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娜塔莎出現了,獸皇身後的衆人頓時就如同吃了興奮劑一樣,幾乎不約而同的一起出手,僅僅一瞬間,各種鬥氣和魔法就快將娜塔莎完全淹沒起來。幸好娜塔莎反應也快,趕緊祭出了神器盾牌,才勉強擋住了這十幾個傳奇高手的一擊。
但是,這些傢伙的攻勢雖然好打發,可是獸皇這個已經成長爲半神的可怕存在,就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了。他趁着娜塔莎應付那羣傳奇高手的時候,悄悄饒到娜塔莎背後,極爲陰損的進行偷襲。只見一道淡淡的血霧,閃電般射向娜塔莎的後背。儘管娜塔莎在最後時刻已經察覺了,可惜卻因爲盾牌還在身前,竟然沒有來得及進行抵禦,只能瞬間放出幾道防護法術進行抵擋。
可問題是,區區幾道臨時釋放的防禦法術,顯然是無法抵禦獸皇這傢伙全力偷襲的。只見那道血霧以勢如破竹之勢,摧枯拉朽一般擊碎了娜塔莎的數道護體魔法盾,然後狠狠的打在娜塔莎身上。
就算是以娜塔莎的體質,也經受不了這麼一記偷襲,只見她直接身體一晃,然後張嘴就吐出了數口鮮血,同時臉色也變得血紅起來,似乎都要滴出血來一樣,顯然,這種不正常的色澤完全是因爲獸皇發出的詭異力量所致。
看見娜塔莎受傷吐血,衆人頓時大喜,急忙紛紛加大攻擊輸出,意圖在最短的時間內徹底解決這個大患。
但是,娜塔莎卻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儘管身受重傷,可是她卻表現出了驚人的戰鬥意志,就好像受傷的猛虎一樣,更加可怕了。只見她直接怒吼一聲,然後十條手臂不停的揮灑。接着,衆人就看見神器盾牌光明大作,一下子就將娜塔莎全部包裹起來,並抵擋住了所有的攻擊,顯然,這是神器盾牌自帶的神級防護法術。
在擋住衆人的攻勢後,娜塔莎卻毫不顧惜自己,首先就再次釋放出神器月輪。雖然此時是白天,月輪需要用充足的魔力才能施展,不可持久。但是,在娜塔莎喝掉魔力增幅藥劑後,她怎麼說也有了半神級魔法師的強大魔力,這麼以全力施展,足以將月輪的強大威力短時間嶄露出來,那也絕對不是周圍的傳奇高手敢於輕易對抗的。
所以衆人一看見月輪出現,二話沒說就紛紛閃避。就連獸皇也不例外,雖然他被月輪劈成兩半也死不了,可是被腰斬的滋味實在不好受,他也不願意當着這麼多手下的面被人家跟切菜一樣劈,自然是先閃開再說了。
將對方的人先逼開後,娜塔莎趕緊趁着這個機會拉開和對方的距離,同時找出一瓶淨化藥劑喝掉,以解除獸皇的詭異能量。
可是淨化藥劑只能解除負面作用,並不能治療,所以娜塔莎身上依舊帶着傷
。而解除掉獸皇的能量後,她的臉色又變成了蒼白色,嘴角還帶着血絲,身體也微微顫抖着,一看就知道傷的不輕。
微波等人見狀,自然再也顧不得逃走,紛紛圍攏上來,把受傷的娜塔莎圍住保護。娜塔莎見狀,禁不住苦笑道:“不是叫你們走嗎?怎麼又回來了?”
“阿姨,我不走,我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羽族族長立刻激動的道。
皮特長老雖然沒有說話,臉上也是一副決然之色。而微波則皺眉道:“你以爲我們還能走的了啊?他們幹掉你以後,隨隨便便就能把我們滅了,與其被他們各個擊破,還不如索姓在這裡和他們拼了,就算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
“呵呵!”娜塔莎聽後,精神稍稍一震,她也知道微波說的有理,於是便不再堅持讓他們走,隨即便笑道:“也罷,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和這些傢伙好好拼一場吧!”
“拼一場?”獸皇聽後,立刻狂笑道:“就憑你們這些貨色?一個重傷的殘兵,兩個搭頭,還想和我們這些人對拼,你不覺得自己很幼稚嗎?”
“哼!”娜塔莎冷笑道:“你也不必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十幾個人是甩掉大部隊,然後晝夜兼程,才能在這個時候趕上我們的。我就不信,連續一個月瘋狂趕路,你們能一點事沒有!”
“沒錯!”微波也冷笑道:“我們是人少,可是我們神器多,你們雖然人多,卻是不折不扣的疲兵,大家半斤八兩,誰怕誰啊?”
