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着幾日,學堂的學子,都是一副早上不起,上課打盹,下課瘋玩,等到了放學,便跟放出了牢籠的囚犯一樣,便是那些做的功課,也沒有幾個是很像樣的,。
雖然是作爲人質押在楚國,但既然做了老師,夏瑾就想做出一些東西,也並非是做給誰看,只是想肯定一下自己的能力。
早上的時候,等到這些個學生陸陸續續的都到了來,窗外的太陽早就高高的掛了起來。夏瑾拿着竹板,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面,看着一個個懶洋洋進來的美男子,心裡暗自盤算着:哼,一羣臭小孩,就不信,還拿不下你們。
看着來的差不多了,便清了清嗓子,揹着手,在學堂大大的屋子裡,便走着邊說:“今日裡,我跟老太傅商量了一番,制定出了一下的一些規矩,希望各位學子,能夠遵從。”
說着掐着脖子,再次清了清嗓子,懶洋洋的學生,早就習慣了這樣嚇唬人的規矩,便也還是各自無趣的做着各自的事情。
“第一,要說的就是這個上課的時間,每日的日出,便都要按時的給我坐在這裡,若有遲到的人,遲到一次圍着書院的外圍跑十圈,累計遲到2次,便要將自己的母后,請到這裡來,遲到3次,或許就要勸你退學了。”
夏瑾話音落地,學堂裡傳出了各式各樣的抱怨的聲音,或許對於這些已遲到爲常的人來說,能按時的做到這裡,比登天還要難,又這樣一條條的列了出來,聽着着實是很讓人煩惱的事情。
夏瑾望了望反應極大的學生,也不理會他們,便又接着說了下去:“若有上課睡覺、說話、有小動作的,都一縷需要貼着牆根,站着聽課,直到自己不困了,不動了爲止。”
這一席話下來,更是遭來了衆人的抨擊,你一言我一語的,敘說着各自的不滿。
夏瑾來到自己
的臺子前,拿起醒木,啪啪的拍了倆下,屋裡立刻沉寂了下來。
“若誰有什麼問題,或者意見,大可以報給當今聖上,我也私下裡跟聖上有了約定,我作爲老太傅的助理,紀律方面,由我來維持,教書由老太傅負責,若誰有違背了什麼規矩,則有當今的聖上來處罰。”
說着拿出了一直攥在手裡的一個玉佩,來到學生的中間,晃了兩晃,悠悠的說道:“聖上可是將這個無所不能象徵這他親身的玉佩給了我?這樣的話,我說的話,發出去的號令誰要敢不從,哼哼,那便是違背聖命了。”
說着夏瑾拿着玉佩放肆的在學生的眼前挨個的炫耀着,這些皇子,對於自己的皇阿哥,還都是萬分敬重的,今日看到一條盤踞在玉石上的龍玉佩,便各自心裡有了一些的後怕,都吐着舌頭,規規矩矩的坐正了身體。
一直坐在講臺上,盤腿坐着的老太傅,望着一本正經的夏瑾,心裡由生出了幾絲的敬重,雖然法子,也不是太有創意的法子,但是相對於這些個吃軟怕硬的愣頭小子,皇上的威嚴,想必也都是害怕的。夏瑾手裡的玉佩,分明也是皇上的所賜的玉佩,看來皇上對於夏瑾的厚愛,也是可想而知的。
隨即,夏瑾趁熱打鐵,將其他的一些規矩,也一板一眼的說了出來,這些個沒有規矩慣了的學子,便也都感到一個頭十個大,便是遲到這一項,也是要好好的磨練一些時候,才能做出來的。
說完後,夏瑾挑釁的望着僵直的聽着的學生,淡淡的說道:“不要以爲我這是在說些嚇唬人的話,便是這些規矩,也都是皇上定下來的,而且皇上會不定時的抽查,若有誰不幸,撞到了槍口上,再碰上皇上心情不好,說不定就會將你們拉出去砍了頭也不一定。”
或許是規矩制定的第一天,都還沒有習慣,上課睡覺打盹閒聊天
的現象,比比皆是,彷彿夏瑾方纔立的那些規矩,也都是一些紙上談兵的說辭。
夏瑾卻一本正經的執行了起來,於是,一整個學堂裡,大半的學生,都被請到了牆根下,規規矩矩的站着聽課,聽着老太傅抑揚頓挫的唸書,講書。
爲了增大自己的權利執行的能力,第二日,夏瑾請了楚王,來監視這幫學子的到校問題。
第二日,這幫學子,都是吊兒郎當的等到日上三竿,才踏進了學堂,可當每個進來的學生,看到當今的聖上,威嚴的坐在教室的門口,都一個個哆哆嗦嗦的低着頭,走進了門裡。
楚王黑着臉,坐在門口,也不說話,一張臉,陰沉的就像一片積了許久的厚雲彩。
夏瑾望着一幫小孩子害怕的模樣,心裡暗自喜悅了一番,一本正經的將規章制度從第一條又開始唸了起來。
等到唸完,那些遲到了的學生,邊都乖乖的低着頭,出了學堂,在院子裡,呼哧呼哧的跑了起來。各自都私下裡數着自己跑的圈數。
一炷香的功夫,又都氣喘吁吁的低頭進了屋子。
“瞅瞅你們的模樣,還貴爲皇室血統,真是給你們的血統抹黑呢。”楚王憤怒的站了起來,揹着手,橫着眉,在教室裡惱怒的穿梭者,原本今天夏瑾叫自己來,也只是說要讓皇上見證一下新規矩實施以後的效果,那知道這幫人,完全就沒有將這個規矩放在眼裡。
“方纔夏先生立的那些規矩,誰便要是有一丁點的不遵守,我便要好好的跟誰開個小竈,若我火大的很,說不定連着你們的額娘,都要涉及,自己掂量着看。”說着一甩手,便走出了學堂。
夏瑾望着一直低頭不敢擡頭的學生們,心裡知道,以後的紀律問題,怕是不用再擔心了,說着喜滋滋的瞅了瞅老太傅,示意老太傅開始講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