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把自己當什麼,用得着就扯來用,用不着就隨意丟掉的抹布是不是,,延彬越想越氣,胸口劇烈起伏起來,腳下鏗鏘有力,一張臉都像是要燃起火來,許願絲毫沒意識到現在的延彬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她老老實實趴在延彬肩上,迷糊的大眼睛睜的圓圓的,
延彬扛着許願出了電梯,掏出鑰匙將門打開,他一直扛着許願進了臥室,將她狠狠甩在自己那張大牀上,開始動作迅速的解自己襯衫的鈕釦,
許願看延彬這樣,心裡突然生出不好的預感,她爬起來,身體使勁往牀角縮了縮,睜大驚慌無辜的眼睛看着延彬的一舉一動:“你……你要幹什麼,”
“我要你完全屬於我,”延彬冷着臉強勢宣佈,將身上的襯衫一把拽下來扔到一邊,露出上半身健碩的肌肉,朝着許願一步步緊逼過去,
“不,不要……啊,”許願還來不及反抗,已經被延彬扯着一條腿一把拉了過去,
“你……你不能這麼對我,”許願使勁往外推着延彬,
“你是我的女人,我爲什麼不能這麼對你,”話落,延彬高大強健的身軀隨之覆下來,在許願的一聲聲尖叫中,他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T恤,直到將她身上的T恤整個的扯去,
他低頭看着她,她胸前的兩個飽滿的半圓白淨細膩如羊脂,隨着呼吸一起一伏,那種誘惑不言而喻,延彬深吸一口氣,她好美,真的好美,他不想她拋棄他,那麼他只有得到她,佔有她,她的小胳膊小腿還在自不量力的揮舞着,延彬冷笑一聲,她以爲這樣就能逃得掉嗎,
他有力的大手將她還在撲騰的小手小腳按住,讓她動彈不得,便欺身壓了上去,他狠狠的吻她,帶着暴怒後的撕咬和啃噬,從她的脖頸到鎖骨到胸口一路啃咬下去,這該死的臭女人,他真想將她一口一口嚼爛吞進肚子裡,這樣她就永遠不會和自己分開了,
許願真是被延彬嚇到了,她還從沒見過延彬這麼暴戾的一面,他現在就像是一頭髮了怒的雄獅,在一口一口吃掉被自己捕獲的小獵物,許願睜着驚恐的大眼睛,想推開在自己身上發瘋發狂的延彬,可手腳根本就動不了,她只能帶着哭腔的衝他喊:“你幹什麼,,你放開……唔,”
許願話還沒說完,小嘴已經被延彬堵上,說不出話來,她只能繼續掙扎,感覺到她的反抗,延彬更加惱了,他發狠的吻住她兩片脣,熾熱的掌心在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游走,指甲嵌進她的肉裡,一下一下揉捏着,
好疼,許願的眉頭皺起來,眼淚也一個勁的往外涌,延彬卻不管不顧,他就是要她疼,疼她纔會記住他,疼她纔會記住這種感覺,他就是要狠狠的懲罰她,他就是要將她揉碎進自己的身體裡,然後和她永不分離,
自己今晚就要被他這麼吃了麼,許願被延彬壓得幾乎要喘不上氣來,身體的每處都好疼,嘴脣也被他咬破了,脣齒間被強烈的血腥味佔據,委屈的眼淚終於“吧嗒吧嗒”掉了下來,
延彬的眼睛被許願的眼淚刺得生疼,他慢慢停下了瘋狂的舉動,垂眸直視着她,他吼她:“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什麼,”許願不明白延彬的意思,她委屈的扁了扁嘴巴,眼淚不斷的往下掉,
小東西楚楚可憐的樣子很讓人心疼,延彬有些心軟了,可他還是控制不住心頭的怒意,又衝她吼起來:“你還說不說那種混賬話了,你還敢不敢把我隨便丟給別人了,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重要是不是,隨便來個女人你就可以把我拱手讓人是不是,”
許願一怔,這才明白了延彬一晚上發瘋發狂的原因,這一切,都怪自己太蠢太笨了啊,她只想着佑蘭,卻怎麼沒考慮到延彬的感受,現在眼前這男人,是寵着自己愛着自己的男人啊,自己還真是犯渾,怎麼能說出那種話,
許願知道是自己錯了,她搖了搖頭,哭着說:“不敢了,我以後都不敢了,嗚嗚嗚……”
延彬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些,看着許願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還有她被自己咬破的嘴脣,他覺得很心疼,用指腹將她嘴脣上的血漬抹去,
“可是,”許願又不要命的試着說,“佑蘭她,真的很愛你,我知道的,她從小……”
“該死的,”延彬登時又惱了,咬牙打斷許願的話,“不要跟我提那個女人,”
許願趕忙閉上嘴,再不敢說話了,
“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任何一個女人,”她究竟知不知道,在他延彬的世界裡,只有她一個女人,她又知不知道,除了她,他根本不可能再愛上別的女人,他只會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她們,他厭惡她們,抗拒她們,排斥她們,她知不知道,只有她是不同的,他只愛她,只能愛她,如果有一天她離開了他,他的世界一定又會回到最初的一片荒蕪,
莫名的不安快要將自己湮沒,延彬俯下身,一遍遍吻着身下的許願,將她鹹鹹的眼淚吃進嘴裡,他的聲音軟下來,因情切略微顫抖:“笨蛋女人,你究竟要我拿你怎麼辦,再不準有這種混賬念頭,你是我的,就永遠都是我的,你只能在我身邊,誰都不能把你搶走,我是你的,就永遠都是你的,你推也推不開,扔也扔不掉,”
許願被延彬弄的有些無地自容,她下意識摟緊了延彬的脖子,任他一遍遍的吻着自己,
延彬突然想起了什麼,他低頭看着身下的許願,開口道:“以後,離那個女人遠點兒,不準再和她有任何聯繫,更不準去見她,聽明白了嗎,”
“爲什麼,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許願嘟嘴抗議,
延彬恨得咬牙,該死的,她居然到現在還有這種愚蠢的想法,
,,“延彬,你信不信,四年前,我能把她送上你的牀,那麼四年後,我同樣能把她送上別人的牀,”
延彬倒抽口冷氣,他現在完全有理由相信,那個女人什麼都做的出來,他更有理由相信,眼前這笨蛋女人只會自投羅網,越來越多的不安在心頭交織,延彬神情複雜的看着身下的許願,許久纔開口:“沒有爲什麼,就是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