“哈哈!”獸皇聽後,卻仰天大笑道:“娜塔莎,如果在平時,你的說法未嘗沒有道理,但是今天這次,你卻是大錯特錯了。因爲,我有這個!”
說完,獸皇輕輕舉起神器戰神驚魂鼓,然後輕輕敲了一下。隨着一聲清吟,原本疲憊不堪的獸族祭司們,瞬間就感覺疲憊的身體突然間充滿力量。反而倒是娜塔莎等人,原本不怎麼很疲憊,卻忽然間好像經過了一場大戰一樣,連擡手的力量都不足了。
“噢,不!”娜塔莎頓時臉色大變,道:“戰神驚魂鼓竟然還有這樣的功效?”
“沒錯,戰神驚魂鼓畢竟是神器,它不光可以鼓舞士氣,反隱,還能用各種手段增加己方戰士的實力,並消弱對方。可惜我拿它的時間不長,要不然,我還會發掘出它更多的功效來!”獸皇得意的道。
“不對!”娜塔莎卻立刻皺眉道:“戰神驚魂鼓畢竟是戰神的神器,早已通靈,它怎麼可能會甘心被你這個殺死大主祭的邪惡之人使用呢?只怕你動用了某些不光彩的手段吧?”
“哼!”獸皇臉色一變,隨即道:“胡說什麼?我是戰神驚魂鼓認可的主人,這說明我已經得到了戰神的承認,成爲了名副其實的大主祭!”雖然獸皇這麼說,可是衆人卻都能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緊張之色,顯然其中另有緣故。
“是嗎?”娜塔莎冷笑一聲,剛要說話。獸皇卻有些着急,似乎怕她說出什麼不利於自己的話來,急忙一擺手,怒吼道:“娜塔莎,你廢話太多了,還是讓我送你去見那個老鬼吧?”說完,他雙掌一搓,那原本普通的肉掌瞬間就變成了了血淋淋的色彩,顯然他是用了大招,接下來的一擊,絕對是凌厲無比的。
娜塔莎等人見狀,頓時大吃一驚,急忙紛紛作出防禦姿態。而其他獸族祭祀們,爲了在獸皇面前有所表現,也急忙紛紛作勢,要使出絕招來。要知道,畢竟人家那邊的高手太多了,而且還被戰神驚魂鼓加持過,此時的實力都比微波和皮特稍強
。強弱之勢一目瞭然,所以如果他們聯手全力一擊的話,受傷的娜塔莎和微波已經皮特三人,就算是有神器保護,也未必能支撐的住。
可就在這個時刻,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嘹亮的鳥鳴,這聲鳴叫似乎是灌輸了某種魔力,能深入人心,一下子就把正在準備攻擊的獸族祭司們給驚了一下。
雖然時間不長,可僅僅就這麼一耽擱的功夫。一隻渾身燃燒着烈火的大鳥就從天邊瞬間來到衆人面前,筆直的射向了獸皇。
看見這足以幾米大小的可怕火鳥氣勢洶洶的衝過來,獸皇就是再傻也知道對方來意不善。所以他立刻放棄了對娜塔莎的攻擊,轉而想要將自己剛剛蓄勢的一擊打到那隻不明來歷的火鳥上。
但是,獸皇的胳膊纔剛剛擡起,還沒來得及放出攻擊的時候,他就突然感覺自己周圍的空間爲之一緊,一股莫名強大的空間力量已經不知不覺間將他完全束縛住。使得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隻火鳥衝過來,並用它鋒利的翅膀斬向自己的脖子,而他卻毫無辦法。
由於火鳥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簡直就如同閃電一般,以至於在場的衆人都沒有看見具體什麼情況。就只見到火紅色的鳥影一閃而過,獸皇的腦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霎時間,在場的獸族祭司們就全傻在當場了。
下一刻,火鳥在空中美麗的一轉身,飛回到娜塔莎身邊,在臨近地面的時候,鳥身上的火焰突然向外一抖,然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火鳥也不見了,原地卻多出了一個高大魁梧的年輕人。而他的手上則提着獸皇的腦袋。此人,正是千里馳援的老邪,他連續狂飛了一個多月,總算是在最關鍵的時刻趕到,並救了自己的老孃!
顯出身形之後,老邪不屑的抖動着獸皇的人頭,冷笑道:“就這樣的貨色,也有臉吹牛?”
看到老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殺了強大的獸皇,在場的人,無論是敵對的祭司們,還是娜塔莎等人,都禁不住爲之震驚。其實嚴格的來說,老邪本身的實力並不如獸皇,只是他有個陰險的分身圖斯塔曼,有這個半神中的強者在亞空間幫忙,老邪擊殺才晉級半神的獸皇,自然是不在話下了。
不過,就在老邪炫耀的拿着獸皇的人頭揮舞的時候,娜塔莎卻突然大喊了一聲:“小心!”
