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的好處不言而喻,尤其是詩語天靈根,陰陽互生,受她的天靈根淨化非常明顯,兩天之內,辰南順利晉級不死境圓滿,女人們正是看出這一點才極力迎合。
一番雙修下來,冰枚、秋荷也順利晉級不死境圓滿。唯有李凌玉太沉迷和自己男人自己一起,只晉級了一個層次,對此辰南也只能無奈了。
見他和自己的女人其樂融融,作爲婢女的柯蘭冰和魔女梅蜜羨慕的不行,可惜她們身份在這裡,只能在旁邊伺候着。
詩詩在修煉幻術,圓滿之前要保持純陰之體,就她還臉蛋紅暈的自己在泉水中淬鍊體魄。
“老公,我之前把玉石雲火煉化了。”紫凌偎依在辰南身邊說道,幾個女人當中她丹道最好,辰南就把從華錦雲那裡搶來的玉石雲火給了她,這可是奇火榜排名第十三位的天火,她現在沒事研究丹道,給大家使用,總要有朵火焰。
說話的同時,紫凌張開粉嫩的小手,一朵顏色似玉石,頭部如雲霧繚繞的美麗火焰自她手心浮現出來,正是玉石雲火。
“還是紫凌乖!”辰南笑着把她攬入了懷中。
“那我們不乖嗎?”幾個女人都把手伸了過來,有的捶,有的掐,辰某人趕忙舉雙手求饒,“乖都乖!”
女人們正在得意,辰南一聲大喝,“都趴好了。”
頓時之間,女人們爭先恐後的擺好了姿勢。
“哈哈!”作爲男人最驕傲地恐怕就是這時候了。
一番盡情地放鬆,眼看時間將至,辰南將大家都收進了洞天,時間不大,一股無形的力量席捲而至,風雲變幻,下一刻辰南就現自己已經來到了洗龍池外,還是來之前的虛空陣門外面。
剛要撕開虛空離開這裡,辰南忽然現,一個醜陋的女子正在不遠處徘徊,仔細看時,卻不是扇貝貝是誰?
之前在丹城,扇貝貝本說有話對他說,可是丹比之後卻不見了她的蹤影,卻沒想到她突然出現在了這裡,這個醜女總給他一種琢磨不定的感覺。
“扇貝貝。”辰南忽然降落在扇貝貝面前,與此同時他就感覺到兩道強橫的神識向這邊掃了過來。
辰南知道這是洗龍池的守護者,倒也沒什麼在意的,沒有特殊情況他們也根本不會進洗龍池,否則看到靈氣被吸收個精光恐怕不跟他急纔怪。
“是你!”見辰南出現,扇貝貝又驚又喜,顯然她也知道這裡不是講話之所,忽然一拉辰南的手,“走吧,我們先離開這裡。”
辰南知道她肯定有話說,當即撕開虛空,帶着她進入虛空通道準備先離開這裡。
“轟!”一側的虛空忽然被撕開,這條虛空通道忽然被另一條虛空通道生生截斷。
“季炎笛,你終於忍不住出手了嗎?”辰南冷笑,洗龍池附近他不便與他糾葛,大手一揮,又是一條虛空通道出現,辰南帶着扇貝貝不緊不慢地走了進去,由着季炎笛在後面追趕。
“啊,你?”扇貝貝看的眼神閃亮,看他撕開虛空如此輕鬆,哪裡還不知道他修爲又有精進,頓時也是驚訝無比。
“沒事!”辰南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路在虛空通道中穿行,後面季炎笛緊追不捨,很快兩人便遠遠離開了洗龍池。
辰南猛然閃身出現在虛空,在他旁邊就站着扇貝貝,時間不大季炎笛就到了。
“辰南!”季炎笛看着他怒衝冠,“你有種,竟然利用司空帝君對付我,,今天我看誰還能救你。”
說話的同時,一股無形的氣勢瞬間向辰南籠罩過來,就要將他控制住,正是季炎笛的神王領域,在他看來,自己神王領域一出,兩個人再有本事也逃不掉了。
“呵呵!”辰南一陣冷笑,自身的神王領域猛然延伸開去,咔嚓咔嚓,季炎笛的神王領域出斷裂聲,瞬間崩潰,轉眼間被辰南反控制住。
他神王二層,辰南已是化真圓滿,他的神王領域哪裡還是對手。
“你?”季炎笛震驚的無以復加,他無論如何不會想到,這個原本可以隨意拿捏的不死境小子竟然會衍生了神王領域,而且還如此強大。
“你難道晉級了神王境?”震驚的同時,季炎笛鼓動氣勢拼命掙脫,想掙脫他的神王領域束縛,悲催的是根本掙脫不動,就好像一隻蒼蠅被凍在了冰層中。
“你!”季炎笛終於開始害怕了,這傢伙要逆天到什麼程度?前兩天還被追的滿天跑,現在竟然控制他如螻蟻,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點。
“我沒有晉級神王,殺你仍然如殺狗。”
辰南慢慢探出手,象拎小雞仔一樣把季炎笛直接拎了過來,季炎笛手炮腳蹬根本掙脫不了,整個人被無盡地屈辱感充斥着,最主要的這小子原本可以隨意拿捏啊,巨大的反正讓他到現在還難以接受現實。
旁邊扇貝貝望着這一幕也傻了,卻沒想到堂堂季神王在他手裡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差距太大了。
原本猶豫的扇貝貝瞬間堅定了某種心思。
“季神王,你去死!”辰南冷哼一聲,五指抓住他的頭,根莖延伸而入,他的身體迅乾癟,直到此時季神王纔來得及喊一聲“辰神王饒命”,可惜一切都晚了。
時間不大堂堂季神王生機盡失,再也沒了動靜,一隻火球飛過,季炎笛徹底灰飛煙滅。
辰南神識立即溝通青蓮世界,卻見一隻比化真果更大了些的銀燦燦果實在枝頭形成。
“果然有神王果!”辰南立時大喜,這就意味着晉級神王有望啊,破開戒指看了看,裡面竟然有兩條中品靈脈。
不由搖了搖頭,若要晉級神王,中品靈脈對他作用已經不是很大了,他現在需要上品靈脈,不過女人們正需要,戒指直接被他送進了洞天,讓女人們清點戰利品。
“你……你晉級神王了?”扇貝貝詫異地問道。
“沒有!”辰南輕輕搖頭,“這不妨礙我殺他。”
扇貝貝震驚地看了他半晌才反過味來,她確信自己從未見過如此妖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