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劉向東回去辦小時候,賴永年回到住處後,勉強跪着個人,那個自稱文媛媛侄子的文多多。
“永年叔,我真不是要去偷看,原本想那傢伙害得我幾個兄弟進了醫院,等永年叔你幫我們教訓了他後出來再給他點顏色瞧瞧。”文多多心裡實在是氣,賴永年帶着這麼多人,上門玩什麼單挑,這不自己的面子沒了,反倒找到自己來撒氣。
文多多約莫是聽說過賴永年的往事,他後背上冷汗開始蹭蹭往外流,他現在很後悔,自己不過是調戲個美女,而且還沒調戲上,當初自己是哪一根筋搭錯了去惹了眼前這閻王爺,他現在只敢低着頭,眼皮偷偷往上翻了偷看兩眼賴永年的臉色。
自從遇到劉向東就時運不佳的賴永年這會兒也不舒服,胸腹剛遭到重創硬撐到了現在,原以爲有什麼幕後黑手在監視自己出於謹慎他派人去跟蹤,結果被這個二貨虛晃了一槍,賴永年坐在沙發上不想在這人身上浪費精力:“下次不管有什麼事都不許打我電話,再被我看到不管你姓什麼,你就準備好下半輩子和魚作伴吧。”
文多多見賴永年說完就不在理自己,可在這他又不敢自己出去,哆哆嗦嗦的擡了幾次頭都沒敢開口問,直到賴永年吐出一個“滾”字,他才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
離開了賴家的文多多如同喪家之犬,自己是被賴永年的保鏢抓回來的,大半夜的身上既沒錢,又在這豪宅附近找不到回去的車,他走出賴家大門的時候不甘的回頭看了看那扇富麗堂皇的大門,呸了一口,他自己剛纔不也是被人打的像狗一樣嗎?想了想文多多心裡平衡了許多,既然賴永年都在對方手裡吃癟,自己好像也算不上什麼損失。不過經過這事他也是長了心眼,以後不論是賴永年還是劉向東,只要看到了自己還是趁早躲躲開,這種神仙打架的事情少摻和了。
劉向東在賴永年走後回到了別墅裡,一路上除了手掌隱隱作痛外,他的頭又一次疼了起來,隱約有畫面在腦中閃現,只是不再像過去那樣整個人會陷入幻境,等他回到房門口時這種感覺已經消失,劉向東在門前停留了一會兒確認了自己的狀況正常後打開了門,顧雅批着襯衫躺在牀上隨手翻着本書,看到他回來,顧雅把書擱在了牀頭,微微一笑:“解決了嗎?”
“小事,”劉向東沒把賴永年來找麻煩的事說出來,怕她擔心他走到牀邊坐到她身邊摟着肩膀道:“有我在沒什麼解決不了的。”
顧雅側身把臉窩在劉向東的胸口,十分認同:“我覺得你在我那太浪費才能了,回頭我要和李老先生談談,得給你找個合適的工作。”
劉向東樂了,這個女強人居然想爲自己規劃起人生職業了,不知道她有什麼想法,他開玩笑道:“咦,我還以爲有你顧總這樣的白富美當女朋友,我人生就只需要吃吃喝喝玩玩就好了,普通人不都覺得娶了白富美就是少奮鬥三十年嗎?”
“想的美,”顧雅皺着鼻子用手指在劉向東胸口輕輕一點,“我的男人可是蓋世英雄,纔不會和普通人一樣,可是有什麼適合你的職業呢?”
顧雅發現個問題,劉向東似乎什麼都很拿手,但是很多技能很難在日常生活中用到,譬如那強大的戰鬥力,難道真讓他去給人當保鏢?
看到顧雅在自己胸口眼神忽閃忽閃,劉向東知道她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他有點好笑,別看自己已經退伍,但實際卻是國家投入了巨大資
本打造出來的,現在一旦自己的問題解決,以孫仲寅和老王的關係,分分鐘有可能會被召回爲國效力,但是他不想把這些告訴顧雅讓他擔心,一旦他回去意味着他要和普通人的生活告別,回到他所熟悉甚至一度熱衷的刺激冒險中。
“是不是你男人太優秀了,想不出該做什麼?”劉向東伸出手勾起顧雅的下巴,他準備連續作戰,“先不管以後做什麼,我現在只想做一件事。”
顧雅微眯着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略帶羞澀的笑意,享受着男人的寵溺,口裡卻道:“你好討厭,不要打斷我的思路。”
劉向東摟着她的手已經從肩頭滑到了後背,又從後背穿過了她那件真空的襯衫裡,“那你是想還是不想?”
“不想!”顧雅咬着脣角忍着癢癢的感覺,然而隨着身後壞人不停使壞,她身體感覺越來越敏感,喉中開始忍不住冒出不可抑制的哼哼,偷偷睜開眼看了一眼身邊壞人,她慢慢滑進了被窩裡背對着他,爲了不讓釦子壞掉她只能釦子一顆顆解開,於是身上最後的關鍵地方沒能守住,落入身後壞人的手中,“向東,好好愛我。”緊緊地抓住對方的手,顧雅別過側臉貪婪的享受着那種充盈的感覺。
夜很漫長,也很短暫,對於初嘗愛情的人來說如此矛盾,激情褪去後的疲倦讓人很快就睡了過去,再睜開眼的時候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顧雅都記不起自己和他糾纏了多久,只知道最後自己像一葉海中的扁舟,不停在風浪中起伏,在一次次的酣暢的歡愉中自己疲憊睡去,初嘗禁果的她覺得自己好瘋狂,而現在醒過來似乎要爲這種瘋狂付出些甜蜜的代價。
“嘶……”稍一轉身,顧雅覺得有點不適,她有些不敢想象昨天那樣的會是自己。
“醒了?”劉向東轉過身看着身邊的美人,清晨屋內有些涼意,他把手搭在顧雅的肩頭。
“嗯,”顧雅拿起身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瞬間坐了起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下來,露出一具溫潤如玉的身子,“糟了,要來不及回去換衣服了。”
劉向東指了指房間一角上的箱子:“你睡了後我去文媛媛那把你的東西拿過來了。”
“啊?”顧雅沒有想到自己睡那麼死,劉向東那麼晚出去了都不知道,隨後又想起一件事,“你是和文小姐怎麼說的?”