老邪聽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有人偷襲,他以爲是對面的祭祀呢,立刻將注意力集中到前面,並暗自小心戒備。可是老邪卻萬萬沒有想到,真正的威脅,其實來自於他手上的人頭。那個本來應該死透的腦袋,卻在娜塔莎喊完之後,突然間化成了一團污血,然後惡狠狠的向老邪的身體裡鑽去。那情景,就好像當初獸皇偷襲大主祭時候一樣。
由於老邪當時沒有防備,結果在開始的時候就吃了一個大虧,他就感覺手上傳來一陣劇痛,接着就感到一股強勁的力量衝入自己的體內,瘋狂的破壞着骨骼和血脈。僅僅一瞬間,那股污血就蔓延到了老邪的肘部,而它行過的前臂,雖然外部看起來沒事,可是裡面卻早已經被破壞得一塌糊塗。經脈,肌肉和骨骼都被攪得粉碎。疼得老邪哎呀一聲慘叫,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
不過,老邪畢竟也是身經百戰的高手,儘管在這個危急時刻,卻絲毫不亂。他馬上強忍着劇痛,狠狠一抖那條手臂,同時使出了局部的朱雀變身。
於是老邪的手臂瞬間就變成了火焰組成的翅膀,那團污血再也無法破壞實體的血肉,反而要被朱雀神炎灼燒。而這還不是最厲害的,最可怕的是,那團污血顯然是一種極爲邪惡的東西,以至於它纔剛剛出現,就驚動了老邪體內隱藏的光之烙印。那個偏激的傢伙,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在感應到污血的一瞬間,就作出了無比凌厲的反擊
。衆人直接老邪的火焰翅膀上突然綻放出一道強大至極的神光,接着,那團污血就瞬間被燒掉了大半,剩下的一部分則自動逃出了老邪的身體。
光之烙印的威力實在太強了,僅僅只是這麼一下,那團人頭大小的污血,就被燒得還剩下拳頭大小。出了老邪的身體後,它再也不敢在外面多呆了,趕緊狼狽的飛向獸皇的無頭屍體,然後融入進去。接着,獸皇脖子上的傷口涌出一團污血,很快就轉化成一個人頭,一個活生生的獸皇再次出現。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無論是老邪還是娜塔莎,還是周圍的祭司們,全部都驚呆了。唯獨獸皇臉色一沉,大聲質問道:“你是誰?”
“呵呵,我就是星精靈之皇,史蒂芬!”老邪隨後笑問道:“那麼你這個殺不死的傢伙,又是誰呢?”說話間,老邪再次抖動了一下翅膀,將它恢復成原來的手臂模樣。
“我是獸族之皇!”獸皇傲然道:“小子,你既然是星精靈之皇,那爲什麼你的身體裡卻有光明神族的強大能量呢?”
“呵呵!”老邪微微一笑,道:“至於我身體裡的秘密,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先告訴我,你到底修煉的是那種邪惡力量,爲什麼會如此詭異?連腦袋砍了都死不了!那你豈不是無敵了?”
“我修煉的是正宗的,戰神所傳的戰神技,不是什麼邪惡力量!”獸皇隨後道:“該你了!”
“你騙人!”娜塔莎卻不等老邪發話,就直接冷笑道:“我在戰神教會當了數十年的傳奇先知,怎麼就不知道有你這樣的戰神技?而且不光是我,就連大主祭,也曾經親口對我說,你身上的力量應該是來自某位邪魔,而並非戰神!”
“哈,原來是這樣啊,那就難怪你會畏懼光明力量了!”老邪隨即笑道:“獸皇啊,怎麼說你也是一方神皇,卻在這裡當衆雌黃,欺騙於我,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廉恥之心嗎?”
“放屁,老子說的就是實話!”獸皇氣急敗壞的道:“你們纔沒有廉恥呢!娜塔莎,我問你,這小子,是不是你的私生子?”
獸皇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頓時傻了一片,就連羽族族長和皮特長老也不例外。而知道真相的微波則一臉焦急。倒是老邪和娜塔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獸皇陛下!”娜塔莎絲毫不在乎的道:“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似乎沒有必要告訴你吧?”
“你這個王八蛋,有什麼資格管老子的鳥事?”老邪隨後也滿臉不屑的道。
“哈哈,你們沒有否認,那就是承認啦?”獸皇隨即大笑道:“我就知道,娜塔莎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這不,連私生子都這麼大啦!我呸!你還在老子面前裝什麼純潔?”
