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看着向闖的動作直接一愣,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被響尾蛇給發現了,這次真的是惹禍上身了.
向闖順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背靠在沙發上,"我湊巧知道了這件事,告訴你一聲,以防你被他們給陰了,還有,這段時間,你叫向子怡回來吧,我不想她插足你們跟響尾蛇之間的恩怨,你叫你的兄弟們,這段時間也多注意一點,出門多個心眼,響尾蛇那人,什麼都做得出的,別以爲大白天的他就不敢拿你們怎麼樣,我告訴你,就算你大白天走在街上他都敢叫人把你給殺了."
李雲臉色很差,非常非常的差,聽到向闖的話心裡之前的喜氣被衝地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憂愁和後悔,愁以後沒好日子過了,悔當初爲了避免露面沒殺了響尾蛇.
"嗯,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我會叫人把向子怡給送過來,向伯父,小子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能不能答應我?"
向闖聽到李雲的話點了點頭,直接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反正我家裡房子也大,你把那幾個女的也順便叫過來吧,雖然道上的規矩是禍不及妻兒,但是那羣越南佬辦起事來肯定沒譜的,況且,你們這次也是真讓人懷恨在心了."
李雲點了點頭,沒說話,心裡很不舒服,一直在想着一些對策,這時,正好向天笑從樓上走了下來,本來笑着一張臉的,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李雲,臉色直接就是黑了下來.
向闖看了向天笑一眼,拿着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支菸來點上,"有什麼事嗎?"
"爸,沒什麼事,我只是來跟你說一聲,我待會會和鐵手一起去皇朝,我最近在皇朝學一些管理."向天笑臉色差歸差,可是讓他對着向闖沒好氣說話,給他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的.
皇朝是向家唯一一家夜總會,做得很大,開在市中心.
向闖點了點頭,讚賞地看了向天笑一眼,"很好,沒事多去學學,別整天瞎晃,去吧."
"嗯."向天笑應了一聲,皺着眉頭又是看了李雲幾眼,轉身向着門外走了出去.
向天笑出了門之後,已經有車在門口候着了,駕駛座上的正是鐵手.
向天笑拉開了副駕駛的門,上了車拿起車上的煙盒抽出一根菸來點上,抽了兩口,心情很不舒暢,"草他嗎的,有事沒事往我家裡跑,真當自己家裡了?嗎的."
"誰呢?"鐵手平時跟向天笑也是聽隨意的,聽到向天笑這麼說隨口就是問了出來.
向天笑冷着一張臉,沒有好氣的回答着,"他嗎的還有誰,除了那傻比還他嗎的能有誰!"
鐵手聽到向天笑這話瞬間就是明瞭了,也沒答話,看了向天笑一眼,沉默着發起了火,開着車向着皇朝就是開去.
一路上不快不慢,就在車輛快到皇朝的時候,向天笑突然就是發現了路邊的一個女人,一個很不一樣的女人,仔細一看,你會發現,那人竟然是李霧,而且看她的樣子還是喝了不少酒.
此時正有幾個街頭小混混模樣的人不住地拉扯着李霧,向天笑坐在車上皺着眉,想了一會,低聲說道,"停車."
鐵手詫異地看了向天笑一眼,沒多問,把車給停在了路邊,這條路是通向皇朝的捷徑,地兒比較偏僻,屬於居民區,一般晚上過了十點,就很少有人在街上走動了.
向天笑拉開車門下了車,二話不說就是向着李霧那邊走了過去,冷着一張臉,走到李霧面前,也不管那幾個小混混驚訝的表情,直接伸手把李霧給拉到了自己身後,臉色很不好地對着那羣混混說道,"給你們五秒鐘時間,滾."
"你他嗎的算個什麼玩意?"其中一個小混混脾氣直接就是上頭了,心裡很是火大,剛纔好不容易在酒吧裡看着這女人喝醉,跟了她一路,剛想把她帶走,卻被眼前這人橫插一腳.
"一."向天笑看都沒看那個小混混,輕輕扶着已經有點站不穩的李霧,自顧着數了一聲.
那小混混剛想上手,旁邊的一個人卻是突然看見了正向着自己走過來的鐵手,仔細一看,心裡猛地一顫,他認識鐵手的,他也是經常在市中心這邊混,知道鐵手是皇朝的人,連忙拉了拉旁邊的那人,低聲說道,"快走,他們是皇朝的人,那邊那個是鐵手."
那個想上手的混混聽見聲音,直接看向了鐵手,只是一看,眼中也是露出了恐懼的目光來,二話不說轉頭就跑.
"什麼玩意?"鐵手看着疾跑而去的一羣混混,皺着眉不屑地說了幾句.
向天笑看着懷裡的李霧,心裡很是糾結,想了好久,嘆了一口氣,自己終歸還是下不去手,她畢竟是一個女人,自己也不是那麼卑鄙的人,"鐵手,走吧,回場子裡去吧."
"嗯?帶上她?"鐵手看着向天笑懷裡的李霧,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向天笑點了點頭,沒再多說,扶着李霧上了車輛的後座.
鐵手站在原地看着向天笑的背影想了好一會,微微搖了搖頭,暗歎了一聲,也是回到了車上,不再廢話,向着皇朝開了過去.
到了地兒後,向天笑扶着李霧下了車,進了皇朝直接上了頂樓,頂樓很寬闊,但是不對外開放,這裡每天打掃衛生的人都是跟場子裡的人分開的,這裡是向闖每天休息的地方,基本上這一層樓,什麼都有,就連小型電影院都有一個.
向天笑扶着李霧直接來到一個房間前,打開門把李霧扶了進去,把李霧給抱上了牀,脫了李霧的鞋子,給她蓋上了被子,看着李霧紅撲撲的臉龐,又是暗歎了一聲,自言自語地說道,"哎,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不對女人動粗的,你真走運."
向天笑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走出去把門給關好,頭也不回地向着樓下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