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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話已經說到這份上,史密斯已經沒有了退路,但是他不相信辰南能拿出兩個億美金,而且他也有辦法讓其他人不給他擔保。
就在兩個人談賭金的時候,一名曲線柔美,氣質優雅高貴的極品美婦在秘書的陪同下從外面走了進來,不聲不響地站在人羣后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現場的一幕吸引了,畢竟這麼大的賭注太過震撼,沒有人注意到美婦的到來。
美婦正是柳媚煙和她的秘書,今天是歐陽菲菲的生日,因爲她和劉潤華有商業上的合作,特意過來爲歐陽菲菲慶祝生日,而劉潤華因爲要準備明天的行程,正在忙一些事情,所以暫時沒過來。
見辰南又收了歐陽菲菲,柳媚煙雖然不太滿意,但是卻不會拆他的臺,更何況歐陽菲菲是劉潤華的女兒,說心裡話,她對這個女孩也很滿意。
別人沒注意柳媚煙,辰南卻看見了,不由苦笑,又被她撞見了,但是他自然不會避着柳媚煙。
卻聽史密斯說道:“既然你們即將成爲對手,我就爲你引見一下。”
說完,他指了指米勒說道:“我想他的經歷你尚且不知道吧,爲了公平起見,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瞭解一下。”
辰南淡然一笑,吸了口煙,噴出口煙霧道:“這麼說這位米勒先生有大來頭了,我倒是願聞其詳。”
史密斯想裝逼,嚇退那些想爲辰南擔保的商人,而辰南想賺錢必須把戲演足,讓他心甘情願地把錢拿出來,白得兩億美金,何樂而不爲呢。
史密斯得意一笑:“那我就介紹下這位米勒先生,他曾是我國海豹突擊隊的隊長,在世界頂級傭兵團服役過,他的身手我想即使把華夏的特種部門算在內,也能夠名列世界前五。”
說到這裡,史密斯停了下來,看向辰南說道:“辰先生,現在請你找一位擔保人,證明你能夠出得起兩億美金。”
不用說兩億美金,就是十萬人民幣,也沒人願意爲辰南擔保,知道了米勒的名頭更沒人願意擔保了,大家都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聽說賭金是兩億美金,柳媚煙也是震驚無比,兩億美金不用說別人,就是她也得掂量掂量,雖然身爲滬海排名前五的企業掌舵人,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也得衡量一下,但是辰南是自己的男人,她不能讓他下不來臺,正要上前爲她擔保,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她又停了下來。
只見辰南伸手拿出一本支票,刷刷刷填了幾個數字將一張支票撕下來說道:“史密斯先生太過小題大做了,我打賭何須別人擔保,這是瑞士銀行的全球通用本票,如果史密斯先生不放心,可以派人驗證真僞。”
“譁!”全場再次譁然,今天辰南的表現顛覆了所有人的認知,本來以爲他只是個想攀龍附鳳的吊絲,沒想到居然拿一千萬送禮,而且能開出瑞士銀行的本票。
本票要比支票信用高得多,風險也小得多,本票見票即付,支票尚需要付款銀行確認才能支付。本票是視同現金的,尤其是瑞士銀行本票,拿到了本票就等於拿到了現金。
史密斯看了看武明舉,武明舉走上前道:“辰先生,這張本票我可以過過目嗎?”
“呵呵,沒問題!”辰南隨手一彈,直接將本票彈進了他懷裡,那股囂張的草莽氣息看的在場的女士們芳心震顫,看着他的眼神都迷離起來。
武明舉不愧是大集團掌舵人,武家第三代精英,慌而不亂,優雅地將本票從懷裡拿出來看了看,又遞給辰南,衝史密斯點點頭道:“不錯,是真的。”
“居然是真的?”
武明舉的家族企業名列滬海第二,宋氏被柳媚煙和納蘭詩語吞併後,玉蕾國際已經有過他的趨勢,他的話自然不會有假。
所有人都震驚無比,若說一個吊絲能隨隨便便開出兩個億的瑞士銀行本票,沒有人會相信,大家都意識到這個人不簡單,可是多數人又不知道他的來歷,大家剛纔的輕蔑之心一掃而光,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辰南。
在大家都在看支票真假的時候,劉潤華捂着胸口走了進來,他的同心蠱只是被辰南壓住,從前天開始就又作了,表情痛苦不堪,見辰南要和米勒比武,也想看看未來姑爺的本事,和柳媚煙交流了兩句後,忍着痛苦走到包廂裡,從暗處觀察辰南。
聽說本票是真的,史密斯也不用再擔心辰南輸了拿不出錢來,雖然覺得這個人有些神秘,但是他相信米勒對付他應該問題不大,他已經迫不及待要看辰南被打的滿地找牙的樣子了,立即說道:“好吧,既然辰先生能出的起賭金,那麼比試現在就開始吧。”
說完,他退到了後面,而米勒則上前一步,眼神毫無表情地盯着辰南,彷彿他已經是個死人。
辰南對米勒的實力很清楚,是美國人用藥物挖掘人體潛能培訓出來的戰鬥機器,能在世界排名前五,他的身手比已經過了巔峰期的拳王瓦格爾還要強,而且他是傭兵,論狠戾和殺人手段更是遠瓦格爾。
歐陽菲菲一副小鳥依人模樣站在辰南身邊,滿臉的擔心,她擔心辰南打不過米勒,雖然見過辰南的身手,但是知道了米勒的來歷之後她也不確定辰南能贏,不用說名氣,對方的身板就能把辰南裝進去,而肌肉猶如一塊塊頑石般暴突,胳膊更是如同鐵柱般強健,這個人太強大了,已經出了她的想象。
與她一樣緊張的當然還有柳媚煙和沈秋荷。
沈秋荷一直以爲辰南娶的是柳媚煙,此時見柳媚煙出現,立即意識到歐陽菲菲這個情人要和正牌夫人碰面了,還有些擔心柳媚煙撓歐陽菲菲呢,但是見柳媚煙波瀾不驚的樣子,不由詫異起來,心說這正牌夫人見到自己老公和歐陽菲菲這麼親熱,怎麼無動於衷啊,難道她早已經知道了辰南和歐陽菲菲的關係不成?想想也只有這一個理由可以解釋,否則的話豈能不上去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