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鼎不僅可以煉藥,也是罕見的防禦法寶,目前已經被他煉化一部分,雖然不能揮全部威力,擋住一時應該沒有問題。
“詩語,若妃,我不會讓你們死,我們誰都不會死!”辰南堅定的說道,手一揮,一座三足兩耳的小鼎在三人頭頂浮現,在他的神識控制下迅放大,將三人籠罩其中,將澎湃的殺意全擋在了外面。
見神農鼎有效果,辰南立即將飛劍收了回來,以減輕神識和真氣的消耗。
“我們沒事了。”納蘭若妃欣喜的說道,又是鬼門關走一遭,納蘭詩語臉上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她們高興,辰南卻高興不起來,因爲神農鼎這種法寶等級很高,以他目前的修爲只能勉強控制,堅持一時,時間一久,控制不了神農鼎,仍然會被大陣絞殺,因此辰南並不說話,立即盤坐下來開始推演陣法。
姐妹二人見他面色凝重,知道危險還沒有完全解除,不敢打擾,各自面色凝重的站在他身側,只是她們的手卻緊緊扣在一起。
煉製陣旗的材料,辰南並不缺,邊推演陣法,邊迅煉製陣旗,不斷將一枚枚陣旗拋入大陣中。
大陣外面,真武門幾名高手站在一起,一人望着大陣問道:“此三人功法不俗,尤其是姓辰的那小子數招之內就傷了米殿主和萬執事兩個人,他們會不會衝出來?一旦衝出來難免給我們造成麻煩!”
夏坤冷笑:“這座大陣是我門祖師佈置的,威力無窮,豈是他一個毛頭小子能破解的?”
“我說門主對他如此客氣,我還以爲是真要利用他挖取那株靈參呢,原來是引他來此,倒是免得我們動手了!”幾個人哈哈大笑。
“我們祖師手段通天都沒能得到祖參,他又怎麼會有這種本事,不找個理由他們又怎麼會輕易上當呢!”夏坤爲自己詭計得逞越得意。
“門主高明,我等佩服!”
夏坤得意道:“你們現沒有,此人是個修真者,一旦我們殺死他,不僅可以得到花豹妖魂,更可以得到他的功法,有機會修成大道,稱霸武林,而且我一直在留意,他身上極可能有空間法寶,或者靈獸袋之類的東西,這些都是寶物啊!”
“可惜了那兩個極品姐妹花了,也將隨他葬身陣中,那可是一對雙胞胎呀,那一模一樣的俏模樣真令人心裡癢癢,哎……真是可惜了。”幾個人高興的同時,也爲兩個美人的死惋惜不已。
夏坤嘆口氣道:“那對姐妹姿色傾城,着實讓人心動,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也只好犧牲她們了!”
大陣中,辰南不斷將陣旗拋入陣中,隨着一枚枚的陣旗改變陣法,大陣殺意越來越弱,逐漸停止運轉,到最後殺意完全消失不見。
“沒事了!”辰南起身,因爲消耗太大,他額頭上滿是汗水。
“老公!”
“姐夫!”
姐妹倆一左一右湊上來,心疼的掏出香帕爲男人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姐夫,你好棒啊!”擦完汗水,納蘭詩語根本不顧姐夫身上的汗漬味,踮起腳在辰南臉上親了一口,眼神充滿了柔情和崇拜。
“我們姐妹跟你一起來,給你添了不少亂,真是辛苦你了!”一路上都是辰南帶着他們,消耗很大,辰南卻什麼都沒說,納蘭詩語卻心裡有數,有些愧疚的說道。
“你們是我的女人,你們快樂,我才快樂,以後不要說這種話!”辰南伸手將兩個人一起擁入懷中,在她們額頭上分別親了一口。
“嗯!”兩個人各自呢喃了一聲,美美地靠進了他的懷裡。
三個人偎依了片刻,辰南拍了拍兩個人香肩,“你們先起來,我現在看看能否找到靈參!”
“真的能找到它麼?”二女面露欣喜之色,化形的祖參,對她們而言能看看也就知足了,可畢竟是有靈之物,對她們而言即使見一見祖參也是奢望。
辰南身懷陰煞珠,能勾動地氣,從而感應其中的存在。
辰南雙足踏在大地上,運轉玄功勾動地氣,用心感應地下存在的東西。半晌無任何現,就在他以爲無望的時候,驀然,一團強烈的光暈出現在識海中,光暈中含有無比濃郁的精氣,那是一個純粹的精氣生靈。
“靈參!”辰南一閃而沒,立即遁入土中向那團強光追蹤而去,見他居然遁入土中,二女更是驚詫不已,各自默默地爲他祈禱,在地下千萬別遇到什麼危險。
祖參存在了不知多少萬年,早已經通靈,能趨吉避凶,預感危險,而且這種靈物天生與地相合,能勾動地氣,見有人追蹤,立即化作一道流光循着地氣遁走,快逃逸而去。
辰南周身被地氣包裹,沿着地脈追蹤,先天五行遁術可瞬間千里,卻也不能追上此靈物,大地中是靈參的天下,辰南也知道沒有數月的時間根本難以捉到它。所以他想先摸清楚靈參的活動範圍,然後在地下佈置陣旗,因爲這種靈物對危險極爲敏感,陣旗的範圍也會相當大,沒有幾個月的時間根本難以佈置完成。
祖參能預知危機,雖然度極快,卻不會什麼神通,它已經感覺到這個人能捉到它,居然沒繼續逃遁,而是化作一道強光衝出了地面,
辰南跟着遁出了地面,祖參拜伏於地求饒。辰南一看這株靈參已經有了人形,額頭寬大,就象太極仙翁的腦門,腦門兩側如同頭一般垂着許多莖須,手裡還拄着一根滕杖,像個白蒼蒼的老者跪在地上,垂垂老矣之態甚爲可憐。
“這就是祖參啊,象個老爺爺!”納蘭詩語睜大了眼睛驚訝的說道。
祖參已能口吐人言,只不過言語有些含糊不清,不過辰南卻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請求自己放過他。
看着他垂垂老矣之態,辰南竟然有些心中不忍,納蘭若妃生性爛漫,她居然走上前抓住了祖參的胳膊,祖參能感覺到這個女孩沒有惡意,顫顫巍巍也沒躲,只是不斷的拜伏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