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花渺渺對着蕭宸淵眨眨眼睛表示自己的好奇。
“他不關你的事,用不着理會。”
蕭宸淵冷漠的說完,花渺渺無聊地應了一聲。
“你這樣做人家女孩子會傷心啦。”此時的姬亞本性早已顯露無餘。
“閉嘴。”蕭宸淵不悅道。
姬亞不服氣地哼哼唧唧,”閉嘴就閉嘴,以後還少的了機會讓我們說話。”
“淵,你好凶。”花渺渺皺皺鼻子,朝着姬亞露出一個笑臉,讓他不要介意蕭宸淵的兇惡。
姬亞也朝她揮揮手示好。
“你們夠了。想辦法聯繫倪。”蕭宸淵看不過去姬亞賊眉鼠眼的樣子,給他找了事情做。
“倪?她來了?”姬亞狐疑地發問。她現在很少出來了吧。
“恩。”
姬亞聳聳肩,”我也想聯繫她,可是,嘿嘿,我的手機也被拿走了。”意思就是,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花渺渺聽到熟悉的名字更是覺得奇怪。“姬亞,你也認識倪?”
“當然。”
“那,你們是什麼關係?”淵是這樣,姬亞也是這樣,好像都和倪很熟悉似的。
“我們啊,是。”姬亞剛想解釋,卻被蕭宸淵傳過來的狠戾眼神阻止,只能尷尬地笑笑。
“是什麼關係,以後你就會知道了。”說不定等不到以後,一會兒就知道了呢,如果倪真的在這附近的話。
沉默了好一會兒,花渺渺忍不住開口。
“我們不逃走嗎?”被關在這兒好一會兒了,也不見他有什麼打算。
“不用。”蕭宸淵惜字如金,閉着眼睛靠在牆上,閉目養神。
“不是不用,是我們想逃也逃不出去。”姬亞又一次潑他的冷水。
“你看這四面都被封死了,門口又有守衛,除非從窗戶跳下去,否則根本逃不出去。”
說到窗戶。姬亞一頓。
“你說,那個女人是怎麼敢從窗戶逃出去的。”
蕭宸淵白了他一眼。
“你關她的房間是走廊盡頭。”一句話的解釋卻足以明瞭,走廊盡頭的房間構造會有些微不同,比如,上一層和下一層相連的窗戶位置。
“那個女人又是誰?”花渺渺似乎變成了好奇寶寶,在這樣的氣氛下一直追根究底。
蕭宸淵認真地瞅了她一眼,瞅到她心虛地低下了頭。
“那我不問了嘛。”不知爲何,即使被關着,她卻一點也不害怕,或許,正是因爲有他在的緣故吧。
三個人就這麼靜靜地坐着,直到黑夜漸漸降臨,房門方纔被推了開來。
“三位,請跟我們來。”來人十分客氣。
但他們還是被矇住眼睛帶上了車。
“要帶我們去哪裡?”一想到再次被矇住眼睛,花渺渺感到驚懼,畏怯地往蕭宸淵身後躲藏。
蕭宸淵將她拉往懷裡,十指相扣。以眼神告訴她不要害怕。
行駛了幾分鐘之後方纔停下車。
幾人打量着周圍的情況,這兒似乎與之前的拍賣會場有些相似,但細細瞧着又分明不同。
“原來,人已經抓到了。”姬亞眼尖地發現了滿身狼狽的黃如月。
“唉?你怎麼會在這?”只有花渺渺不名狀況,想走過去扶起躺在地上的黃如月。
“乖乖呆着。”蕭宸淵大手輕輕一用力,花渺渺便不得不跌回他的懷裡。
直到這時才發現他身軀緊繃着。
他,在擔心?
