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要再到這裡多說了,去找財務結了錢,你們兩個就可以離開這裡了!”老闆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再也懶得多看二人一眼。
二人一臉的難看之色,在看到老闆絕情的臉色後,她們最終咬了咬牙,還是離開了此處。
“鍾小姐,不知道這位是?”老闆微笑着問道。
“他是我朋友,沈奇。”看在把兩個討厭的人開除的份上,鍾婉柔倒是回了一句。
“原來是沈先生,沈先生好!”聞言的老闆立馬恭恭敬敬的說道,同時暗中已經開始打量起沈奇。
以鍾婉柔的身份,能做她朋友的人,這身份自然不會差到什麼地方去,再不濟也要比他這個小老闆厲害的多。
而且,看鐘婉柔的樣子,這分明就是在替沈奇買衣服,二人的關係,自然就非比尋常!
“好!”沈奇淡淡的點點頭,對於這種馬屁精,沈奇一直都不感冒。
這邊的賬很快就算完,在老闆的示意下,也是果然打了八折,足足省了一大筆錢。
等到沈奇二人離開之後,老闆就暗呼一口氣的對着小梅說道:“剛剛可辛虧有你在,不然鍾小姐可就徹底得罪死了!”
一想到這裡的老闆此時還心有餘悸,那可是現任的鐘家家主,身份地位已經達到了全市頂尖的存在。
只要鍾婉柔一句話下來,甚至都不用鍾婉柔自己動手,他的這家小店,也就可以直接被人搞的關門大吉了。
“這都是我應該盡的責任。”小梅笑了笑說道。
“別說這些,以後這家店就全部交給你管理,你來做店長,招人什麼的,也全部你安排!”老闆微微一笑的說道:“加油,我看好你!”
“謝謝!”聽到這裡的小梅心中大喜,同時小梅在心中也是暗暗感激着鍾婉柔。
小梅很清楚的知道,現在自己的升職以及老闆的看重,這一切也全都是因爲鍾婉柔!
如果沒有鍾婉柔的話,她還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坐上這個位置。
一想到這裡,一想到明明同樣身份不一般卻穿着一般的沈奇,小梅就不由收斂了一下神色,將自己變的更加自然。
不知不覺間,一個小人物就在沈奇鍾婉柔二人的影響下,悄然的發生改變。
這一次雖然只逛了一家店,但是買的衣服卻是不少,鍾婉柔原本還想要再去看看,沈奇卻立馬將鍾婉柔拉住。
已經那麼多的衣服,沈奇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買,而且沈奇還是喜歡穿軍大衣,西裝什麼的,也就不過只是偶爾穿穿而已。
鍾婉柔也沒有堅持,在看到沈奇有些不耐煩之後,也沒有堅持,提着衣服就朝着停車場走去。
很快二人就回到了鍾家,只是在二人來到鍾家的時候,一路上所見到的人,一個個神色都有些凝重,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事一般。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發現問題的鐘婉柔也是立馬來到了大廳,找到了一個管事的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能有什麼事情,鍾天啓不服您,剛剛就已經大發雷霆了一次,估計等會的宴會,他肯定還是會鬧的!”管事一臉的無奈之色。
鍾天啓雖然不是家主,但卻也是鍾家的嫡系少爺,就算此時的他沒有什麼權利,但大家卻也都需要怕他幾分。
畢竟,誰也不知道,到了最後鍾家到底是誰的,鍾婉柔說到底也就是一介女流,在大家的眼裡,無論是實力還是什麼,也都是要差上一些。
而且,偌大一個鐘家,讓這樣的一個女人管理,大家也總是覺得怪怪的。
“我知道了,等會他要是敢搗亂的話,就直接將他給我丟出鍾家!”鍾婉柔點點頭,語氣森冷的說道。
“這……”管事一下就遲疑起來。
“怎麼?難道我這個家主的話,這麼快就不好使了嗎?”鍾婉柔冷冷的問道。
“當然不是,等會只要家主吩咐,我們自然照做!”管事心中一凜的立馬說道。
“好了,你也快點去做事吧!”鍾婉柔說了一聲,便帶着沈奇往一邊走去。
鍾婉柔帶着沈奇就來到了鍾家最豪華的一棟別墅,這棟別墅也就是鍾婉柔一家所住的別墅,在一進去的瞬間,二人立馬就看到了一臉陰沉的鐘天啓。
“你不是不住這裡的嗎?今天過來是幾個意思?”鍾天啓一見鍾婉柔就立馬冷着臉問道。
“這裡也是我的家,而且我還是鍾家之主,理應也是應該住在這裡。”鍾婉柔絲毫不客氣的回道:“你要是不爽的話,我也不介意將你從這裡趕出去!”
“你以爲你做爲家主,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嗎?”鍾天啓的神色不由變的更加陰沉了,那一雙手,此刻也是猛地握緊。
鍾天啓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現在的這個時候,他鐘天啓在鍾家的權利還真的不能與鍾婉柔相比!
“如果家主都不能爲所欲爲的話,那麼你一個什麼權力都沒有的人,這又算的上是什麼?”鍾婉柔冷笑一聲,故意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好!很好!”鍾天啓連叫兩聲,一臉怒意的就離開別墅。
“看來我這個弟弟,沒有成爲家主很是不服氣!”鍾婉柔深深看了鍾天啓一眼,隨後將衣服全部都放在了沙發之上,對着沈奇說道:“沈奇,等會你自己換衣服,我還需要出去辦事,到了六點,你就直接去大廳就好了。”
“行!”沈奇點點頭,隨即又低聲說道:“你自己看着點,這個鍾天啓,不會是一個善類!”
“我明白,這一次的宴會,他絕對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的,不過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在宴會上面搞什麼名堂!”鍾婉柔冷冷的說道。
“恩,有事叫我。”沈奇聳了聳肩,一臉的輕鬆。
“當然!”鍾婉柔看到沈奇的模樣,心中的那一絲不安也瞬間煙消雲散。
有着一個背景強大還實力驚人的沈奇在這裡,鍾婉柔又何須畏懼那個什麼鍾天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