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流雲離開,流家幾名古武弟子面面相覷,這位大小姐不僅沒管他們,就連少爺都沒管,就這麼走了。
辰南身影一閃,沒等幾個人反應過來,一條腿都被踹斷了,都抱着腿在地上慘嚎起來。
“滾!”辰南一聲冷哼,幾個人顧不上疼痛,互相攙扶着,轉眼間逃了個無影無蹤,回去一打聽才知道,這個人就是滅掉衛家的那個辰南,對這個瘟神他們躲避唯恐不及,更不敢再來報仇,恐怕整個流家也只有流雲一個人還在算計着怎麼殺了辰南。
辰南上前解開了猴子的禁制,猴子尖叫了一聲,跳到了辰南肩膀上。
文公子等人剛纔也趕到了現場,親眼看到辰南象教訓孩子一樣打流家長老的臉,更是彈指間震斷了流雲的長劍,一個個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辰南和文青等人寒暄了幾句,讓他們回去。而後轉身道:“走吧若妃,我把你們送回去。”
納蘭若妃上來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辰南掃了眼代凌薇的傷勢,並不重,流家那名長老還是留了情的,只是在她肩頭隨意拍了一掌,連內力都沒灌注,否則地級高手一巴掌就能把她拍死。
知道她沒事,辰南突然壞笑起來,“哎吆,這不是跆拳道三段的代大記者嗎?怎麼受傷了,你說你身手這麼高,還有人能打傷你,真是奇蹟啊。”
代凌薇用力咬着嘴脣,臉紅的象紅布一樣,一直以爲他就是個臭無賴,是個洗車工,沒想到人家連京城四大家族的流家都不懼,更讓一幫紈絝俯帖耳,可憐自己還天天吵着要教訓人家,自己的地位本事,在人家面前算個屁呀,她感覺自己都快沒臉了。
納蘭若妃道:“姐夫,你幫她療療傷吧。”
“療傷要摸手,人家代大記者是千金之軀,咱一個洗車工怕人家不讓摸呀。”辰南笑着繼續調侃代凌薇。
代凌薇紅着臉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把手伸了過來。
辰南根本沒抓她的手,直接在她肩頭輕拍了一掌,這點傷真氣一化解就好了。
感覺到一股暖流進入身體,代凌薇這才知道自始至終人家辰南都沒跟自己一般見識,都是自己在耍寶,可憐自己還口口聲聲要教訓人家,真是可笑,她越想越羞臊。
辰南沒再跟她一般見識,帶着兩個人吃了晚飯,將兩個人送回了代凌薇的住處。
納蘭若妃道:“姐夫,明天我想去王府井小吃一條街,聽說那裡的小吃不錯,你叫上媚煙姐,咱們去嚐嚐唄?”
考慮到明天草藥不一定能湊齊,辰南立即答應下來,難得來一趟燕京,總要多陪陪她們。
回到柳家,柳翔元告訴辰南,百年野山參和鹿茸都已經湊齊,藥草還差一種,但是已經找到,正安排飛機空運過來,估計明天下午差不多就全齊了。
辰南暗自感概柳家的勢力,這幾種藥草都是稀有之物,平常人根本難以湊齊,而柳家只用了三天不到的時間就能湊齊,足以說明柳老爺子在華夏的地位,功勳人物果然不同凡響。
見辰南迴來,柳寒煙就沒再出現過,辰南也沒去打擾她,休息一晚之後,第二天,辰南帶着柳媚煙來到王府井步行街和納蘭若妃碰面,準備去小吃一條街,盡情的品嚐下美食。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代凌薇也跟納蘭若妃一起來了,辰南對她並沒有什麼成見,帶着她們一起向小吃一條街走去。
剛走了幾步,辰南忽然現流雲和一名穿着青色長衫的男子進了一家酒店。這名男子眼神陰鷙,給人的感覺相當不舒服。
“隱門的人?”看見這名穿着長衫的青年,辰南不由想起了在神農架殺死的邪修,兩個人身上有相同的氣息。
“流雲與這種邪修在一起幹什麼?”對於流雲辰南並沒有什麼厭惡,不待見她主要是因爲她挑釁喬詩詩和納蘭若妃,此時見他和一名邪修門派的弟子在一起,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姐,若妃,你們兩個等我一會。”說完,辰南身影從兩個人眼前消失,也進入了酒店裡。
兩個女人知道他肯定有事,乖巧的等在了那裡,欣賞着兩旁的樓閣商鋪。
酒店包間內,流雲坐在那名青衫男子對面,拱了拱手道:“袁師兄,不知你什麼時候介紹我加入玄月觀,拜掌門爲師?”
袁師兄目光在流雲身上游離着道:“流雲,隱世門派不是這麼好進的,不過呢,有我爲你引薦,事情就容易多了,但是要看你怎麼表現?”
“師兄有話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流雲言辭懇切的說道,雖然袁師兄的眼神讓她有些不自在,但是她並未多想,因爲見過她的男人大多數都是這種眼神,見怪不怪了。
爲了過辰南,她要不惜一切代價加入隱門學藝,所以纔想法設法認識了一名隱門的人,今天來這裡就是要談如何加入隱門的事,
“嗯!”袁師兄點點頭道:“實話告訴你,我現在玄級巔峰,馬上就要突破地級,所以急需一名純陰之體作爲爐鼎,你的資質不錯,很適合我,如果你肯做我的爐鼎,加入玄月觀根本不是問題,我會親自將你引薦給掌門。”
流雲滿臉單純的問道:“師兄,什麼是爐鼎?”
“爐鼎都不知道?”袁師兄望向流雲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了,如此單純的少女正合他口味,目光淫邪地盯着它胸前的兩座高聳道:“爐鼎就是雙修,陪牀的意思,小師妹,只要你肯爲我侍寢,我一定把你帶進玄月觀。”
這位袁師兄心裡打着好算盤,他的確要突破地級,缺少一位純陰爐鼎,說白了就是採補晉級,並不是單純的雙修,因爲玄月觀的女子不是靠雙修晉級的,一旦女修元陰被採,元氣大傷,根基就毀了,他根本就是在坑流雲,所謂的將她引薦給掌門,不過是個藉口罷了。
“師兄,你太過分了吧?”流雲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對方似乎不懷好意啊,別的不知道,雙修她還是知道的,眼神變的凌厲起來,流雲眼高於頂,而且這個人他看着不舒服,堂堂天之驕女給他侍寢,簡直就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