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衆目睽睽之下沒有膽量和我比賽,現在跑出來說完挑戰我,你不覺得可笑嗎?”
約瑟夫有些不快,直截了當的說道:“有什麼可笑不可笑的,你到底比不比?!”
宋明臉色一沉,搖了搖頭厲聲道:“不比,你憑什麼認爲你讓我比,我就會比。而且我從來不會和沒有膽子的廢物比試,也不配和我比試。”說完,宋明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陳建斌,搖了搖頭,他的樣子,別說約瑟夫了,就是旁邊的陳建斌都感覺他特別欠揍。
約瑟夫咬牙切齒的望着宋明,突然恢復了正常,胸有成竹的望着宋明,淡淡道:“你可以不比,不過這樣我可就不敢保證你哥哥還能不能坐穩那把交椅了。呵呵……”
宋明聽到這裡瞳孔一縮,憤怒的望着約瑟夫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約瑟夫自信一笑,依舊淡然道:“我能做什麼,你哥哥那種人還需要別人做什麼嗎?他自己就可以把自己坑死,我?不過是幫一個忙而已。”
宋明一愣,想想哥哥平日的作爲,實在很難讓人不抓住把柄。心中想拒絕約瑟夫,但是想到宋局長,只得妥協,誰叫他們是兄弟呢?哪怕宋明再怎麼不喜歡他,他不能夠眼睜睜的看着他去死,:“你想怎麼比,劃出道來,我接着就是了!只要你放過我哥。”
約瑟夫眉毛一挑,不屑道:“我只需要你答應和我比試一場,你哥哥的事我將不會插手。”
宋明不敢相信的望着約瑟夫,,他費了這麼大周章,竟然真的只是想和他比試一場。這太不值得了:“真的?只要我答應和你比試?”
約瑟夫已經懶得和他廢話了,只輕輕點了點頭。
宋明點點頭,無奈的道:“好,我答應和你比試,不過今天不行。”
“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三天後吧,三天後在後山,陳建斌知道那個地方。”宋明低頭想了想,給出了時間。
約瑟夫點了點頭,“好,就三天後,如果三天後你敢耍什麼花樣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就和陳建斌離開了宋明家,徒留下宋明臉色鐵青的站在那裡。
陳建斌和約瑟夫離開宋明家之後,就分道揚鑣了。
陳建斌沒有再路上耽擱,和約瑟夫分開之後就回到了賓館。當他打開門的一剎那,整個人楞在那裡。
他竟然看到了蔣欣和雷曉萱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有說有笑的聊天,陳建斌以爲自己看花了眼,定了定神看去,果然是蔣欣。
不過她的身邊還跟着另外一個人,陳建斌不認識也沒見過。不過看到她已經安穩的坐在這裡,就知道她應該已經沒事了,就沒有在上前去多問,只微微的打了聲招呼,就準備回臥室休息。
快走到門口時,蔣欣追了上來。
“陳建斌,你等等!”
陳建斌停下腳步,回過了頭來。看着她說:“怎麼了?你有什麼事?”
“我希望你現在和我去一趟後山。”蔣欣定定的看着他。
陳建斌頭疼起來,問她:“現在就要去?”
蔣欣依舊定定的看着他,說:“對,現在就去。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陳建斌搖頭,“不是,去就去吧!走。”說完連房間都沒開,起步往外面走去。
他知道如果自己想反悔的話,這個蔣警官一定不會放過他,再說自己也不是出爾反爾的人。
陳建斌和蔣欣到了後山之後就和蔣欣把整個拋屍地點查探了一番,可是一路走來,卻什麼都沒有找到。漸漸的陳建斌開始不耐煩起來。
抱怨道:“幹什麼非要現在過來,這裡已經沒有什麼線索了,就算有也被清理乾淨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說着就欲回身往回走。
蔣欣攔住他,正色道:“不行,沒有找到什麼線索,不準回去。說不定我們有哪裡遺忘了呢?!”
陳建斌皺起眉頭,看了看光禿禿的四周,望着蔣欣無奈的說道:“哪裡有什麼地方遺忘?這麼光禿禿的地方,就是遺忘也遺忘不了什麼,我們一路走過來看得那麼仔細,要是有什麼線索的話,早就找到了。”
蔣欣聽了他的話,也皺起了眉頭,當眼睛瞄到旁邊的湖面時才笑了起來,拍了拍陳建斌的肩膀,緩緩的說道:“我們還有一處沒有去找。”
陳建斌疑惑的望着蔣欣,打量了四周,不解的問道:“怎麼可能?我們一路走過來哪有什麼地方沒找!”