劉向東壞壞一笑:“我說小雅住我家現在沒衣服穿了,特地來拿一趟。”
“完了完了,你這樣說我以後還怎麼見她呢,”顧雅想起昨天羞人的一幕幕,總覺得會被文媛媛發現似得,心裡非常忐忑。
“傻瓜,”劉向東愛憐的揉了揉顧雅的腦袋,平日裡的顧總此時溫婉的如同一隻貓,“我自己偷偷去你房裡拿的,沒人知道。”
“真的沒人知道?”顧雅不敢確定。
“當然!”
“我要趕緊走了,不能被你那兩個美女房客知道我留宿在這。”既然沒人知道,顧雅繼續想做掩耳盜鈴的事情,披着劉向東的襯衫就準備下牀。
劉向東抓着她的手道:“你跑什麼,你是這裡的女主人,她們不過是房客,哪有要你走的道理。”
“可畢竟我們沒結婚呢,”顧雅還有點傳統思想作祟,“被她們知道不好的。”
劉向東並沒有一意孤行想說服顧雅,既然她覺得這樣內心過不去,那還是順其自然的好,看着女人穿着自己的襯衫下
牀,那雙修長的腿在空氣中裸露着,也是一種賞心悅目的畫面。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突破了最後的防線原本的心理屏障會瞬間瓦解,顧雅在劉向東的面前從箱子裡取出一套替換的衣服,從小內內到bra都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面前,一件件的穿了上去,整個過程如同每天如此般順暢。
整個過程劉向東只是默默地看着,顧雅這樣的女人做任何事情都能保持着她獨有的氣質,那種恪守着一定規矩,讓她做每件事都有一種細膩的美感,不像一些女人在私底下總是那麼毛毛糙糙的。
和顧雅不同,劉向東做事極具效率,就在顧雅最後對着鏡子整理的時候,劉向東前後一分鐘不到就穿戴了完畢,這種在部隊裡培養的習慣已經根深蒂固。
兩人稍一系數後走下樓去,直到到了自己車前顧雅才發現問題,如此安靜的清晨,這輛車要是一發動估計整個院子裡都能知道她要離開了。“怎麼辦,會被發現的。”
“我給你個建議,”劉向東無可奈何地看着顧雅,對事情的堅持是她深入骨髓的一種性格,在事業或者學習上或許不錯,可放在日常生活裡或許就會有那麼些吃力,“到時候送你走後,我就和她們說這車留我這開了,昨天晚上送你走的。反正我每天大清早就會出去,她們纔不會管我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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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雅覺得這個理由太過牽強,可眼看着天越來越亮,再晚點可能就真的不能走了,她無奈道:“你一定要幫我解釋啊,不然下次我就不來了。”
“好啦,”劉向東拉着她手,對於她這種執着也是沒辦法,“下次來我就要和她們說清楚,你是我老婆,難道自己家裡老婆還住不得?”
聽到劉向東對外稱自己老婆,顧雅心裡甜甜的,這樣的稱謂意味着自己的人生將是重大的轉折,和很多同齡人早早在讀書時候談戀愛,和男朋友互稱老公老婆的顧雅並不一樣,傳統如她在此之前從沒有這樣的經歷。
AMG跑車一發動,這個寧靜的清晨就被打破了,頭一次讓顧雅後悔自己買了這輛車,她只求樓上兩個姑娘沒有醒過來,催着劉向東趕緊開走。直到車子開上外面的道路,顧雅那糾結的心情才逐漸放鬆了下來,車子沿着市區的道路朝着公司開去,她想起昨天被劉向東中斷的話題。
“對了,關於你的事情我想過了,等你到了單位我讓人事科給你個自由身,我們這樣的公司太不適合你了。”顧雅坐在副駕上時不時地看着劉向東,“其實你更應該去文媛媛的爺爺那,總覺得你的身上有太多軍人的氣質,我不能讓一隻獅子關在我那的籠子裡,你需要的是一大片草原,只有在那裡才能發揮你的所有才能。”
劉向東聽着調侃道:“我倒是無所謂,不過這算不算是被顧總炒魷魚了?那不行,我得自己提辭職纔好,不然太沒面子。”
“瞎說,你明明知道我不捨得讓你離開的,”要不是劉向東正在開車,顧雅覺得公司裡有了劉向東,自己已經有些習慣可以依靠他的感覺,不像以前那樣自己是個孤獨的掌舵人,整個公司經營的重擔都壓在她這個女孩子的身上,“說真的,很不想你走呢。”
劉向東伸出手用手背貼在顧雅的臉上:“捨不得就不要強迫自己,我在哪裡都會很自由,反正現在一時也想不出做什麼,先留在那吧,你不用管我,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再走不遲,不要忘記我可是你們項目的實驗對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