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沒想到你這麼有孝心,你母親得的什麼病啊?”小小的同情心開始氾濫,摸着小傢伙的頭,很有大姐姐飯地柔聲問道。
“你相信我說的話?”小傢伙擡起頭,不解地看向小小。
“當然相信,爲什麼不相信呢?小傢伙!”小小蹲下身子,平視着小傢伙,調皮地勾了一下他的鼻子。
“你可以叫我賀以清。”小傢伙好似不大喜歡被小小勾鼻子,沉穩地向後退了一步,繼續說道。
“母親得的是種怪病,時睡時醒,時疼時癢,現在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我聽說謫仙谷的神醫可以起死回生,便想帶着母親去尋找一線希望,可是,想要請神醫看病,入谷至少需要一萬兩,我沒有那麼多錢,所以就想來偷你的白貓。”
以清交代地十分清楚,並沒有絲毫隱瞞。
“原來是這樣,孝順的好孩子,可是某隻小白已經走丟了,剩下的就只有這只不值錢的大黑了。”小小目露失落地看了一眼正趴在牀 上啃魚骨頭的某隻黑貓,挫敗地說道,不過就算某隻小白在,她也不會將它送人的,不是嗎?
“既然這樣,你走吧。”滄夜也不是完全沒有人情味的人,聽了以清的敘述,也有些被感動,於是決定不再堅持自己的送官懲辦政策。
“奧,對了,你的父親呢?”小小直接無視掉滄夜的存在,接着問道。
“我,沒有父親。”以清頓了頓回答道,從小被人說是野種雜種,這也是他的痛吧。
“對不起,那個我不該問。”看着他受傷卻假裝堅強的眼,小小有些心疼,連同母愛一起氾濫。
“沒關係。”以清小小年紀,卻很有禮貌,話語中總能給人一種淡雅桀驁的感覺。
“想到了,小夜夜,你人那麼好,那麼善良,那麼英俊,那麼……你借我些銀子,好嗎?”小小站了起來,搖晃着滄夜的胳膊,笑得一臉諂媚。
“沒有那麼多!”滄夜知道小小要幹什麼,回答的很直接,他身上確實沒有那麼多銀票。
“那有多少啊?”小小眨着一雙純真的眼,及其認真地問道。
“八千兩。”滄夜毫無隱瞞地回答道。
“八千兩,不夠啊,怎麼辦呢?”小小白癡地忽略掉了她和滄夜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一心只想着幫眼前的小男孩。
“我們路上還需要些銀兩。”滄夜倒並不吝嗇,直白地提醒道。
“是啊,奧,我想到了。”小小眼睛一亮,跑到牀邊拿過自己的百寶袋,翻騰出了一隻錄音筆遞給以清。
雖然這個在現在不值錢,可在這一定能買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