蔣欣伸手指向了另一邊,緩緩的說道:“那兒,你帶我去你那個湖,那裡我們還沒看呢!”
陳建斌難以置信的望着蔣欣,連忙退後了幾步,驚恐的望着她:“什麼?你還要檢查湖底?”
蔣欣點點頭,滿意的說道:“是啊!上次的那些兇器不是在湖底找到的嗎,說不定裡面還有一些遺漏呢?”
陳建斌看了看天空,生無可戀的望着:“要去你去,我可不去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山裡面有多冷你不知道嗎?要我下去?你是真的會玩啊?”
蔣欣眼睛一瞪,憤怒的望着陳建斌,火道:“陳建斌,你想出爾反爾,。別忘記你答應我的!”
陳建斌頭疼起來,當初怎麼想起來答應幫她調查的。只看着蔣欣憤怒的表情,陳建斌只能無奈的脫下衣服跳進了湖裡,可是無論他在湖底裡怎麼找都找不到什麼疑似線索的東西。就這樣過了很長時間,他也沒有找到任何和案件相關的線索,只能露出湖面去和蔣欣匯合。
“沒有找到,下面什麼都沒有,”陳建斌站起來氣喘吁吁的說道。
“沒有嗎?怎麼可能?既然作案工具丟在這裡,那麼爲什麼沒有線索呢?”蔣欣蹲在岸邊,凝視着水面,久久不語。
“你說什麼?”陳建斌正在穿着衣服,突然聽見了蔣欣說的話。
“我剛纔?我剛纔沒說什麼啊?”聽見陳建斌的話,蔣欣不解的說道。
“不對,你剛纔說的最後一句是什麼?”
“最後一句?哦,我說既然作案工具在水裡面,那麼爲什麼沒有線索呢?”
“對對對……,就是這句話,就是這句話,沒錯,我們都想錯了,嫌疑人把作案工具留在這裡,一定會留下線索,而作案工具在水裡面,我們只想到了水裡面,但是扔東西和撿東西不一樣。”
“如果你想扔一件東西,站在原地你就可以扔很遠。但是撿一樣東西卻不一樣。你必須走到他的面前,才能夠把它撿起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蔣欣興奮地望着陳建斌:“我們一開始就找錯了方向我們在水裡面找到了作案工具。就誤以爲線索是在水裡,但是他們是把作案工具扔進去,根本不需要下水,所以如果找線索,那麼就要在岸邊找,而不是在水裡面。”
陳建斌點了點頭,將身上的衣服穿好,向另一邊走去:“我走這邊,你走那邊,有什麼情況電話聯繫。”
蔣欣點了點頭,向另一邊走去。收到一片樹林裡,陳建斌明顯感覺到的這條路有人走過。旁邊的灌木叢低垂着身體。顯然是有人用腳踩過的。
陳建斌看了看前面的樹林,自己找對了方向,那些人很聰明,特意選擇了一個相反的方向,作案工具扔了出去。
前面的路,很不好走,全部都是一個個腳印,但是陳建斌很開心,連忙向前面走去。卻看見了蔣欣,他蹲在岸邊,警惕的望着水面。
陳建斌連忙走了過去了,站在蔣欣的旁邊,蔣欣發現陳建斌的到來,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前面的水面。
陳建斌沒有廢話,直接把衣服脫了,跳進了水中,在水裡面,陳建斌根本看不清東西,剛纔藉助月光的光芒,陳建斌還可以找一找,但是現在,陳建斌不得不反回。
“不行,裡面太暗了,我根本看不見東西,只能夠等天亮了。”
蔣欣點了點頭,把陳建斌拉了上來。雖然蔣欣心裡很着急,但是晚上真的不適合去打撈,如果不是因爲一開始沒想到,蔣欣一定會把東西準備好。
站在岸邊,陳建斌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蔣欣的旁邊,緩緩的開口:“你真的這麼想破案嗎?”
“嗯!”蔣欣點了點頭,看着天空的月亮緩緩的開口說道:“我爸爸是一個警察,我媽媽也是一個警察,他們很厲害,每一次在家裡,都有很多人和他們兩個打招呼,但是我一點兒也不開心,在他們兩個人的眼中,我就是若有若無的人,他們的眼裡,心裡,都是案子,全部都是殺人犯一樣的東西,我很討厭這些。”
“就在某天,我不小心把爸爸的臥室燒了,媽媽直接闖了進去,不管爸爸怎麼喊,她就是不出來,就這樣,他永遠沒有出來了。”
“後來我知道,爸爸在辦一個案子,那是一起搶劫犯殺人滅口的案子,爸爸已經找到了所有證據,但是一旦燒燬,所有的都付之一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