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一陣陣驚訝,回過神後,凝眉道,“這麼說,師祖不是戴玉珍直接殺的了?”
師伯憤憤道,“你師祖雖然不是他直接殺死,但是卻因爲他提前下到殯儀館的地下。不然,憑藉他老人家的修爲,活個數百年都沒有問題。你記住了,以後見到他,決不能手下留情,務必誅殺這個欺師滅祖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凝眉道,“師伯放心,若是有機會再見到他,我絕對不手軟!”
師伯點了點頭,微笑道,“你的婚期也快了,最近就不要亂跑了,一切等大婚之後再說!”
我笑着點了點頭,抱拳跟師伯告辭,出了活死人墓長嘆了口氣。
戴玉珍醉心龍脈,已經跟着嬴政下了地府,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估摸着這輩子很難見到了。
我邊走邊思考着殯儀館地下的事情,師伯說,這個秘密一直由歷代掌門口口相傳。
師傅樑玉寬走的匆忙,也沒有跟我提及此事。到底下面有什麼秘密,我現在還是一無所知。
春節臨近,楊玉環一回來就帶人繼續佈置着各處。
各大殿都懸掛上了大紅燈籠,貼上了紙,看上去很顯喜慶。
林夏剛得了法寶,正在廣場上試着身手。
日月五行輪在空中交相呼應,不時匯聚成太極圖案。一攻一守,一陰一陽,不時發出奪目的光芒,十分的好看。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她見我過來,馬上就仰着小腦袋走了過來,彎着眼睛道,“新郎官,現在的心情怎麼樣?”
我拍了下她的小腦袋,沒有回答她,而是讓她把葉晨叫了過來。
我要說說是激動的很,她非得鬱悶死。
葉晨回來後,在自己的房間正打坐修煉。
我讓小麒麟放了點血,送給葉晨融合一下麒麟血脈。
他身上已經有了麒麟血脈的碎片,如果能完全融合的話,就擁有了麒麟的神力,而不光光只是一條麒麟臂有神力。
“牛大哥,出什麼事情了嗎?”
葉晨一過來就着急的皺了下眉。
我笑道,“沒事,只是在秦皇陵的時候得了把神劍。正好你沒有趁手的法器,這把神劍,你正好用得着!”
“是安培晉武的那把嗎?你不是把他連人帶劍都收進鼎爐了嗎?”
葉晨有些驚喜的瞪大了眼睛。
“對,我是把它收進鼎爐了,但是沒有煉化它!”
我笑了笑,手一揮便祭出一把白色長劍,在陽光下似是冰雕的一般,幾近透明。
劍長三尺三寸,劍鋒凌厲,寒氣逼人,上面刻着三個小字,“純鈞劍!”
葉晨接過劍後上下看了一眼,兩眼皆是激動的目光,揮劍一批,衝着面前的一座假山就劈了下去。
麒麟臂勾動的火元力,在空中凝聚成一條火龍。噗嗤一聲,當空就把假山從頂上一劈而下。
假山高有十幾米,這一劍竟沒有絲毫搖晃。只是當中多出了一條裂縫,普通人根本無法察覺,劍氣之鋒利可想而知。
“多謝大哥,純鈞劍果然名不虛傳!”
葉晨收了長劍,激動的連忙衝我抱拳致謝。
我笑道,“你用的順手就好,法器說到底也是外物,僅能依仗一時,說到底還是要不斷提高自己的修爲。”
葉晨點頭道,“我明白,現在我體內的麒麟碎片不斷相連,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完全融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安心在這裡修煉,待回到正殿後,翻開各種道家書籍,查找起了有關乾坤鼎的記載。
在張冷秋給我的《煉器總綱》上,沒有查到乾坤鼎的記載,倒是發現了有關紫金葫蘆的記載。
相傳,盤古開天劈地之初。在崑崙山上有一綠藤,上面結着七色葫蘆。
葫蘆從混沌中誕生,裡面裝着混沌之氣,可以吞噬融化萬物。
孟姜女的紫金葫蘆裡,可能裝的就是混沌之氣。
我把孟姜女叫了過來,讓她取出紫金葫蘆,然後在上面雕刻起了傳送法陣。
以後只需要用精神力催動,立馬就會傳出滾滾的吸力,將人吞噬進葫蘆裡。
這樣的法器其實很好煉製,關鍵看載體結不結實。有的人法力高強,如果載體不結實,把人家吞噬進去,人家一掌就能把載體劈開。
孟姜女的這個葫蘆天生神物,裡面還裝着混沌。不管是誰,在裡面撐不過一個時辰,再厲害也得化成灰燼。
這一雕一琢,看似簡單,但是卻足足耗費了兩個星期才得以完成。
我把紫金葫蘆還給孟姜女後,推開門走出大殿,山上已經陸續到來了各派的賓客。
這些事情,全部由楊玉環招待和料理,我也樂得清閒。
後天就是新年,張冷秋和天師教的人今天也會悉數到場。
我查看了下爲他們準備的房間,這些事情就沒有再操心。
秦竹帶着秦暮雪,還有蓬萊島的三位首領很快到來,一見我全都笑着抱拳祝賀。
我讓周劍華招待他們,他們勉不了會狂喝一通,周劍華性格和他們一般,也能喝到一起。
葉晨在我閉關的這段日子,估摸着回了趟蜀山。
我一露面,他很快就找了過來,對着我凝眉道,“大哥,林峰那個畜生也要結婚了。”
我挑眉道,“結婚,和誰啊?”
葉晨鬱憤道,“安培美子!”
我深吸了口氣,沉聲罵道,“這個畜生,真是打算徹底和東瀛人同流合污了。不知道你們蜀山的長輩到底是怎麼想的?”
葉晨一臉苦惱道,“我打聽了,蜀山的長老全部閉了死關。現在山上的大小事務都交給林峰處理,他們不再插手任何的事情!”
我眉心一緊,總感覺裡面事有蹊蹺,但是卻參不透這些老傢伙在打什麼主意。
他們絕對不會好心放心,爲了什麼培養年輕人。之所以縱容林峰,背後肯定藏着什麼目的。
世上沒有永久的陰謀,這些問題以後肯定會水落石出,我也沒有太過在意,轉移話題道,“葉晨,秦暮雪剛剛到了山上,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葉晨臉一紅,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我現在只想安靜的守護在她的一邊,對她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我拍着他的肩膀笑道,“男人追女人啊,要膽大、心細、臉皮厚,你才被拒絕幾次啊,現在就變得這麼底氣十足了?”
他苦笑了下,連忙逃走,生怕我把他給拉過去。
我笑了笑,剛想去看看楊玉環有什麼要幫忙的,結果天上突然就傳來一聲尖利的嘶笑,“好小子,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歸順我們茅山派也就算了,還自己搭臺唱起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