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小天不解地看着沈奇,這麼一個窮酸打扮的傢伙居然跟那位傳說中的鐵公子有如此交情,一想到那位鐵公子的強勢霸道,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那些得罪鐵公子的傢伙都統統消失地無影無蹤,就如同在人間蒸發一樣,樑小天當然知道他們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鐵公子無情滅掉。
所以一想到這些,樑小天再也顧不得自己的臉皮,連忙朝着沈奇躬身說道:“對不起,沈公子,我不知道您的來歷,求您大人有大量,繞過我這一次吧。”
沈奇坐在沙發上,微微側了側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樑小天,暗道這傢伙不愧是商人出身,爲了利益絲毫不將個人榮辱放在心上。
這時候,樑凱業也湊過來,恭敬地站在沈奇面前,臉上露出諂媚笑容,說道:“沈公子,您看犬子已經知道錯了,您就饒了他吧。”
看到這樑小天很識相,自己一會還要讓樑凱業幫自己辦事,也不太好爲難他們,既然已經道歉,那就給樑凱業一個面子。
“既然樑老闆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那就算了吧。”沈奇微微笑道,畢竟震懾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那樑凱業十分上道,立馬拉了樑小天一下,使眼色說道:“還不趕緊謝謝沈公子,否則你小子就闖了大禍了。”
樑小天趕忙道謝,惶恐不已,生怕沈奇生氣,畢竟惹怒那位鐵公子的下場他可不敢想。
沈奇讓樑小天出去,他看着樑凱業慢悠悠地說道:“樑老闆,你連自己的兒子都管教不好,這很讓我懷疑你的管理能力呀。”
這一句話如同驚雷一般炸在樑凱業的耳朵裡,這是沈奇在警告他,同時也是給他一個橄欖枝,就看他樑凱業如何選擇了。
樑凱業戰戰兢兢,這句話若是傳到那位鐵公子的耳朵裡,自己的公司還能不能保住都是兩說。
別的不敢說,那位鐵公子只要隨便放出一句話來說自己不能勝任這董事職位,到時候自己肯定牆倒衆人推,再加上自己那些敵對勢力的報復,不用想,自己下場肯定會很悽慘。
樑凱業此刻哪裡有別的選擇,只能乖乖地服從沈奇的命令,除了這條路沒有其他的選擇。
不過一旦自己選擇跟沈奇合作,那就意味着自己搭上了鐵公子這艘大船,雖然這沈奇穿着寒酸,一身軍大衣,可真正厲害的人誰會看你的穿着,他們眼中只有貨真價實的利益。
自己的這個蠢兒子居然想惹沈奇,雖然自己暴怒之下打他,可這也是向沈奇表明心跡,自己肯定會無條件站在他這一邊,聽從他的命令發起衝鋒。
“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有一個命令,讓你無條件地支持鍾婉柔繼承集團。”沈奇淡淡地說道,但話語裡面流露出不置可否的意思,沒有給樑凱業第二個選擇。
樑凱業諂媚地說道:“沈公子,您的命令我會完全遵從,全力支持婉柔侄女繼承集團。”
鍾婉柔聽到這句話,完全震驚了,沈奇這傢伙太神奇了,三言兩語就擺平了一位都市富豪,而且這位富豪還不是那種普通的富豪,他可是在全市資產排名前五的大佬呀,居然如此怕這個沈奇,這讓鍾婉柔心中升起無窮的好奇,非常想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好了,這裡沒有別的事了,你下去吧。”沈奇打發量凱業就想打發一條狗,似乎不給他面子。
樑凱業居然沒有絲毫怨言,反而恭敬地朝着外面走去,在出去的時候還順便把門給帶過去了。
看着樑凱業出去,沈奇說道:“我們明天就回鍾家,去爭取繼承權。”
鍾婉柔看着沈奇,覺得這傢伙神秘無比,可她絲毫看不透沈奇,畢竟這傢伙太神秘了。
不過現在鍾婉柔的頭等大事是繼承集團,不能讓她的後媽跟那個弟弟侵佔她的權益,而且明天就是鍾婉柔父親的出殯日子,作爲繼承人鍾婉柔必須到場,否則她的後媽拿着這件事做文章,會讓她更加被動。
鍾家作爲市裡數一數二的家族,整個葬禮在鍾家莊園中舉行,家主出殯的大日子有政商要人跟社會名流前來弔唁,鍾婉柔的後媽跟弟弟一身深黑衣服,十分肅穆,滿臉悲傷。
鍾婉柔跟沈奇從人羣中走進來,沈奇一身軍大衣打扮在所有的賓客中顯得十分突兀,很難不引起別人的注意,而鍾婉柔那美麗的容貌自然引起了衆位賓客的注意。
“這不是鍾婉柔嘛,鍾家的繼承人呀,不是有傳言說她死了嗎?”
“是呀,不是說她不想出席自己父親的葬禮,怎麼又來了?”
“還用問,肯定是來爭權的,不會放棄自己的利益唄。”
一羣賓客在那裡亂嚼舌根,對鍾婉柔指指點點,這時候鍾婉柔的後媽宋麗跟弟弟鍾天啓看到了她,這時候她的後媽走過來,膩聲說道:“喲,這不是我的乖女兒嘛,我還以爲您老忙,連自己父親的葬禮都沒空來了呢?”
“我是鍾家的繼承人,也愛自己的父親,當然要來參加父親的葬禮。”鍾婉柔強硬地說道。
可這時候一個老者突然出來,強勢地說道:“你父親死的時候你不在身邊守孝,連你父親的最後一面都不見,有何臉面自稱鍾家繼承人,我宣佈廢除你鍾家繼承人的身份。”
“是呀,是呀,鍾老是鍾家元老,他說行就行,看來這鐘婉柔的繼承人身份不保。”
“不過要去掉她的繼承人身份不是得經過家族會議還有董事會的表決,難道這鐘老可以代表董事會?”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不過風向都是偏着鍾婉柔的後媽宋麗這一方,形勢對鍾婉柔極爲不利。
“行了,你可以滾了,鍾家不歡迎你。”這時鐘婉柔的弟弟鍾天啓走上前來,用力地推搡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