娜塔莎聽後,頓時氣得渾身發抖。而老邪則面色鐵青,他可是個正經的實幹派,索姓就不和獸皇狡辯了,直接對着獸皇就衝了過去,右拳緊握,狠狠的砸向獸皇的面門。
獸皇見狀,立刻全神戒備起來,他也是戰士,而且是半神級別,自然不畏懼老邪和自己近戰,他甚至還想借着這個機會,把他眼裡實力不濟的老邪拿下呢。
可是,就當老邪來到獸皇近前,雙方即將交鋒的時候,那股無形的空間禁錮再次光臨獸皇的身體,一下子就把他徹底定在那,連眨眼都費勁,更別說動手了。
在這種情況下,老邪自然是輕而易舉的打中了他的面門
。要知道,老邪這次可謂是含恨而發,身上有多大勁使了多大勁,以他比蒙的力量,加上煉玉訣的淬鍊,這一拳的力量,只怕連鐵人都能雜碎。儘管獸皇實力不俗,可是因爲他的本體已經轉化成了污血,強度並不很足。結果就使得老邪一拳打過去之後,獸皇的腦袋就和中了子彈的南瓜一樣,被瞬間打碎成漫天的肉末。
老邪卻還不解氣,他同時也從剛纔的教訓上知道,光打碎腦袋這傢伙還死不了。於是老邪索姓就發狂似的全力出擊,雙拳在獸皇身上連續打擊,只聽見砰砰砰一聲悶響,在短短數秒鐘內,老邪就打出了上百拳。於是,可憐的獸皇,在老邪發狂似的攻擊下,整個身體都被打碎了,獸皇身體化成的血霧瀰漫的到處都是。
由於獸皇的血有過鑽入別人身體的印象,所以那些獸族的祭祀們都不敢在血霧裡停留,嚇得紛紛避開,很快就騰出了一個空間。
老邪發泄過後,以爲獸皇這次是真的死定了,這才停下來,剛要回去,可是突然發現地上有一面不同尋常的皮鼓。以老邪的眼力和見識,自然一下子就看出那東西的不同來,要是普通的物件,也不至於讓獸皇親自掌握了。想到這,老邪立刻伸手將那麪皮鼓吸到手裡仔細打量。
還沒等老邪看明白呢,旁邊就有一個憤怒的聲音吼道,“該死的,快換給我!”
老邪急忙扭臉一看,發現被打碎的獸皇,不知道何時竟然再次組合成一體,此時的他,雖然只幻化出了上半身,下半身還是膿血的模樣,可是因爲關心戰神驚魂鼓,所以就迫不及待的對老邪發動了攻擊。他雙掌劈出的血霧,幾乎眨眼間就來到了老邪身前。這可是半神全力一擊,要是老邪捱上,只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小心偷襲!”娜塔莎看見這一幕,嚇得急忙高聲提醒,可惜卻已經太晚了,等老邪發現不對的時候,血霧已經臨身。萬般無奈之下,老邪也只能將雙臂十字交叉在胸前,硬生生接住了獸皇這一下。
隨着彭的一聲巨響,老邪就趕緊雙臂被巨錘砸中一樣,巨大的力量逼得他連連後退,雙臂也被震得劇痛無比,要不是他的比蒙體質和煉玉訣過於變態,只怕手臂就斷了。
與此同時,一股邪氣也侵入到了老邪的體內。其實,這股邪氣纔是獸皇的絕招,相比之下,那股衝擊力反而微不足道,要不然老邪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就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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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獸皇引以爲傲的邪氣進入老邪體內之後,立刻就驚動了老邪體內的光之烙印,純淨龐大的光明聖力立刻涌遍老邪全身,將邪氣消滅個乾淨,甚至連他手臂上的瘀傷都治療好了。
於是,隨着一道白光從老邪身上閃過,獸皇對他的攻擊就這樣化爲無形!這樣的結果,自然大出獸皇意料之外,雖然他知道老邪體內的光明力量很強,自己的邪氣八成無能爲力。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以自己半神高手的一擊,卻竟然不能憑藉蠻力傷了老邪。這對獸皇來說,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要是打普通的劍聖,這一巴掌足夠將對方打碎了,可到了老邪身上,只是退了幾步就安然無恙,如何能不叫獸皇詫異啊?
獸皇雖然愣住了,老邪卻惱了,竟然被這個打不死的王八蛋偷襲了!這還了得?惱羞成怒的老邪,立刻怒吼一聲,再次衝上去,這回他可學乖了,知道獸皇只怕不吃物理攻擊,於是他便使出了刺客技能火焰擊。
老邪讓圖斯塔曼用大預言術定住獸皇后,先連續三拳打碎獸皇的手臂,然後將吸收到的三個紅色能量球全部轉化爲火焰的力量,狠狠的砸在獸皇的身上,僅僅一瞬間,就把獸皇變成了人形火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