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羅漢,便有一個人跳了出來問馬佔嶺說:“馬老闆,我先來比,誰跟我單挑”
馬佔嶺咬了咬嘴脣說:“既然這樣,我也豁出去了。?”說着,拍拍手掌。
一個男員工跑了進來問:“老闆,什麼事”
“你通知各門店,所有對賭石有經驗的人都馬上趕到總店過來,人手不夠的,今天先關門停止營業。”馬佔嶺說,“另外,叫這裡所有會賭石的員工都集合起來,我有話跟他們說。”
“喂,馬佔嶺。你不是搞半天,現在纔開始準備吧等你的員工過來,都可以吃晚飯了,你是不是覺得今天贏不了,想拖延時間啊”齊全聽了,不高興地責問馬老闆。
馬佔嶺輕蔑地看了一眼齊全說:“你放心,不用三分鐘,就可以開賭。”
“快點啊,魯羅漢可是等不急了。他的性急很急的,一會兒要是他要是做出什麼事來,我們可攔不住他的。”齊全這話明着是跟馬佔嶺說,暗地裡卻是在挑動魯羅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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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魯羅漢聽了,立即揮舞着雙拳嚷嚷道:“馬佔嶺,你他馬的別婆婆媽媽的,快一點。要不然,我就把你的場子給砸了。”說着,順手便抓起一張椅子朝地板上摔去。
“叭”
椅子頓時被砸得散了架,碎屑亂濺了起來。
“啊”
一個碎屑濺到了袁萊媸臉上,痛得她捂着臉失聲大叫了起來。
“妹妹,怎麼啦”袁姍姍見了,趕緊去看袁萊媸。
袁萊媸痛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說:“一塊木屑打在我臉上,痛死了。不知道有沒有腫起來了。”
“你手放開,我看看。”袁姍姍說。
袁萊媸把手放開。
袁姍姍看到袁萊媸臉上紅了一片,似乎還有些黑腫,頓時大怒,站起來指着魯羅漢怒聲道:“魯羅漢,你太份了。我們坐在這裡招你惹你了你怎麼能這樣,馬上給我妹妹道歉,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哼,剛纔胡爺已經跟你們說過了,你們是老馬坎的會員,要是不走,那就是想跟我們作對了。既然你們不走,那我們還對你們有什麼好客氣的你想對我們不客氣,行啊,你來啊。”齊全搶過話說道。
“哈哈哈,對啊,來啊。來對我不客氣啊。這樣的美女,不管怎麼對我不客氣,我都是樂意的。要不然,我們賭一場,也別賭什麼手指頭了,就賭睡覺。你要是賭輸了,你給我睡,我要是賭輸了,我給你睡。你看怎麼樣”魯羅漢聽了齊全的話,用充滿調弄的口氣對袁姍姍說道。
“哈哈哈魯羅漢,你這個渾小子就這泡起妞來了”十八羅漢羣裡聽了都銀蕩地大笑了起來,其有一個人銀笑着說。
“一羣流氓。”袁姍姍氣得臉色通紅,走到魯羅漢面前,瞪着他說,“好,我跟你賭。要是你輸了,我要你一條胳膊。”
“好啊。要是我輸了,右手這隻胳膊就歸你了。可要是你輸了呢,就陪我睡一覺你敢嗎”魯羅漢一臉聒不知恥的樣子。
五妹在下面聽得銀牙緊咬,就要衝上去教訓魯羅漢,被周宏寶拉住說:“別急,一會兒你再幫袁姍姍拿他的胳膊吧。”
“袁姍姍能贏”五妹懷疑地問。
周宏寶道:“袁姍姍是當今玉石界的權威人士袁藝的大女兒,從小跟在袁藝身邊,對耳濡目染,又受到袁藝的言傳身教,對於賭石恐怕在座的除了龍爺胡爺和馬老闆外,恐怕不會再有人比她厲害的了。”
“可萬一她輸了呢難道真的要去陪這個又老又醜又混蛋的什麼羅漢睡覺嗎”五妹擔心地接着問。
周宏寶摸了摸下巴,本想告訴五妹,袁姍姍可以一擲千萬賭外圍,這說明她的家底不是一般的厚。這樣的家境,倆個大小姐出來,竟然沒帶保鏢,怎麼也讓人想不通。除非就是她們對安全方面根本就不用擔心,也就是說即使她們沒有保鏢,她們的安全也是有保障的。
至於是什麼樣的保障,周宏寶一時也想不出來,但如果她們出現危險,必定有能讓她們化險爲夷的人出現。
但周宏寶怕五妹會打破沙鍋問到底,他現在又還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到時候回答不上來,五妹不放過他。便乾脆肯定地說:“她不會輸的。”
“寶哥,你對她這麼有信心看來是對她很瞭解了”五妹奇怪地看着周宏寶,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
周宏寶裝做沒看到,只擡着頭看着場上袁姍姍與魯羅漢對峙着。
袁姍姍俏臉更紅了,羞怒道:“你不會有機會的。”這話也就是答應了魯羅漢的條件了。
齊全便說道:“魯羅漢,人家答應你了,這可是美事啊。你可要爭氣,這第一場,你要輸了。恐怕不僅要給人家一條胳膊,另一條胳膊胡爺也是不會讓你留住的。你要想好了。”
“齊全,你別在我面前拿腔拿調的。老子就要和這小妞玩一玩。一會兒,你看着我帶小妞進房去,你別流口水就行了。”魯羅漢粗聲粗氣地對齊全說,“我現在要跟小妞比試,你滾遠一點,別礙在這裡,讓我看了不舒服。”
齊全氣得翻着白眼,想怒罵魯羅漢,胡軍卻朝他揮了揮手說:“讓魯羅漢去比,你站一邊吧。”
齊全只好不敢再吭聲,站到一邊去看着。
“龍爺,第一場已經有人選了,你別佔着茅坑不拉屎啊。趕緊宣佈開始吧。”胡軍粗魯地對臺上的龍爺說道。
龍爺氣得鬍子豎了起來,卻又拿胡軍沒辦法,便拍了下桌子宣佈道:“賭石第一場,魯羅漢對袁姍姍,三分內,倆人從賭石場的毛料原石裡選出一塊毛料原石,由場內的工人當場解開,賭漲的贏,賭垮的輸。同樣賭垮了算平手,同樣賭漲了,不分好壞,也一樣算平手。一方賭漲了,一方賭垮了,賭漲者贏,賭垮者輸。計時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