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說缺這一塊兒肉,是對沈奇他沒有什麼影響,可這疼痛感那卻是一點兒都不少啊,再怎麼說這也是一塊兒肉啊,它又不是什麼頭髮之類的東西,掉了不會有什麼感覺,並且還能再重新長出來。
說起這重新長出來,沈奇他現在還真是有些頭疼啊,他一想到在今後的日子裡面,他自己的胳膊上總會缺着一塊兒肉,他就不由得是心煩起來,畢竟本來是個完完整整的人,可現在胳膊上卻是缺了那麼一塊兒,那怎麼說也都有點兒變扭啊?
但無奈的是,就算沈奇他是變扭,那也沒有什麼用,事情既然都已經是發生了,那麼如今沈奇是除了選擇面對以外,就沒有別的什麼選擇了,這也就是所謂的現實。
不過爲了能夠讓自己的心裡面好受一些,沈奇是故意不去在意這個問題,一切都讓它順其自然,愛怎樣就怎樣。
這時沈奇他是又看了看地上的那些蠱蟲,在看完了以後,他就長出了一口氣,道:“呼,算了算了,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吧,我是不再繼續費這腦細胞了,還是趕快回去睡覺,這纔是硬道理。”
說完了這話,沈奇就站起了身來,準備轉身離開警局這個讓他傷心的地方,可偏偏就是在這個時候,剛剛站在那裡思索問題的張國標,他就突然是開口說起了話來:“沈長官,你先等等,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和你說。”
沈奇聽到了張國標他突然兜出來的這話,他就一下子是有點兒懵住了,顯然沈奇他這是沒有想到,張國標居然會突然來上這麼一句話,而且還說他自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這也難怪沈奇他會懵住了。
可也沒過多久,沈奇他就回過了神來,並一臉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張國標,問道:“怎麼了,老張?你是發現了什麼嗎?快和我說說看,我看看你是發現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聽沈奇他同意去讓自己說了,張國標他纔是點了點頭,道:“沈長官,我要和你說的這事兒呢,它是我剛剛自己想到的,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你就全當是一個意見吧,要是錯的話,沈長官你可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啊。”
張國標他的話音一落,沈奇頓時是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隨即,沈奇他便是不禁得對着張國標擺了擺手,無語的說道:“行行行,那你總得快點兒說呢吧?你不說,我哪能知道你說的對不對啊?真是受不了你。”
“嘿嘿,對對對,沈長官說的對啊,那我也就不再磨嘰什麼了,我剛剛想到的事情吧,是這樣的,沈長官你不是要找對付這蠱蟲的辦法嗎?我就想着啊,既然這蠱蟲它是從這傢伙的身體裡面跑出來的,那麼這傢伙他害怕汽油,說不定這個蠱蟲它也害怕汽油呢?再怎麼說,這蠱蟲它的宿主都死了,那它活着也沒有什麼用啊。”
一聽張國標他這麼說,沈奇那是吐血的心都有了,因爲這蠱蟲害怕汽油的這一點,沈奇他是早在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是實驗過了,得到的結果呢,那不用說自然也是,這新型蠱蟲它不怕汽油。
所以說,剛剛張國標他說的這些話,那完全就是廢話一堆,是絲毫沒有一點兒利用價值,也正是因爲這麼一個原因,在這時,沈奇他就有些來氣了,因此沈奇他也沒有遮掩什麼,就是用眼睛瞪着張國標。
憤憤的說道:“你這說的簡直就是廢話,那還用想嗎?這些蠱蟲它們肯定是不怕汽油啊,宿主?宿主害怕汽油又有什麼用啊?這宿主的身體被破壞了,這些蠱蟲……”
但就在沈奇他把話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就突然是停了下來,緊接着不出一會兒,沈奇他的臉色就開始變化了起來,是漸漸的變得尷尬了起來,就這樣,足足是持續了能有那麼一會兒。
終於在這個時候,沈奇是再次開口對着張國標說起了話來,不過這一次不同於上一次,這一次沈奇他是帶着歉意去和張國標說的話。
只見的沈奇是一臉尷尬的看着眼前的張國標,用着自責的語氣說道:“老張啊,真的是十分抱歉,剛剛是我一時衝動了,我沒有仔細去想你的話,就直接亂下定論,還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啊。”
見到沈奇他這是在和自己道歉,張國標他連忙就是搖了搖頭,道:“沈長官你不用這樣,我哪裡敢去生你的氣啊?再說了,我剛剛說得那些,也只是我的個人猜測,要是能對沈長官你起到什麼幫助,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沈奇他見張國標是沒去在意這些,他便也就放下了心來,笑着回道:“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啊,我還生怕你是會生我的氣呢,既然你沒有生氣那我也就放心了,哦對了老張,剛剛你說的那些話,是給了我不少幫助呢,在這裡我先和你道一聲謝。”
“不用謝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但我想冒昧的問一下,沈長官你是想到了什麼啊?能方便和我說說嗎?我是有點兒好奇。”張國標他是淡淡的說着。
此時沈奇聽過了張國標說的這話,他就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正如你剛剛說的那句話,這蠱蟲的宿主都死了,那這些蠱蟲它們活着也就沒有什麼用了,畢竟它們對人是不可能造成直接傷害的,這樣一來的話,等到以後咱們再遇到類似的對手,就完全是可以用汽油來去對付他們。”
聽完了沈奇的話,張國標他就愣了一下子,可很快他便就恢復了正常,並疑惑的問道:“沈長官?你這話的意思是說,這以後還會有這樣恐怖的怪物出現啊?”
“可能吧,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樣的怪物它不會只有一個,甚至不計其數都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我們應該儘早的去做準備了,這樣才能防患於未然。”沈奇是一本正經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