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長鯨王吃不住,靈魂中樞一陣陣劇痛和麻木,疼的幾乎從雲層中掉下來,他拼命晃頭翻滾欲擺脫辰南,哪還顧得上鴨蛋。
鴨蛋在他身體內部沒有任何顧忌的開始吞食妖丹,長鯨王氣勢越的衰弱,龐大的身體都哆嗦起來,疼的在空中來回翻滾,又不斷撞向地面,可是不管他如何滾,辰南就是不下來。
若沒有鴨蛋,他可能有手段將辰南甩下來,可是兩個人一個在頭頂,一個在他身體內部雙重摺磨,導致長鯨王根本沒有任何機會,隨着靈魂遭到重創,妖丹被蠶食,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弱,越壓制不住刀芒,刀芒形成一道星芒在他腦袋中亂竄。
“轟!”長鯨王撞斷了一座山峰,又滾落下來,象死魚一樣在地上滾動,所過之處樹木都被碾平,一座座山石被撞碎,其勢極爲浩大,最後長鯨王再也難以忍受頭痛欲裂的感覺,瘋狂地撞向一座座山峰。
“砰砰砰!”亂石崩飛,驚濤拍岸,恍如末世降臨。
辰南在他的頭上呆不住了,一躍而起,可是此時鴨蛋已經將他的妖丹吞噬殆盡,長鯨王氣息奄奄,再也難以將鴨蛋逼出來。
那邊雁幽湖水族見大王遭到重創一個個全傻了,喬詩詩琴音卻是越來越高昂激盪,音波由**纏綿變的金戈鐵馬,氣吞山河,形成一道道實質性的殺意分襲四大妖王。
“轟轟轟!”四大妖王在萬殺**曲下逐個崩解,雁幽湖一族頓時兵敗如山倒,冰神宮妖族則戰意洶涌,氣勢如潮,殺得雁幽湖一族節節敗退。
長鯨王頭上血水如噴泉向外噴涌,他用死魚一般的眼睛惡狠狠地盯着辰南,凝聚全身餘勢欲起最後一擊,敗給一個弱小的人類,他實在是太不甘心。
“哼,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既然你頑固不化,今天我就徹底把你打回原形。”辰南冷哼一聲,手一揮,天雞至陽索飛出,瞬間變長,道道纏繞,眨眼間將長鯨王纏住。
天雞至陽索壓制神魂,長鯨王殘餘法力瞬間被禁錮住,勉強掙動了幾下,再也掙脫不動,只剩下滿眼的恨意盯着辰南。
“卑微的人類,沒想到我長鯨王竟然會落到你手中,我早晚吞吃了你。”長鯨王恨恨地咬着腥牙利齒,卻完全成了紙老虎,有形無勢。
“頑固不化!”辰南手掐印訣,至陽索越勒越緊,長鯨王龐大的身體迅縮小,吞掉妖丹的鴨蛋也從他身體裡飛了出來,意猶未盡的砸着嘴巴,晃晃悠悠向辰南手臂飛了過來,吞掉了大妖的妖丹,足夠它吸收煉化一陣兒了。
在長鯨王連綿無邊的恨意中,他的身體越縮越小,而且縮小的度越來越快,千丈、五百丈、三百丈,很快便變成了普通鯨大小,而後又變成象的大小,縮成虎狼大小,變成蛇,最後變成了個一指多長的小泥鰍,被辰南一把捏在手中。
“長鯨王,你還有何話說,就憑你一隻泥鰍還想搶老子的女人,媽的,真是可笑。”辰南戲謔地望着手裡的泥鰍,此時隨便彈下手指頭都能彈死它。
“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本大王這麼講話?你一個小小的人類……”
“砰!”辰南一指頭彈在它腦袋上,頓時把長鯨王彈了個暈頭轉向,頭帶起一圈圈殘影一陣搖晃,待安定下來望望自己芝麻綠豆大的身子,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自己已經不是噴雲吐霧,號令四方的長鯨王了,就是一個被人抓在手心裡隨時可以捏死的小泥鰍。
“大……大王饒命,小的願意以您馬是瞻,我再也不跟你搶詩詩姑娘,請大王饒我一次,我服了。”長鯨王磕頭如搗蒜,頭象個蝦米似的在辰南手掌上點來點去。
“太晚了,你早幹嘛去了?膽小如鼠,要你何用?”辰南都笑了,這死鯨魚剛纔氣吞萬里如虎,現在卻怕成這樣,簡直就是裝逼的典型。
“大王,我可以爲你打理水族,可以成爲你的寵物,你可以把我養在魚缸裡,我爲你跳舞,在你不開心的時候逗你開心,大王別殺我,我真的可以爲你做很多事情。”
“跳舞?你有美人魚跳的好嗎?寵物?你有小青蛇那麼可愛麼?一隻泥鰍而已,沒用的東西,死吧。”
“砰!”辰南手掌一握,長鯨王化爲了齏粉。
本來還抱有幻想的雁幽胡一族頓時鬥志全無,一鬨而散。
辰南手一揮,一張大網憑空而落,這些水族迅縮小,被冰魂陰煞網一網打盡,那些水族全化出了本體被兜在網中,都是魚蝦、水蛇、章魚、螃蟹、烏龜之類。
冰神宮一族頓時一片歡騰,雁幽湖一族一直想吞併他們,今日這個禍患算是徹底除去了。
“大叔,你沒事吧。”喬詩詩來到了跟前。
“沒事,走吧詩詩,咱們趕緊回去。”
辰南伸手將網兜提在手裡,就如同一個打魚人拖着漁網滿載而歸。
回到冰神宮,將這些俘虜交給手下處理,辰南道:“詩詩,剛纔一番打鬥,已經驚動了不少妖王,他們很快就會知道我在冰神宮,我們必須抓緊去五神殿。”
喬詩詩咬了咬櫻脣,輕輕點頭,她也清楚,一旦被各路妖王知道辰南在這裡,必然會圍剿冰神宮,到時候想突圍都難,更別說進五神殿了。
“我們現在就出嗎?”喬詩詩問道。
辰南輕輕拍了拍她香肩,“先不急,等你修爲晉級到元嬰九層我們再出不遲,屆時把握也會更大一些。”
“恐怕很難,我感覺離元嬰九層境界還有很遠。”喬詩詩搖頭道,以她的資質晉升就夠快了,可是若想晉級元嬰九層,還有很大距離。
“無妨,我會讓你在最短時間內晉級。”辰南笑道。
“怎麼可能?”喬詩詩仍然難以置信,辰南揮手祭出了神農鼎,“詩詩,你忘了大叔是幹什麼的嗎?”
喬詩詩終於明白了,他想用丹藥讓自己晉級,可是晉級元嬰九層的丹藥何其難以煉製,他能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