“島主,既然人已經抓到了,想必已經真相大白,何必還要我們過來。”姬亞望向周圍,這兒差不多百來號人,到底怎麼回事。
“維斯特要見這兩位姑娘,我只是爲了避免損失,做個順水人情而已。”帶着金光閃閃的戒指的手指向花渺渺和黃如月。
蕭宸淵立時寒下臉。
島主攤攤手,走過來拍拍蕭宸淵的肩膀。
“這都是維斯特的意思,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島主,他或者是老爺子我都不想得罪,這事還得你們自己解決。”
“他們人多勢衆,這麼去不是送死嗎?”姬亞不服氣地喊着,既然已經知道了兩人的身份他便不可能坐視不理。
“這很簡單,將你旁邊的女人交出去,一切都好說,想必維斯特也不敢動你們二位。”都是兩大巨頭,平日裡王不見王,現在卻要因爲一個女人對上,誰都划不來。
蕭宸淵的身軀緊繃,眸中露出冷光,全身上下都散發着冷凝的氣息。似乎只要事情稍微不如他的意便會爆發。
“看來你是不聽我的勸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去海邊,等等維斯特吧。”說完,便壓着幾人離開。
“張豔,把那個女人也帶上。”島主對着一旁站着的張豔下令。雖然黃如月已經被打的半死不活,但就算是一副屍體,也得讓人見到。
“是。”張豔招手示意人擡起黃如月,走過的時候,還特意看了花渺渺一眼。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物,倒是我大意了。”
花渺渺聽不懂她的意思,只是一徑躲在蕭宸淵懷裡。
張豔見狀還想說什麼卻在蕭宸淵轉頭的瞪視下住了口。
這個男人,太可怕,還好她沒有動到他的女人!
到了海邊,迎風吹來海風,幾人剛上到船上,就看見了開過來的遊輪。
兩艘遊輪之間架好了通到,就見到帶着墨鏡的維斯特從對面走了過來。
“島主,別來無恙。”維斯特與島主似乎是舊時,一見面還忙着打招呼。
“當然,只要您不找我的麻煩,我這一切安好。”島主露出意味深長的笑,舉手示意手下把人帶過來。
維斯特只消看一眼便明白了,穿着黑色皮鞋的腳一步一步靠近。
“殺了艾維的人是誰?”他一個一個打量着,略顯訝異。
“你們兩個?”他說的是蕭宸淵和姬亞。
“嘿嘿,伯父,我們也是剛好在這兒而已。對了,害死艾維的人是那個女人。”姬亞指着地上的黃如月。
維斯特卻只是打量了她一眼便回過頭來盯着花渺渺。
“不,是她。”墨鏡下的眼睛看不清,花渺渺不知道他是在以什麼樣的眼神看着自己,但卻不可諱言地感到一絲冷寒。
“不是。”蕭宸淵稍微側移了一下身子,擋在花渺渺面前,毫不畏懼地和維斯特對視。
“由得你說不是就不是嗎?有可能害死艾維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維斯特像見到獵物的獵人一般,認定了花渺渺和黃如月一起謀害了艾維,因此誓要她們償命。
“您的兒子意圖侵犯我的女人,她爲了自保確實是敲昏了艾維,但致死之人絕不是她。”蕭宸淵一徑盯着他,眸中的堅信讓維斯特不悅。
“你說的輕巧,這個女人半死不活的,把一切都推給她,你們便想借此全身而退。你,和姬亞那小子我可以放過,但這個女人,必須要爲我兒子陪葬。來人,將她們給我捆起來!”維
斯特一聲令下,手下已經出動,慢慢靠近。
蕭宸淵則是擺出架勢,護住花渺渺。
“你要和我作對?”維斯特不屑的看過去。
“若是你執意要動我保護的人,也無不可。”蕭宸淵一貫的冷硬,即使是在這位曾經的黑道梟雄面前也絲毫不退卻。
維斯特冷笑着,”沒有必要爲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
“她不僅僅是一個女人而已。”
“那好,你若是不顧我和老爺子的情分,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維斯特話一落音,周圍的人便漸漸靠過來。
凝重的氣氛一觸即發。
這時,尖銳的氣鳴聲響起,巨大的遊輪迅速試過來。
船頭,倪一身勁裝,佇立風中,看起來英姿煞爽。
“來的可真及時。”維斯特冷笑着站到一邊,負手等着她過來。
“維斯特,你當真不顧老爺子的面子了嗎?”倪的臉上面無表情,曾經的風情萬種此刻已盡數褪去。
“不是我不顧,就是老爺子在場,也該給我一個說法!”
倪環視了一遍周圍的情景,方纔指着黃如月徐徐說道:“兇手已經給你找出來了,艾維死在我的船上確實是我照顧不周,但您也不必咄咄逼人吧。”
維斯特眼一眯,眸中盡顯狠戾之色。“死的不是你的兒子你當然這麼說!來人,將這兩個女人都給我扔到海里去!”
