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和延彬進了別墅,見客廳裡沒人,她直接上了二樓,延彬在後面跟上她,許願來到二樓,打開自己臥室的房門,
棉花糖剛纔就聞到延彬的氣息了,一直在扒門,這會兒見門開了,它立刻衝了出來,棉花糖想延彬都想瘋了,這些日子爲了讓許願把它送回去,它不停的在她房間里拉屎拉屎……棉花糖一看到延彬,立刻撒蹄子撲了上去,它膩在延彬懷裡,用雪白的絨毛蹭蹭他,見他對自己笑得春光燦爛,它更加得意忘形了,伸出舌頭就在他嘴脣上舔起來,
“喂,夥計,注意你的口水,”延彬皺了下眉,將棉花糖推開,
許願在旁邊看着,一臉的黑線,果真還是帥哥魅力大啊,怎麼就沒見棉花糖對自己這麼殷勤過,死狗,這條發春的死狗,
延彬抱着棉花糖,兩個人下了樓,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廳裡的許強龍,許強龍也看見了他們,這狂妄的臭小子昨晚又把他女兒拐跑了,許強龍早不樂意了,他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問他們:“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延彬心思頗深,他知道要是說帶他女兒去自己家住幾天,這頑固的老東西是萬不會讓他們出這個門的,延彬笑了笑:“我們去遛狗,一會兒就回來,”
遛狗,許願瞪直了眼睛,這延彬果真說謊不用草稿的啊,可延彬都這麼說了,她總不能告訴爸爸這男人非要死皮賴臉的和自己同居吧,她臉皮薄,這話她可是說不出口,她只得配合的笑了笑:“是了,遛狗,遛狗,”
許強龍看兩個人只抱了條狗,看來真是去遛狗的,他也就沒想那麼多,隨**代道:“晚上早點回來吃飯,”
許願嗯嗯啊啊的打着哈哈,心裡捉摸着,老爹晚上怕是又要抓狂了,
延彬笑着說:“放心吧,岳父大人,晚上我一定早點把小願送回來,”
許願心裡罵着,邪惡啊,簡直太邪惡了,
這狂妄的臭小子終於肯屈尊叫自己一聲岳父大人了,許強龍容色不覺和藹了下來,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延彬勾脣一笑,擁着許願往外走,就這樣在許強龍眼睜睜的注視下,大剌剌的把他寶貝女兒給拐出了門,
從北玄莊園出來,延彬便開車載許願去商場購物,衣服,鞋子,自然又是大堆大堆的買,許願只負責試穿,合適了就打包扔給延彬提着,
兩人曾就買衣服這件事發生過一次爭執,許願執意要買穿着隨意舒適的T恤和短褲,延彬不同意,裙子,裙子,還是裙子,連衣裙,短裙,長裙,棉布的,小碎花的,雪紡的……他就是要把她變成自己喜歡的樣子,她現在是他的女人,得乖乖聽他的,
延彬的強勢霸道許願自然是敵不過,到最後只得認命的看着導購小姐將各色各式的裙子包起來,不過,她後來趁延彬不注意,又以極快的速度扯了幾件T恤和短褲塞到導購小姐手裡,
兩人將買好的衣服和鞋子送回車上,又轉身回去買生活用品,許願在一大排貨架前認真挑揀着,延彬順手撿起一包東西拿在手裡捏了捏,看着許願疑惑的問:“這是什麼,”什麼東西啊這是,還挺軟,
許願臉一黑,這男人怎麼對女人一無所知,
“衛生巾,”
“衛生巾,什麼東西,”延彬眼中的疑惑越來越重,連帶着眉心都擰成了“川”字,
許願想哭了,這位爺,您的聲音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大啊,沒看見旁邊那倆人都已經拿眼睛瞅咱了,許願下意識往邊上挪了挪,真想裝不認識他,
“什麼東西啊這是,你跟我說啊,”
許願臉一紅,咬了咬細碎的貝齒:“衛生巾就是衛生巾,”
“哦,”延彬揚了揚眉,似恍然大悟,然後他又問,“幹什麼用的,”
幹什麼用的,這問題還真是難爲住她了,如果回答他是月經來時用的,他是不是又要問什麼是月經了,許願紅着臉四下一掃,見周圍女同胞的目光正齊刷刷的射向這裡,許願腦子嗡嗡響着,也沒心情買什麼衛生巾了,她懊惱的一跺腳:“不買了,不買了,”然後在女同胞們或詫異或驚奇或豔羨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誒,你還沒跟我說呢,衛生巾,幹什麼用的,”延彬的聲音還在她身後響着,好像不弄不明白就不罷休似的,許願邊走邊罵,這男人,果真是男人中的極品啊,
逛了一天的街,又去吃了飯,兩個人回到延彬的公寓時就有些晚了,進了門,許願將懷裡的棉花糖隨手一丟,就朝着沙發軟綿綿的貼了上去,累啊,腰痠背疼腿抽筋的,
延彬看許願皺眉揉着腳腕,知道她是腳疼了,他在她身邊蹲下,擡起她的腳將鞋就勢一拖,
“喂,你幹嘛,”許願才反應過來,
“我還能幹嘛,”延彬說着,就在她腳上捏了起來,
許願低頭看着延彬,她常常見他如此專注的樣子,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原來他只有對待自己時纔會這麼專注,她心裡一暖,笑了笑說:“延彬,你真好,”
“知道我好,該怎麼獎勵我,”延彬擡頭看着許願,壞壞的勾了勾脣,
許願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悔恨得想要舌頭,來不及躲閃,延彬已經欺身壓了下來,埋頭吻向了她,
“啊,幹嘛啊,下去,,唔,”
延彬有時候就在想,這小丫頭嘴巴上是不是抹了什麼致命毒藥,不然爲什麼總是讓他想的厲害,而吻下去又像是要永生沉淪,延彬正吻的意亂情迷,許願卻用力推開他,延彬起了身,皺眉問她:“怎麼了,”
許願伸手指指上面,延彬順着許願手指的方向往上看,就看到了那個偷窺者,,棉花糖正端坐在沙發靠背上,睜着一雙滴溜溜的圓眼睛,神情專注的看着他們,
延彬瞪它一眼:“喂,下去,少兒不宜,”
見棉花糖根本沒什麼反應,延彬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埋頭就要繼續,
“不行,不行,它看着呢,”許願急了,紅着臉拍打着延彬,
“它又不懂,”
“你怎麼知道它不懂,它說不定比你還懂,”
延彬惱恨得不行,他將棉花糖從沙發上推下去,俯身繼續,可過了沒一會兒,又被許願推開,延彬擡起頭,又對視上棉花糖那雙充滿飢渴的滴溜溜的大眼睛,延彬的好心情全讓這死狗給攪和了,他懊惱的一揉頭髮:“我是發了什麼神經,怎麼會把這狗東西帶回來,以後咱倆親熱,是不是還要看它的臉色,,”
延彬說着起了身,一把拎起棉花糖將它扔進了衛生間,將門“啪”的一聲合上,又朝着許願奔了過去,繼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