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妖王,不過這溫度估計真的是巫妖王降臨了,自帶冰雪特效,強無敵的阿爾薩斯,如果只是爐石那種強度的話還好說,至少本身就不是無敵的,但要是魔獸那種強度,那估計就有些好玩了。
嘗試着動了一下身體,結果有些胸悶的難受,雷哲知道這是後遺症了,不過好在有冰箱的保護倒是不至於傷害到他的惡身體,但魔力虧損一次比一次嚴重,雷哲這個容納魔力的皮球也是多次繃起然後又縮回去,自然有些受不了。
但將召喚出來的生物都給召喚出來了,雷哲覺得這麼做也值得了,現在這邊一共有五隻生物,保護自己擁有魔法免疫的深淵滑行者索苟斯,強大的身體加上魔法免疫基本不可能有法師能解決的掉他。
諾格弗格市長,變態的隨機能力能阻止任何一切危險的事情發生,只要有市長在幾乎會進入到絕對防禦的狀態之中。
遠古造物之血,目前還沒有太過明顯的作用,不過本身的能力不差,所以算的上是一個強大的生物的,當然在特魯伊馬特面前有些不夠看的。
伊瑟拉,王牌之一,擁有的夢境能力只要達成就能改變很多周圍很多東西,強大的aoe能力在清理衆多敵人上的時候也能起到作用,不過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其他的節能可以忽略不計,只要提供魔法免疫伊瑟拉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剛召喚出來的巫妖王,如果按照能力來算的話應該是最強的,不過巫妖王到底有沒有繼承那些能力就不得而知了,這個要去問巫妖王本人。
“去把巫妖王叫過來吧。”雷哲看着莉迪婭輕聲說道。
“你都沒休息好,難道還要準備繼續召喚嗎?”莉迪婭有些不滿的看着雷哲,雷哲的現在一副病怏怏的樣子看着都讓她有些心疼。
“不用了,如果真的是巫妖王的話,特魯伊馬特那傢伙估計也沒有辦法了。”雷哲笑了笑說道,巫妖王的能力自然是強大的無人能夠匹敵,即使是單挑巫妖王可能都能和特魯伊馬特一站,湮滅,死亡纏繞,亡者大軍,霜之哀傷,這些東西要是用出來別說一個特魯伊馬特了,再來兩個巫妖王都可以將其滅了。
莉迪婭看了一眼雷哲,見對方執着也只能嘆了一口氣出去叫巫妖王了。
沒多久一個全身黑色盔甲,嘴中吐着寒氣的傢伙走了進來,雷哲看着面前的阿爾薩斯有些驚訝,但更多的卻是驚喜。
“阿爾薩斯參見主人!”巫妖王直接單膝跪了下來,雷哲一愣隨即笑道:“很高興見到你,巫妖王!”
阿爾薩斯站了起來,站在那就猶如一塊冰錐一樣,雷哲發現整個室內的溫度都驟然降了下去。
“不是,阿爾薩斯,你的冰霜效果可以關閉嗎?”羅斯特雖然說很熱,但要是冷成這個逼樣對於羅斯特來說反而不利於工作,冬天可不是工作的時候。
“可以的。”
“那趕緊關了吧,跟箇中央空調似的。”雷哲打了個哆嗦無奈的說道,就這一會兒的時間,溫度又降低了四度,寒冷的氣息估計就是從他身體裡面散發出來的。
阿爾薩斯點了點頭,寒冰之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他身體裡面鑽了進去。
雖然溫度一時間還沒有升高,但阿爾薩斯確實關閉了冰箱,雷哲看着阿爾薩斯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你的技能難道和伊瑟拉一樣大部分都以另一種方式保留下來了嗎?”
阿爾薩斯點了點頭道:“嗯,該有的技能都保留了下來。”
“湮滅,難道是想殺誰就殺誰嗎?”雷哲看着阿爾薩斯道。
“差不多,不過湮滅消耗比較大,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在於,被湮滅殺死的人受到的傷害,您也要全部承受下來,如果湮滅將別人殺死了,您可能也會死。”阿爾薩斯想了想之後說道。
雷哲點了點頭,湮滅倒是和爐石傳說裡面沒有太大的區別,雷哲是不死的,只要阿爾薩斯有能力的話對哲特魯伊馬特多放幾個湮滅還是可以的,不過湮滅的能量消耗恐怕提升道了一個恐怖的級別,畢竟湮滅所殺死的單位都不一定是誰。
“亡者大軍呢?”
“霜之哀傷殺死的靈魂都會變成亡者大軍中的一員。”說着說着地面冒出了一把冰藍色的騎士長劍,寒冷反正腥芒的霜之哀傷讓人看一眼都感覺靈魂要被奪走,雖然條件苛刻了一些,但這個技能也很不錯,讓巫妖王多去殺一些魔獸,到時候組建成一隻部隊也不是不可以。
“反魔法護罩?”
“反魔法護罩只對亡者大軍有用。”
雷哲有些失望,不過和他想象的也差不了太多,這傢伙的技能恐怕都針對道亡者大軍上面了,雖然說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但也絕對不會弱,讓巫妖王單獨帶一隻部隊絕對是強無敵橫掃一切的存在,而且亡者大軍會無限的擴大,征戰下去,隨身攜帶一百萬的軍隊對於阿爾薩斯來說都不是太難的事情。
搞清楚了這傢伙的技能,雖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強大,但也絕對對的起他的身份,將來征戰的話肯定少不了阿爾薩斯。
巫妖王離開房間之後雷哲就陷入到了沉思,現在該有的都有了,如今要做的就是去找精靈,這是一刻都容不得遲緩的事情,只要找到年輕的小精靈,然後送到學校去,人類和精靈的姐妹肯定能誕生不少,這樣伊瑟拉的夢境中就有歡笑的姐妹。
那麼同樣的現實中也會有弱被伊瑟拉賦予歡笑的姐妹的能力,歡笑的姐妹本身並不強大,但所擁有的魔法免疫在這個世界絕對是最強的防禦能力,雖然說也有不少戰士和騎士,但強大的戰士和騎士使用的大部分也都是魔法。
沒多久阿道夫便來到了房間裡面。
“阿道夫你知道哪裡有販賣精靈嗎?”
“精靈?您要精靈的話奴隸市場都有的賣。”阿道夫倒是實誠,雷哲問這個問題想幹什麼,作爲一個男人他當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