眼看着維斯特不顧情面執意而爲,蕭宸淵瞅準機會,迅速帶着花渺渺跑向倪的方向。
“快過去!”他催促着花渺渺。
花渺渺被用力推過去,但接着,周圍便有人衝出來阻止,蕭宸淵險險閃過一個拳頭,身軀站穩後已經陷入包圍。
“淵!”花渺渺擔憂地望着對面打鬥的場景,他們只有兩個人,怎敵這麼多雙手。
果然,不一會兒,蕭宸淵便漸漸處於下風,倪見狀,立刻派人過去幫忙。
“你們要是敢過來我就讓他死。”維斯特突然這麼說,驚駭到衆人一動也不敢動。
“倪,怎麼辦?”花渺渺一臉慌亂,她不能看着淵在面前受傷卻什麼也不做。
倪一臉凝重,卻只是伸手讓人阻止花渺渺,不讓她亂動。
精明的丹鳳眼掃過正在打鬥的衆人,維斯特只是要替兒子出口氣,不會危害淵的姓命,但現在時機未到,看來一場皮肉之痛怕是免不了了。
“住手!”花渺渺焦急地大喊,或許倪見多了這樣的場面所以無所謂,但對於她,當看着心愛的男人因爲自己而受傷的時候,那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讓她突然爆發出力量,推開周圍的人便衝到蕭宸淵身邊。
“不要打了,你要折磨的人是我。”她含着淚抱着蕭宸淵,堅定的眼看向維斯特。
“好!那你們就一起死!”維斯特也紅了眼,不顧一切要折磨他們。
“住手!”倪的聲音破空而來,高跟鞋一步一步走近,纖細的手指上拎着一個手機。以無比冷靜的聲音說:”老爺子的電話。”
維斯特猶豫了一會,終於伸手接過。
衆人不知老爺子究竟說了些什麼,但最後,維斯特看了他們一眼,示意別人退下,不置一詞。
倪接着繼續說了幾句話,然後面色凝重地宣佈。
“本來不想驚動老爺子,但現在已不可避免。老爺子的意思維斯特先生想必已經非常明白,我在此代表老爺子對你們做出懲罰。”
蕭宸淵努力直起身子,即使鼻青臉腫也依舊高傲。
“什麼懲罰?”
倪垂眸看了一眼花渺渺。別有深意。”雖然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維斯特先生不追究渺渺的過失,但對於引起雙方爭議的二位我們必須懲罰,而懲罰措施就是將你們帶到距離這裡一百海里的荒島上,一個星期之後再派人去接回來。
“喂喂,倪你確定沒有搞錯嗎?那個荒島可是。”姬亞想阻止,因爲清楚內情。
“這是老爺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違抗。”倪硬起心腸、只有這樣才能救他們一命。
蕭宸淵緩緩站起身來,冷眸掃過周圍。那是在告訴所有人,他的決心。
“不行,他現在受了傷,就這麼去不是送死嗎?”姬亞再次提出請求。
倪仔細觀察蕭宸淵的狀況之後終於決定和老爺子交涉,讓蕭宸淵休息一星期再帶着花渺渺去荒島。
“休息地點就在這裡吧,由維斯特先生派人看守,也免去不必要的誤會。”
於是,花渺渺便被領和蕭宸淵一起進了房間。
“那她呢?”待衆人都散去之後,一名手下指着黃如月問。
維斯特狠戾的眸子掃過去。“看看死了沒?沒死就留着。”害死他兒子的人他要讓她生不如死!
