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丫丫的,那你不就是想讓我去做妓女?”小小一臉憤恨,恨不得一個板凳拍在大奶牛的臉上,幫她重新整容。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女人還不就是伺候爺們的,憑你這姿色,媽媽我保證你一個月內紅遍大江南北,成爲紅燈坊界的頭牌花魁。”老鴇臉上的笑意收斂去了一些,半帶威逼,半帶誘惑地說道,對待這樣的雛,她可是經驗豐富。
“你愛就自己做,別拉上我,快點放我離開,要不然一會小夜夜來了,看他不把你這給一把火燒了。”小小試着掙扎了一下手上的繩子,只有痛感襲來,根本弄不開。
“你還別說,媽媽我真就不怕你的威逼,來了我的地,你就別想出去,衣服已經給你換了,妝也化了,今晚媽媽我就組織投標,點了你的大蜡燭。”經驗豐富的老鴇十分清楚,這對待新進來的雛,該強硬的時候就得強硬。
“大蜡燭?什麼意思啊?”作爲現代人的小小自然不能理解這個詞語,好奇地問道。
“就是給你破處,找個男人要了你的初夜。”大奶牛說得很決然,沒有迴旋餘地。
“額……好吧,我覺得既漂亮又偉大的媽媽你的提議非常非常好,當花魁多好啊,可惜人家沒經驗,今晚就叫人家伺候男人,我不會啊,要是男人不喜歡我怎麼辦啊?”小小想了想,眼珠一轉,便有了主意,換上一臉的甜軟,乖巧地問道。
“這才乖嘛,女人就應該這樣,放心吧,男人們啊就喜歡你這種青澀的小丫頭,媽媽肯定你一定會紅的。”大奶牛自以爲勢地以爲自己把這丫頭給搞定了,又笑得眼冒金星。
肯定,你快去啃腚吧!小小憋着心口的怨氣,繼續裝模做戲。
“不行,青澀的多美味道啊,隨便找個小點的都是青澀的,人家要長得青澀,又能。”學着電視裡的那些雞,飛了一個自認爲很媚惑的飛眼給大奶牛,小小說地十分誠懇。
“!說得好,這麼可教,媽媽就看在你這個上,帶你去見識見識本樓的頭牌姑娘是怎麼叫男人的。”大奶牛說着將小小身上的繩子解開,但還是留了個心眼,並沒把丫頭手上的繩子解開。
“媽媽,手上的繩子怎麼不解開呢?”小小慢眼無辜地問道。
“呵呵,有時候太乖了也不是件好事,媽媽還真怕你這小祖宗有什麼心眼,等過了今晚,媽媽保證你在這一品樓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好啦,好啦,別說了,不就怕我跑了嘛,本姑娘才懶得逃,快帶我去見識吧。”小小沒耐性地打斷了大奶牛的話,她現在只想出去看看有沒有逃跑或者通知小夜夜的機會,纔沒心情和她在這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