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妃道:“爲保公正,當然還是由靈臺境弟子決出名額,屆時我也會參加,姐夫若有了名額,可以去給我加油哦!”
“好!”辰南手一揮,一枚不死果出現在若妃面前,道:“若妃,這就是不死果,你帶回去抓緊把境界提升上來。”
這已經是他最後一枚不死果了,共三枚,詩語用掉了一枚,她現在還有潛力晉級,自己用掉一枚,這是最後一枚。
“這就是不死果呀。”望着金光燦燦的不死果,納蘭若妃豈能不知道,這東西若是傳出去,比任何天才地寶都要珍貴,不由道:“姐夫,你還有嗎?我終歸受冰藍神宮庇護,就是進入神藥谷也有人保護,而你還是要儘快提升境界的好。”
“若妃,給你用你就用,我們這麼久才見面,這是姐夫送的禮物,你考慮這麼多幹嘛?”
“臭姐夫!”納蘭若妃嘟着嘴,猛然探過來在辰南臉上親了一口。
找到納蘭若妃大家就很高興,對於她拿走最後一枚不死果,大家也都沒意見。
“若妃!”納蘭詩語道:“我們殺了甄卉,你雖然沒事,那冰藍神宮會不會還來尋仇?”
納蘭若妃笑道:“放心吧姐姐,這件事我會想辦法壓下來,我身爲聖女,這點能量還是有的。”
冰藍神宮不來尋仇,聖火城也不一定知道簡玥太子和他師傅的死是誰所爲,如果琉光劍派再無事,那麼他們也可以安心一些。
慶祝完畢,納蘭若妃沒再滯留,返回了冰藍神宮。
而辰南將大家收進洞天世界,只讓晴竹、曉月留在外面,重新返回麟古城。
晴竹、曉月兩個人收靈草,辰南將積攢的丹藥煉製了一下,而後又趕去了七星閣商會,秦庸卻不在,據齊丹師說去了總部。
煉完丹藥,辰南出了七星閣,一路左拐右拐,在一座幽暗的小巷前停了下來,此地非常偏僻,但是具他得到的消息,這裡就有一位煉器師名叫司非,據說許多大能者都找他煉器,如果可能的話,辰南也想將自己的煉器手法豐富一下,將血影升級成極品寶器。
沿着巷子向裡,在一個更加幽暗的角落裡,辰南終於現了一個小煉器鋪,店面不大,裡面昏昏暗暗,門可羅雀,他很難想象會在這裡居住着一位煉器大師,不會是名不副實吧?煉器師的地位不比丹師差多少,如果他真的這麼大名氣,怎麼會住在這裡?難道是大隱隱於市?
步入器鋪,裡面的環境讓辰南更是皺眉,各種煉器材料隨意地擺放着,房間裡凌亂不堪,甚至棚頂和牆角都可以看到蜘蛛網,似乎好久沒來人煉器,一個頭蓬鬆的老者,穿着灰布衣衫坐在桌子旁,似乎在閉目養神。
咋一看,這個老者就是個普通人,就連辰南都沒看出此人有什麼修爲,但是憑感覺,他總覺得此人不會象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微一留意,辰南終於現了,在這個普通的器鋪周圍,竟然遍佈重重禁制,就連辰南不能佈置的七級禁制都有。
煉器需要懂得陣法,因爲法寶的等級高低,除了材料之外,跟裡面嵌入的法陣息息相關,一般人或許現不了這個普通的器鋪周圍遍佈禁制,但是辰南卻是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由此便可看出,此人應該是個陣法師,最少是七級陣法師,或者更高。
“司大師。”辰南來至跟前緩緩道:“我想跟您學習煉器,不知可行否?”
說着話,辰南將一塊八級煉器材料星藍土放在了中年人身邊的臺子上,這是規矩,據他打聽到的消息,若想跟司大師學習煉器,必須拿出能讓他滿意的東西。
老者望了眼星藍土輕輕搖頭,目光竟然直接向他手指望了過來,看着他食指上那根白,眼神驟然一亮,“想跟我學習煉器不是不可以,你將這根白轉讓給我,我可以對你傾囊相授。”
他看中的正是畫妃給辰南的那根白,那根白到底有什麼用,到現在辰南也沒搞清楚。
老者竟然看出白不凡,讓辰南更加意識到此人絕不會象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但是這是畫妃給自己留的東西,他怎麼可能給他?
辰南道:“前輩既然想要這跟白,可知這根白有何用?”
司非昏黃的眼睛掃了他一眼,“給你白的人沒有告訴你嗎?”
辰南搖頭,“前輩可否告知?”
“我也不清楚!”老者忽然搖頭,“既然你沒有讓老朽滿意的東西,就先離開吧,等有了再來不遲!”
“既然前輩不同意,我改天再來。”辰南拿起桌子上的材料轉身就走,他還有東西在青蓮世界內不方便拿出來,故此要先離開。
待辰南離開,老者昏黃的眼睛驟然睜開,“這可是東神洲那位前輩的情絲劫麼?怎麼會落到他手上,這年輕人如此年強到底是什麼人?”
只可惜,辰南沒聽到這些。
“砰砰砰!”
辰南正在行走,忽然間三男一女,只有化龍境的小修士自一座酒樓內跌飛到街上,三名男子直接摔倒,只有那名身材婀娜的女子修爲稍高,嬌軀盈盈一轉落在地上。
一聲暴喝自酒樓內傳來,“你們四個狗男女還敢吃白食,今天給你們點教訓,再敢來混吃混喝就不是攆走這麼簡單,我直接讓你們神魂俱滅,滾!”
喊叫的是這座酒樓的老闆,一名元嬰後期修士。
幾個人從地上爬起來,雖然憤憤不平,卻也不敢多說什麼,轉身正要離開,那容貌嬌美的女修正跟辰南走了個頭碰頭。
兩個人頓時全都愣住,尤其那女修望着辰南眼睛都直了。
“是你嗎?是你嗎?”那女修輕輕呢喃,俏麗的臉龐略顯憔悴,眼神說不清是歡喜還是幽怨。
“戰凰,你是戰凰,你怎麼來這裡了?”辰南詫異無比的說道,剛纔看容貌象戰凰,但是他不敢確定,畢竟這太匪夷所思了,戰凰不是在地球嗎?怎麼跑這裡來了?
“南哥,你真的是南哥?”其他幾個人也衝了過來,來到跟前出於敬畏卻不敢上前,身上風塵僕僕,臉上佈滿了滄桑,就連那女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