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門關走一圈,美奈子表情仍然波瀾不驚,讓辰南也不由佩服這個女人的本事,你根本難以判定她哪句話是真的。
這次吉田直人沒有任何懷疑,畢竟辰南只要中埋伏,肯定會被埋在裡面,目光掃視一週,正要派人去挖掘,目光忽然一變,手中彎刀毫無徵兆的突然出手,帶起一道寒光,射向殿中某處昏暗之地。
“砰!”彎刀生生插一入石壁裡,空氣蕩起一片漣漪,辰南的身影在彎刀前面顯露出來。
“不錯,你竟然能現我?想來還真有些本事,老子也真是佩服你,死到臨頭還有如此雅興,竟然當着手下的面玩女人,你那小火柴棍有什麼可炫耀的?”辰南表情平靜,一步步向吉田直人走了過去。
吉田臉色連變,不過卻迅恢復了平靜,一張肅殺的臉望向辰南道:“你是誰?”
“你要找的人。”辰南冷笑。
“你是sirius?你竟然沒被炸死?”
“不錯,就是我,若是炸死,老子還會出現在這裡嗎?”辰南冷笑着,身影自八名武士面前走過,八名武士的手都探向了腰間的武士刀。
“老公!”聽到辰南的聲音,納蘭詩語神智一下子清醒過來,見果然是辰南,目光中露出狂喜之色,本來以爲辰南已經死了,卻沒想到他竟然活着出現在這裡,納蘭詩語的心情已經不能用喜悅來形容了。
“我不是做夢吧?”納蘭詩語望着辰南,美眸淚水迷濛,畢竟她親眼看見辰南死去,現在卻突然出現在這裡,讓她感覺到不真實,還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詩語,你不是做夢,是我!”辰南溫柔的聲音道。
“老公!”納蘭詩語一聲嬌呼,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嬌軀向辰南的方向撲了過來,卻是被兩名和服少女上前跟攙住了,她雖然是玄級後期,但是修爲被封,加上傷心,精力早已過度透支,輕易就被兩名少女攔住了。
“詩語,不要着急,有我在這裡,沒人能把你怎麼樣,等我殺了吉田直人,我們再相聚。”畢竟中間還隔着人,越是處在危險之中越要冷靜,畢竟他還沒摸清吉田直人的底細,一旦衝動,有可能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所以他依然很冷靜,並沒有着急衝過去救詩語。
“哼!”吉田直人不屑地一聲冷哼,道:“sirius,你的妻子現在就在我手上,你若想救她,拿元虛帶來換。”吉田目光如劍掃向辰南,強大的氣勢爆開來,一如他剛纔在女人身上耕耘時的傲氣凜然。
辰南忽然伸手拿出一個錦盒朝吉田直人揚了揚,“東西在這裡,先將人質放開。”
他現在有小世界,飛劍丹藥都可以放在裡面,就是將元虛帶取下來,也根本無關緊要。
“打開看看!”吉田眼神在錦盒上定格,眼睛裡是不加掩飾的貪婪光芒。
辰南打開錦盒向他們晃了晃,“看清楚!”
吉田向錦盒內掃了片刻,面露欣喜之色,“果然是真的元虛帶。”
“既然知道是真的就放人吧!”辰南風輕雲淡道,但是心裡卻有些駭然,他不清楚吉田這老小子是怎麼判定元虛帶真假的,而且剛纔竟然現了自己的隱身,難道說他的忍術真的已經到了令人生畏的地步?
“呵呵!”吉田冷笑,“既然到了這裡你還想走嗎?sirius,不僅東西要留下,你也別走了,識相的就在我面前自盡,看在這個美人的面子上我賞你個全屍!”
吉田根本沒有先索要辰南手上的錦盒,言語更是透着強大的自信,一副我的地盤我做主的樣子,已經將辰南看成了刀俎下的魚肉,只要他死了,元虛帶還不一樣是自己的,只要東西在他就放心了。
辰南隨手收起了錦盒,冷笑道:“吉田,想留下我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早就聽說吉田老鬼在修煉什麼分身**,今天我就見識見識!”
“不錯,你竟然知道分身**,呵呵,不過你恐怕無緣見到就已經喪命在我的刀下了!”吉田伸手將刀架上造型古樸沉重的武士刀拿了起來。
“父親,您修煉分身**的事,是當日鬼殺泄露給他的。”旁邊美奈子附和了一句。
吉田直人點點頭,並不以爲意。
辰南看了看旁邊的美奈子,隨手抖出一方錦帕,“美奈子,將詩語的眼睛蒙起來,我不希望她看到血腥的殺戮!”
美奈子接過錦帕,望向吉田,吉田怪笑道:“一個將死之人的要求而已,可以答應他!”
美奈子拿着錦帕走向納蘭詩語。
“不需要蒙上我的眼睛,我要親眼看到你殺掉這些惡人。”納蘭詩語說,而後動情的聲音道:“老公,你放心去戰鬥吧,詩語永遠是你的女人,做你最堅強的後盾,如果你有事,詩語也絕不會苟活在世上!”
納蘭詩語的眼神透着堅毅,望向辰南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柔情。這個男人爲了救自己,孤身涉險,更是險些死去,尤其那一句她是我的妻子,已經永遠烙印在她靈魂深處,此刻這個男人已經成了她眼裡的唯一,至於他的那些女人,甚至妹妹,她根本不再考慮,只要自己和他過得幸福,她已經不再奢求別的。
面對這麼多窮兇極惡的敵人,她並不認爲辰南一定能勝,一旦辰南不能取勝,她根本不打算獨活。
對於這樣一個一心把身心交給自己的女孩,辰南無話可說,揮手製止了美奈子,望向詩語柔聲道:“詩語,就讓我們夫妻一起戰鬥吧。”
“嗯!”納蘭詩語美美的說道,只要有這個男人在,危險什麼的在她眼裡都是浮雲。
吉田陰笑道:“沒我的同意你能死嗎?sirius,稍後我將當着這位美女總裁的面,一刀一刀將你的肉割下來,讓她親眼看着你死去,哈哈,真是痛快啊!”
“不裝逼能死啊,別廢話了,要打動手吧!”辰南厲聲喝道。
若在平時這種話顯得特別無理頭,可是現在,在納蘭詩語看來,他不僅有匪氣,更有豪氣和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