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使射程能達到7oo米以上,也不可能命中目標,卡賓槍畢竟不是狙擊槍,只是介於手槍和步槍之間的一種武器,比較輕,遠距離射擊難度可想而知,因爲這不僅是瞄準的問題,風向、風、目標的移動以及射擊的火候都要把握的完美無缺,不可能的事辰南居然做到了,燕三爺能不震驚麼。
冰玫倒還好一些,略微的驚訝後便釋然了,畢竟她對辰南比較瞭解,知道這個老公不能以常理來論。
實際上,正常情況下辰南也不可能用m2打出7oo多米的距離,畢竟這種槍的射程在那擺着呢,但是他卻有辦法。
一次偶然的機會,辰南將一顆手槍子彈拿在手裡把玩,不知不覺將真氣注入進去,事後射擊的時候,這可子彈不僅度成倍增加,射程也是原來的數倍,後來再次試驗其它子彈也是如此,都有不同程度的加,自然威力也就更大。
在射擊之前,辰南早私下裡將這把槍的子彈進行了靈力包裹,所以纔打出了7oo多米的距離,只不過其他人根本沒看清他的手法罷了。即使是這樣,如果傳出去,用m2當狙擊槍使,打死7oo多米外的狙擊手也足夠震驚世界了。
在宮本潤一死去的同時,草叢裡的槍手聽見槍響,立即對着小窗就是一通亂槍,打在牆壁上濺起片片火星,而且這些槍手根本沒想到宮本潤一會死,以爲這一槍是打向他們的,畢竟宮本潤一離他們太遠了,怎麼可能會被擊斃呢。
槍聲不是很密集,也就十來個人在此埋伏。顯然日本人把人都集中在了大門和停車場方向,這邊就一個小窗,而且一次只能出一個人,在吉田看來有十個人埋伏,再加上一名狙擊手掌控大局,完全夠用了,何況他們隨時可以過來支援。
停車場方向吉田埋伏了重兵,可這些人遲遲不再出來,吉田也意識到這裡重兵佈防,那些大佬們不敢再從這裡突圍,可能會選擇小窗戶。
就在此時小窗戶方向響起了密集的槍聲,吉田立即命令停車場的伏兵過去一大部分增援,只留少量人繼續在這邊埋伏。
可是等他們趕到小窗所在的大樓背面的時候,吉田立即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因爲北邊窗戶一個人沒跳下去,對方只是在窗戶裡胡亂開了兩槍。
他們意識到中了大佬們的調虎離山之計,立刻蜂擁而回,甚至埋伏在草叢裡的人見對方不敢從這裡出來,也有幾個人加入了進去。
東邊大廳,那些大佬們見敵人果然去背面增援了,知道冰枚三個人在這麼多人圍攻下肯定活不成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衆位大佬和他們的保鏢立即紛紛跳窗逃生。
還真不錯,趁着敵人分散精力的時候,除了有兩個人被擊斃之外,其餘人都到達了地面,僅有部分人受傷。
這些大佬身手都不錯,一落地立即邊開槍邊向汽車衝了過去,想奪車逃命。可是他們沒跑幾步,那些支援北面的敵人又趕了回來,槍聲如爆豆一般,子彈象下雨一樣覆蓋過來。幫派大佬和他們的保鏢們成片的倒下,剩下幾個人只好趴在地上還擊,作殊死抵抗。
辰南一直盯着下面,見敵人來了又退回去,知道機會來了,擡手將一把裹着衣服的凳子扔了出去。
“砰砰砰砰!”樓下的槍聲再次響起,把凳子打的碎屑亂飛。
辰南早已把他們埋伏的位置觀察好,毫不猶豫扣動了卡賓槍的扳機,精準的點射,兩個呼吸間就把剩下的幾個埋伏全給解決了。
“走!”
辰南一聲大喝,率先飛身而下,在下面接住冰玫,燕葉波也緊跟着跳了出去。
停車場的屠殺已經接近了尾聲,大佬們全部被擊斃,一個沒跑掉,等吉田聽到北面有槍聲跑過來攔截的時候,冰枚他們三個人已經穿過草叢進入了荒地,向對面林間公路跑去。
黑龍幫的幫衆在日本人帶領下在後面緊追不捨,而且有不少人上車追擊。
到了公路上,辰南看到後面黑壓壓的追兵轉向冰玫道:“老婆,你們先走,我掩護你們。”
聽到辰南管自己叫老婆,冰玫激動的眼淚險些沒掉下來,毅然決然地說道:“要走一起走,要死我們就死在一塊!”
“傻丫頭,說什麼傻話呢,我沒事,這幾個人還對付的來!”
“我不!”冰玫死活不走。
要是辰南一個人憑藉樹林的掩護他完全有把握跑的掉,而且把這些人全乾掉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有冰玫在他就要想辦法照顧她周全,難免束手束腳。
可是對於冰玫他更多的是對這個女人生死相許的感動,怎麼能忍心再責怪她呢。
“你可真傻。”辰南颳了下冰枚的鼻子。
“我願意做你的傻女人,不僅這輩子,下輩子也要做。”冰枚眸波閃閃,深情無限。
“走啦。”辰南將她拉住,三個人順着公路往前跑。
但是很快他們就現難以跑掉了,因爲敵人的汽車已經追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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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正想進入樹林跟敵人周旋,就在這時,一輛豐田霸道越野車帶起漫天的樹葉、煙塵,瘋狂的從樹林裡橫穿過來,一陣刺耳的急剎車聲,塵土飛揚,越野車停下,冬子從裡面探出頭喊道:“南哥,枚姐,快上車!”
“呵呵!”辰南笑了,知道自己安排的接應起效果了,立即招呼兩人上車。
畢竟是地堂會安排接應的車輛,辰南坐在了副駕駛上,燕三爺主動拉開車門等着冰玫先上車。
冰玫也沒客氣,率先坐在了後座上。可就在燕葉波要上車的時候,詭異的一幕生了。
冰玫明媚的臉蛋上忽然泛起冰寒的殺氣,舉起手中的glock手槍毫無徵兆地衝燕三爺胸口連開數槍,血光飛濺,崩了冰玫一身。
“你……爲何……”
燕三爺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冰枚會向自己開槍,怎麼說他們也是一起衝出來的,也算共同患難過的戰友啊,他一隻手抓着車門,眼仁暴突的瞪着冰玫,滿臉的不甘。
“因爲你知道的太多了!”
“砰!”冰玫說完,對着他的胸口又是一槍,直接一腳把他從車上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