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納蘭詩語的父母,老爺子笑呵呵望着自己呢,不能不叫,辰南很害羞的樣子往前走了兩步,撓着腦瓜子訕訕道:“爸、媽,你們好!”
“哼!”納蘭詩語的母親卓鶯倩冷哼一聲,露出一絲不耐,將臉別了過去,沒理辰南,倒是納蘭德立笑着拍了拍辰南的肩膀將兩人讓進房間,避免了辰南的尷尬。
來到客廳,傭人奉上茶。納蘭德立品着茶問了下辰南的工作、家庭情況,辰南一一作答,納蘭德立連連皺眉,這小夥子形象倒是馬馬虎虎說的過去,可身世背景跟詩語比差的太遠了,心中對這個姑爺也不太滿意。
辰南說白了就是洗車工,而納蘭詩語什麼身份?曾經是家族北辰藥業總經理,管理數萬人的大型集團,即使現在也是自己名下東寰集團總裁,英國劍橋大學金融與經濟管理雙料碩士,不僅容貌出衆,而且驚才豔豔,即使納蘭德立再將兩人往一塊兒貼,也差的太遠,因此表情也變得有些沉默起來。
而卓鶯倩就更直接了,“女兒,你到媽媽房間來!”說罷,不由分說拉着納蘭詩語向自己房間走去,邊走邊道:“女兒啊,你說你,堂堂總裁,從小清高驕傲,眼高於頂,怎麼就找了個洗車的呢……”
卓鶯倩聲音雖小,卻沒刻意避着辰南,似乎還有意讓他聽到,再加上辰南聽覺靈敏,自然聽了個清清楚楚,最後卓鶯倩噹啷一聲關門,兩人進了臥室。
“莫名其妙地脾氣,東西扔得叮噹響,一屁股砸下來地球也會抖三抖,這明顯是慾求不滿的表現啊!”
辰南叨咕着,望向納蘭德立,“我說老丈人,我看岳母脾氣不小,這可都怪你啊!”
剛纔妻子的話納蘭德立當然也聽到了,他雖然覺得辰南配不上女兒,可兩個人已經成婚,女兒的脾氣他很清楚,事已至此倒也沒什麼好說的,妻子的話讓他有些慚愧,笑道:“她的脾氣最近是有點怪,可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咳咳!”辰南乾咳兩聲道:“我說老丈人,女人莫名其妙的脾氣,東西摔的叮噹響,男人要注意啊!”
納蘭德立莫名其妙的看着辰南,不解其意。
“好吧,我明說了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丈人和妻子好久沒有行房事了吧?”
聽完辰南的話,納蘭德立老臉通紅,他與妻子不是幾個月,而是已經幾年沒行房事,以前即使有,時間也極爲短暫,所以覺得愧對妻子,可這件事與你這個小輩有什麼關係啊?你管長輩的房事也太不尊重長輩了吧,因此納蘭德立臉色陰沉一言不,心說自己的妻子說的不錯,女兒怎麼找了個這麼不懂規矩的洗車工呢,一點教養都沒有,若不是考慮辰南第一次來,納蘭德立肯定立即暴怒,將他攆出家門。
辰南看出老丈人不太高興,笑道:“如果我沒猜錯,老丈人是不是有腎虛之症,而且肝火旺盛,渾身無力,經常冒虛汗呢?”
納蘭德立猛然擡頭,“這你都能看出來?哎,就因爲這病我才肝火旺盛啊。”
納蘭德立心說男人在那方面不能滿足妻子,該誰誰不上火?肝火不旺盛纔怪了,可越旺盛遇到事情越容易上火不是?越上火妻子越看不到希望,時間一久脾氣自然就大了。
辰南盯着納蘭德立窘迫的老臉看了片刻,淡然一笑道:“我不僅能看出來,而且還能治!”
“此話當真?”納蘭德立一激動,一把拉住了辰南的手。
“那個……女婿不打誑語!”見他激動的樣子,辰南差點雙手合十誦個佛號。
“你跟我來!”這種事在客廳內不方便說,納蘭德立帶着辰南來到自己書房,到了房間立即坐下開始揉腰,好辦天才緩和過來,遞過一根菸道:“先抽一根!”
“詩語不讓我抽菸!”納蘭詩語的確告訴過他,她母親不喜歡抽菸的人,所以這半天雖然辰南上了煙癮,爲詩語着想,仍然一根沒抽。
“沒事,他母親也不讓我抽,偷着抽唄,正事要緊!”納蘭德立嘿嘿一笑,將火拿了過來。
辰南當然不能讓老丈人點菸,接過火將老丈人的煙點上,而後自己才點着抽了一口。
兩個人美滋滋地揹着老婆抽了會煙,納蘭德立終於忍不住說道:“我說姑爺,你真的有辦法治好我的病嗎?”
腎虛之症已經困擾納蘭德立多年,男人在那方面不行,再牛逼的男人在老婆面前也擡不起頭來,內火必然大,虛火鬱結,身體狀態每況愈下,可以說一切症狀皆由腎虛而起。
多年來納蘭德立走遍了全國各大醫院,遍請名醫,就是國外的知名專家也看過不少,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治療他的病,漸漸地他自己也喪失了信心。妻子表面上不說他,可他自己卻很清楚,妻子比他小,雖然年近五旬,卻風韻猶存,對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她心裡同樣很痛苦。
雖然不太相信辰南一個洗車工能治好自己的病,但是病急亂投醫,辰南的話讓他看到了希望,所以才如此着急。
“嗯!”辰南一本正經的清了清嗓子,“老丈人,若想治好你的病,先我要知道病的根源,恕我直言,你早年身體素質很好,而且當過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
畢竟事關老丈母孃,辰南靦腆的撓了撓頭,才道:“您的妻子在那方便要求是不是特別強?所以才導致你……咳咳……身體越來越不好?”
納蘭德立見他說的頭頭是道,心中佩服的同時愈的對他抱起了希望,何況病不避醫,雖然他是自己的姑爺,說這種事有點窘,可爲了治病也沒辦法,只得道:“你說的不錯,她在那方面要求是很強烈,幾乎達到了天天一次,甚至一天數次,而且隨着年齡的增大,不僅需求增加,動作也越來越激烈,我漸漸地難以承受,身體逐漸衰弱下來,可是她需要實在旺盛,而且因爲長的漂亮,我也經常難以自持,結果造成了時間越來越短……”
辰南笑了笑,接口道:“每次時間越短,因爲得不到滿足,頻率就越來越多,導致你身體越來越差,最後……嗯……就完全不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