,可是,卻也是佼佼者,雖然,經過內亂之事,有所損傷,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經過這些個月的恢復,也應該已經整頓完畢了吧。
“喂,”在上官東胥籌劃着事情的時候,上官東胥的背後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快的轉身,就看到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你是?”
“原來你不知道我啊?”夏峻彥譏笑:“我是你的情敵,是要把沈凌語從你手中搶走的男人。”
“夏峻彥??”看着那張玩世不恭的臉,上官東胥完全的轉過身,面對着這個自稱是自己情敵的男人:“說吧,叫住我,有什麼目的?”
“當然是清楚眼中釘了,”夏峻彥拍拍身旁的白虎:“白虎,你說對吧?”
“眼中釘??”上官東胥寒着一張臉,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也好,如果是你找茬的話,即便是我們之中有個什麼意外,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對吧?”
“呵,”看着上官東胥身上開始散殺機,夏峻彥一樂:“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看到我的第一反應,居然都是要滅口。”
“你見了子清?”上官東胥身上的殺氣收斂不少:“子清現在怎麼樣?”
“你說凌語啊,她很好,”夏峻彥笑的曖昧:“每天都安靜的待在閨房,試穿着嫁衣,就等着我回國的時候,和我一起離開了。”
“噌,”聽到夏峻彥的話,上官東胥有些冒火,他居然那麼親暱的叫子清爲‘凌語’!!!
“恩啊,看到我,她高興的不得了,一直嚷着說要和我去見識一下別國的景色呢……”夏峻彥漫無邊際的胡謅道。看着上官東胥絲毫沒有妒意,反而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夏峻彥狐疑道:“你都不生氣嗎?”
“你說的又不是事實,我爲什麼要生氣?”子清的話,怎麼可能對這剛認識的人就露出笑容,怎麼可能要求別人爲自己做什麼事情?
“……”聽到上官東胥的回答,夏峻彥收斂起臉說的笑容,變得一臉正經,甚至是如臨大敵,“看樣子,真的有必要清除障礙啊。”
“對子清的瞭解,是一點點的積攢出來的,她的想法,她的做法,只要稍加思考,就能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上官東胥迎視夏峻彥的目光:“爲了能讀懂她,爲了能走進她的心裡,我花費了很多時間,可是,我覺得子清值得等待,也值得我去爲她而努力,如果,子清有了心愛的人,我會祝福她,甚至會幫助她追尋幸福,可是現在,沒有人比我更喜歡她,所以,不管對方是誰,我都不會退讓,即便,對方是他國的皇子!!”
“……”夏峻彥凝視這上官東胥那張無限認真的臉,半響開口道:“既然,你那麼愛她,想必,也已經有了爲她去死的覺悟了吧?”
“我不會去死的,”上官東胥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答:“我已經答應了子清,任何情況下,都會努力的活下去,答應她的事情,我一定會信守承諾。”
“那麼,來個試煉吧,”夏峻彥慢慢的走近上官東胥,然後在上官東胥的耳朵旁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上官東胥微微蹙眉,半響,最終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