“淵,你還好嗎?”花渺渺擔憂地看着躺在牀上的蕭宸淵,以往一直深邃的眸子此時卻暗淡無光,他只能虛弱地拍拍她的手安慰着。
“你怎麼那麼傻。”花渺渺忍住不掉淚。”他們只是要我,你爲什麼要替我受過。”
一直以來,她都以爲面前這個男人待她不是真心,卻沒想到,要等到這樣的時刻方能看出真情。
蕭宸淵不忍見她落淚,揮手示意她靠近。
薄脣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吐出幾個字。
“我會保護你。”
花渺渺一時悸動,不能自已地哭泣。他是一個不說愛的男人,即使心中萬般愛戀最終也只能化作這樣幾個淺薄的字眼。
“我會好好的。”花渺渺抽了抽鼻子,努力露出笑臉,讓他安心。
漸漸的,蕭宸淵終於緩緩沉睡,倪在此時走了進來。細緻地打量了蕭宸淵的狀況之後對着花渺渺道:
“渺渺,跟我出來一下。”
“什麼事?”花渺渺不願離開蕭宸淵的身畔。
“出來說吧,我不想吵到他。”倪柔聲勸着。
花渺渺點點頭,終於願意跟着她出去。
“我今天說的懲罰你也聽到了,雖然因爲淵現在受傷了,所以懲罰也暫停執行,但最終仍然是不可避免。”
“你們口中的老爺子究竟是誰?爲什麼有這麼大的能力,而淵又爲何要聽其命令行事?”花渺渺百思不得其解,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了,似乎從很久以前,“老爺子”三個字就一直伴隨左右。
對於她的發問,倪沉默了好一會兒,接着卻避開這個話題。
“關於你的問題,我想還是由淵親自告訴你比較好,至於爲什麼,以後你自然會知道。”
“恩。”花渺渺垂眸,只是好奇想弄清楚事情而已,也沒有什麼太大不了。
“那你找我是爲了這個懲罰?”
倪輕點了點頭。繼而嚴肅道:”如果你們去到那個島上,只會是九死一生。”
“怎麼會?”花渺渺訝異地瞪大了眼睛。
“你可能不知道,那個荒島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地獄島,因爲在那上面的人就像進了地獄一般,很難生存
下去。如果是淵自己去可能還好,但加上你就。”倪停頓在這裡,後面的話引人深思。
“如果加上我,會拖累淵,到最後兩個人都活不了。”花渺渺替她把話說完。
“是。”見她猜出了結果,倪也不再隱瞞今天來的用意。”我有辦法不讓你們上荒島。”
“是、什麼?”遲疑了許久,花渺渺緩緩開口。
倪爲難地看了她一眼,雙手握住她的臂膀。”這個條件需要你來完成,如果完成了,一切都好說。”
“爲淵生下一個孩子,然後離開。”
孩子?
“孩子可以救淵?”花渺渺百思不得其解,一個孩子和她的離去與他們上荒島有什麼關係。
“恩。至於內情,牽涉太多,我一時也說不清,只要你做到這兩個條件,我可以保證淵的安危。而且,據我所知,你已經爲他生了一個孩子。”
“所以現在,是要我離開淵麼?”花渺渺哀慼地開口,說到底,這就是答案。
“是。”
倪熱切地看着她,花渺渺沒有辦法拒絕她的請求,只能說考慮。不爲倪,不爲自己,也爲了傷重的蕭宸淵。
“那你好好想想吧,有決定了再告訴我。”倪不再爲難她,轉身離去。
甲板上,花渺渺只能迷茫地望着遠方,她要,再一次放棄嗎?
蕭宸淵受傷的日子裡,花渺渺一直伴在身邊無微不至地照顧。
“淵,該吃藥了。”一手拿着藥,一手端着白開水,花渺渺走了進來。
正在看書的蕭宸淵一看到她便立即放下手上的東西。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但這抹欣喜在看到她受傷的藥丸之後立即被陰沉的臉色掩去。
“今天似乎,比較早?平時不都是一點才吃藥。”蕭宸淵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恩,因爲你每次都會拖拉。”花渺渺不悅地皺起眉,將手上的藥丸遞過去給他。
蕭宸淵嘴角抽動。就是不願去接。
兩人僵持着,最後,花渺渺不得不抽回痠疼的手臂,將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靠着蕭宸淵坐下。
“淵,你不能總是不吃藥。”花渺渺幾乎是發怒了,誰叫他每次都這樣,平時比誰都雷厲風行,一到吃藥的時候就拖拖拉拉半天不肯吃。簡直和小叢一個樣。
“我已經好了。”蕭宸淵黑着臉,只說這一句證明他的清白。
花渺渺無奈地翻白眼。怎麼一個大男人會像小孩子一樣難伺候呢?
“你不用翻白眼,乖,相信我,我已經沒事了。”蕭宸淵哄着她。
“相信你個頭!”花渺渺正式宣佈爆發。
面前的男人頓時臉色鐵青,咬牙道:“你再說一次。”
花渺渺不甘示弱,“你說讓我相信你,我要怎麼相信你啊。你若是好了就下牀啊!幹嘛還躺在牀上。”
蕭宸淵眼睛氣得快要鼓出來,一把掀開被子就要下牀!
