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冷笑一聲:“就那麼一指甲蓋,就能讓那些人死的悄無聲息……”
看着邵元的樣子,百里長風輕輕地含笑點頭,越過自吹自擂的邵元往外走去。
“喂,你都不說一聲謝謝嗎?”
看着百里長風走出門外,邵元不滿的開口輕輕地說了一聲。
百里長風聽到身後的邵元的聲音,一直以來陰着的臉終於開始放晴:“好吧,謝謝你!”
“真沒誠意!”邵元嘟囔一聲,轉身端起桌上的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剛喝了一口,就聽到已經站在門口的百里長風淡淡的開口:“對了……”
“恩?”一口水還沒嚥下去的邵元下意識的轉身:“以後不要穿緊身衣了,好醜!”
“噗……”邵元一口水噴出來:“咳咳咳咳……”
指着百里長風轉身離去的背影,怒道:“百里長風你給我等着!”
卻沒看到百里長風離去時帶着微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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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今次西北戰事初平,各位功不可沒,本王敬大家一杯”
高坐於黃鶴樓上座的洛雲瑾舉杯,看着他下手坐着的徐家衆人和底下原本隸屬於西北的一干人等,在看則遠處從北洛那邊投誠的那羣人,洛雲瑾對於這些人的親疏遠近可見一斑。
“長風!”邵元坐在百里長風的身邊,看了一眼百里長風安靜的側臉,輕聲問道。
“怎麼?”
端起酒杯,遮住自己的面部的表情,百里長風掃了一眼邵元。
看着邵元臉上隱隱的擔憂,百里長風輕輕地笑了笑:“你在擔心什麼?”
“你是真的對他們下手了嗎?”邵元皺了皺眉,看着百里長風的眼神裡有着不解和擔憂,若是在這次的鹽會讓這麼些人都無緣無故的逝去生命,那麼無論是雲霜還是洛雲瑾,都會落下一個不能容人的名義。
“我怎麼會那麼傻!”
百里長風冷冷一笑:“只要他們沒有任何的異動,那就不會有事”!
聽着百里長風這麼說,邵元也是點點頭,反正這件事也是他們這些所謂的在北洛的時候位高權重的世家子弟還有這些這些勞苦功高的大臣們自以爲是罷了,洛雲瑾可從來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裡過。
“王爺說笑了……要說勞苦功高,還要說是雲霜……殿下呢!”
看着站起來的人,百里長風輕輕一笑:“來了!”
邵元轉頭看着這個忽然站起來說話的人,再轉頭看了一眼上做的雲霜和洛雲瑾對視一眼,百里長風的眼神裡忽然閃過一絲笑意。
“雲霜殿下……在下敬你一杯,這些日子以來,我西北出謀劃策,真是辛苦你了!”
雲霜看着站起來的人,頷首看着男子,問道:“你是誰?”
一身錦衣娿男子微微一笑,對着雲霜拱了拱手,:“在下無名小卒,自然入不得殿下的眼,在下先帝親封的禮部侍郎方輝!”
看着方輝手裡端着的酒杯,雲霜只是輕輕一笑。
“方大人正是好雅興……來西北在短短三日,內附裡就有了三個夫人了吧!”
雲霜笑着看向方慧,看着他臉色一沉,輕笑了兩聲。
“沒想到方大人哈有這等的嗜好!”
洛雲瑾端起酒杯微微一笑:‘這些日子以來,承安的女子都被你看的差不多了吧!“
看着洛雲瑾似笑非笑的樣子,方輝只是尷尬的笑了一僧,然後轉身臉色暗沉的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殿下……“
一個老人,也是當初洛明礬親封的太子太傅站起身來,看着洛雲瑾慵懶的樣子,在不滿的看了一眼雲霜,開口道:”殿下……這是慶功會……您怎能讓一個女人高坐你身邊!”
看着地下站着的言之鑿鑿的太子太傅,洛雲瑾扔下手裡的茶杯,看着一旁的雲霜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眼神裡閃過一絲冷意。
“慶功會,慶什麼功?”
洛雲瑾冷冷一笑,:“是慶祝我北洛四分五裂還是賣***強取豪奪?”
洛雲瑾看着太子太傅微微一聲冷笑:“你要是真的想慶祝,正好,過幾日似乎是江南那邊的登基大典,送你過去,說不定還能再撈一個太子太傅噹噹!”
看着洛雲瑾絲毫沒有留給他面子的意思,老人氣的臉色通紅:“殿下……”
看着洛雲瑾一副不願意鳥他的樣子,孔凡達的矛頭有對準了雲霜:“太子殿下身爲女子,怎麼了連女馴都不知道怎麼寫嗎?
”
聽着孔凡達這麼說,雲霜按住坐在自己的身邊一臉憤慨的徐家的最小的孩子,徐清易,輕輕一笑:“對不住孔老先生了,加氟確實沒有叫雲霜什麼女則女訓,雲霜從小學的,就是治國之道,若是孔老先生對此有所質疑,可以先去問問家父再做決斷!”
聽着雲霜這麼說,孔凡達幾乎氣的七竅生煙:“豎子爾敢……”
“孔老先生……”百里長風冷血眼看着站在大殿上的老人,青青島各一聲冷笑:“若是你認爲您自己年紀大了,就告老還鄉的了,站在這裡也不怕丟人現眼!”
聽着百里長風的話,就連洛雲瑾也微微側首轉頭看向百里長風。
看着在座的衆人臉色被起的通紅的樣子,百里長風冷冷一笑:“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膽敢在百里世家的面前詆譭太子殿下,看來這麼些年來,很多人都忘記了,當初南楓意圖頂撞太子云霜的那些北洛使着是怎麼死了!”
聽着百里長風的話,在座的幾乎是和當初在北洛朝堂上直面頂撞雲霜而最後死的不明不白的有關的人同時都白了臉。
當初他們的子侄死去,外人都以爲是盜匪所爲,但是在那些人死去的第二日,一份署名爲百里的信件變送到了各家的家住的手裡。從那以後,這些文,聞百里二字而色變。看着底下人的臉色,百里長風只是邪惡的一笑:“從來沒有人在侮辱傷害了殿下之後還能全身而退的,你們……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