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李教練帶着金寧和高寒到特練房又熟悉了一下,這次主要就是讓他們看一下週圍的房間。
原來,周圍的房間也是爲了攻防而專門設計的。雖然在地下,但確有一番特戰部隊實戰模擬訓練館的味道。
金寧和高寒看到這些,就像回到了昔日訓練的地方,一時間熱血沸騰。
“這裡可以作爲輔助訓練的地方,其它地方如鳴泉山啦,或者附近的山地啦到時都可以去,汪總會安排好的。”從特練房出來,李教練說。
“鳴泉山?”金寧一驚。
“怎麼了?”看到金寧吃驚的樣子,李教練轉頭問金寧。
“沒什麼,那個地方我去過。”金寧嘿嘿一笑說。
“哦,這樣啊。”李教練沒有再多問,幾個人乘坐電梯又回到了源清大廈頂樓汪源清的辦公室。
剛纔李教練說到鳴泉山,金寧心裡突然震顫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對這個字眼那麼的敏感。想想從知道鳴泉山開始發生的事,金寧陷入了一陣沉思,他隱隱覺得,自己和鳴泉山一定有着某種聯繫。縱然他疑慮過,但如今,那種疑慮正漸漸的被肯定取代。
不過,他知道這不是一兩天就能揭開疑團的事,所以,很快他又把心思放到了李教練安排給他們的事情上。
在辦公室裡坐了約莫有一個來小時,李教練接了個電話,人來了。
“是來這裡還是去特練房?”看到李教練掛了電話,汪源清問他。
“去特練房吧。”說完李教練對金寧和高寒笑了笑,“你們先下去等着。”
“好的,您就等着瞧好吧。”金寧信心十足地說。
李教練和汪源清讓李良去門口把那幾個人帶到特練房去,轉身他們和金寧以及高寒一起來到了電梯口。
電梯下到特練房,幾個人走了出去。
李教練吩咐人搬了兩張椅子,他和汪源清在偌大的訓練場中間坐了下來,而金寧和高寒分別站在他們的兩邊,就如貼身保鏢一般。
不過他們的樣子看起來挺搞笑的,一個穿着運動服,一個穿着休閒裝,怎麼看怎麼不合拍。
不一會,李良帶他們三個走了進來。
三個人各有特色,金寧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首先,身高一米八左右光頭的那位是戴發,此人圓臉,皮膚黝黑,身材健壯,曾在美國拉斯維加斯一舉擊敗自由搏擊冠軍、美國海豹突擊隊隊員等高手出名;站在他旁邊的那位比他稍微低了一點,看起來明顯地比他胖多了,但他的胖看上去是一種結實,他叫樑忠宇,空手道黑帶;最邊上的那位最低,也最瘦,只有一米五,前奧運會60公斤級冠軍——王強。
三個人從高到低一字排開,在李教練他們跟前站了下來。
“請問這次負責訓練我們的是哪一位?”說話的是戴發。他看了一眼汪源清,覺得不像,再看李教練,雖然像但年齡有點大了,而站在他們兩邊的金寧和高寒看起來也不過是他們的手下而已,而且年齡和他們大小差不多,他想肯定不會是他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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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李教練指了指金寧和高寒說。
“他們?”戴發不屑地撇了一下嘴,似乎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樣。樑忠宇和王強看了也一陣失落。
老闆讓他們來說是接受一個高手的指教的,沒想到高手竟然是兩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這倆人憑什麼訓練自己?再看他們的穿着,就像是隨便從大街上拉來的兩個人一樣。
“怎麼?不行嗎?”金寧嘴角上翹,露出一絲冷笑。從他們的表情中,金寧就能知道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
“行是行,不過,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可以讓我們佩服的。”戴發本想狠狠地挖苦他幾句,但又覺得不合適,所以這樣不疼不癢地說了一句。
“那怎麼才能證明我有實力可以教你呢?”金寧玩味地一笑。
“至少,得讓我們看看你的身手吧?”戴發和樑忠宇以及王強交換了一下眼神說。
“這能證明什麼嗎?”金寧給了他一個疑問的眼神。
“如果你能贏了我,那接下來的日子我絕對聽從你的安排,如若不然的話,我們很難信服……”
他話音未落,只見金寧一個墊步,騰空一個衝蹬踢向戴發,戴發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覺得胸口捱了一腳,隨即一陣劇痛,他急忙倒退了兩步,金寧腳掌着地,容不得戴發反擊,一記左擺拳揮向戴發的耳門,戴發急忙擡起右手格擋,卻不想金寧這一拳只是佯擊,就在他擡起右手的同時,金寧收拳緊接着一個右擺拳閃電般地擊向他的下巴,縱然戴發左手也擡起作着防衛,但金寧的出拳速度太快,他的拳頭擦着戴發的左手臂就交叉着打了過去,戴發只覺得頭腦翁的一下,緊接着就倒在了地上。
“你這是偷襲,不算。”樑忠宇和王強大聲對金寧吼了一聲,蹲下來把戴發扶了起來。
戴發猛地晃了一下腦袋,這才清醒了一些。
“有本事別使黑手,咱們好好打一場。”戴發不服氣地衝着金寧大聲叫道。
“一個已經死了的人還有資格談條件嗎?”金寧冷冷地對戴發說。
戴發聽到這話掙扎着要衝出去和金寧再一決高低,但被樑忠宇和王強死死地拉住了。
“戴哥,別衝動,有的是機會收拾他。”這時,樑忠宇用眼睛的餘光看着金寧低聲對戴發說。
戴發聽到這話,這才稍微平靜了一下,他咬着牙瞪了金寧一眼,心中暗道:好你個小子,開始訓練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了,大家算是認識了。”這時李教練站起身走到他們三個身邊說,“我是李教練,這兩位就是你們這次訓練的教官,如果不服,訓練中你們可以採取任何手段報復他們。”說着李教練指了指金寧和高寒。
“有什麼本事就儘管使出來吧,玩弄你們幾個將是我接下來幾天最爲興奮和得意的事。你們的房間在裡面,沒有牀,只有一牀被子,期望能給你們留下一段美好的記憶。”金寧玩味地一笑,指着左邊的一個房間對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