他會證明給她看他值不值得相信!
“你瘋了啊。”花渺渺大驚失色,眼明手快的在他下牀之前阻止他。
“現在相信了吧?”蕭宸淵擡眼看過去。
花渺渺嘴角抽搐了下,然後深吸一口氣用力將他推回牀上躺着。
“你爲什麼還要讓我擔心,爲什麼不願意好好照顧自己,盡是要我相信你有什麼用,我相信你,我們現在不也只剩下這麼幾天在。”在一起。差點說漏嘴,花渺渺立刻捂住嘴巴。
但蕭宸淵已經聽到了那個迸出她牙齒的字眼。
“只剩下幾天在什麼?”深邃的眸子眯起,蕭宸淵沉着臉問。
“沒有什麼,你不想吃藥就別吃了。”花渺渺急急忙忙地想走出去。
但一隻大手比她更快,幾乎是在她轉身的剎那,蕭宸淵便握住了她的手。
“說清楚。”眉宇間是她少見的認真。
“真的沒有什麼。”花渺渺努力想扯開禁錮住她的手,就算被他逼問,無論如何她也不會說。
兩人就這麼僵持着,直到房門被推開。
“你又來幹什麼?”蕭宸淵不耐煩地瞥着姬亞。
姬亞反倒是滿不在乎。”我是來給你們通知一件事情。”
“什麼?”花渺渺好奇地發問。
姬亞對着兩人聳聳肩,然後很無所謂地說:”那個姓黃的女人似乎要死了。”
“什麼?”花渺渺大驚失色,立即甩開蕭宸淵的手臂衝過去問姬亞。
“是怎麼一回事,你說清楚?”
“殺了艾維的兇手維斯特能讓她多活三天算是不錯的了。”雖然,這三天對她來說,可能比死更可怕。因爲維斯特將黃如月賞給了手下的弟兄們,那可是幾百號人,究竟受到了怎樣的待遇連他也不敢想象。
“那她現在在哪裡?”花渺渺着急地詢問。
“在……”姬亞故意拖音,以眼神詢問蕭宸淵的意思。
蕭宸淵看着花渺渺。神情不悅。
“過來。”他緩緩開口。
嬌軀一怔,然後轉過身走到他身邊。”怎麼了嘛。”
本來她是不想過來的啦,但是一聽聲音就知道他在生氣,她只好沒骨氣地聽話了。
“我說過,不要再去管別人的閒事,你還不聽。”蕭宸淵一開口就是訓話。
“她殺了人,陷害你,死了也是活該,你就裝作不知道,不認識她就行了,非要多事。”
花渺渺聽的一愣一愣的,但抓住語氣間的空隙連忙反擊。
“就算她殺了人,也應該交給法律來制裁啊,怎麼能動用私刑。”
“私刑?哈哈,你太搞笑了。”蕭宸淵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一旁的姬亞聽着兩人的對話反倒笑的不能自已。
“有什麼好笑的?”花渺渺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他們現在可是在討論一個人的生死問題唉,怎麼能這麼嘻嘻哈哈的。
“在維斯特的眼裡,死亡是最輕的懲罰。”蕭宸淵面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話。
花渺渺詫異地望着:”他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啊,連警察都不能隨便判人生死呢。”
兩個男人很有默契的沉默着。
“喂,你們快說呀。”花渺渺焦急地催促。
“我還有事,先出去了。”姬亞見情況不對,立刻走了出去,遠避戰場。
花渺渺嘟着嘴,只能求助於蕭宸淵。
小手拉住他的衣角,”淵,你告訴我好不好?”
蕭宸淵挑眉看過去。
“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條件。”
“你說,是什麼?”
“把藥扔了。”蕭宸淵厭惡地朝着藥片擠擠眉。
花渺渺立刻站了起來,朝着他大吼。”不可能!”
“那就算了。”蕭宸淵無所謂的聳聳肩。
“你怎麼這樣。”花渺渺氣呼呼地瞪着他。”明知道受傷了偏偏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任性,你以爲全世界的人都要聽你的話嗎?要是哪天我不在你身邊沒有人逼着你吃藥你要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