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想要從他的懷裡掙脫,可是她的力氣在面對蕭祁,簡直就是花拳繡腿,根本沒什麼卵用。
幾番掙扎下來,無憂也識趣不動了,可是眸子還是瞪着他,質問:“我怎麼一絲不掛的躺在這?”
“親愛的,你難道忘記了,昨天我們完事之後,是我給你的洗的澡,然後給你擦的身子,全程你都是很享受的在睡覺。”
無憂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那你給我擦完,爲什麼不給我穿衣服?”
“我喜歡抱着一絲不掛的你,舒服。”蕭祁一副理所當然。
無憂直接被堵得七竅生煙:“鬆手,我要回家。”
蕭祁卻沒皮沒臉的貼在她的頸窩,脣角動了動:“讓我在抱會兒。”
無憂抓狂,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無賴的貨!
……
無憂從蕭祁家回來,笑笑正在看一檔電視節目,見她回來,似笑非笑的趴在沙發上調侃道:“姐,你可是從來不會夜不歸宿的哦!”
“別得意,不久以後,洛克也會把你騙的不着家。”無憂丟給她一個白眼。
無憂從房間,換了身衣服出來,在笑笑的旁邊坐下,掃了一眼電視:“什麼節目?”
“尋親的。”
無憂換了個盤膝而坐姿勢,拿起桌上果盤裡的水果,吃了兩口。
看着電視節目裡的介紹,無憂義憤填膺道:“這種女人還找來做什麼?就不配當母親。”
“哎,是啊,父親病重,只是想見見十幾年前丟下自己離開的母親,可是卻都不肯露上一面,人心真可怕。”笑笑也傷感的隨聲附和。
兩人看着節目也接近了尾聲,都淚眼婆娑的,無憂拿起一旁的手機,看了一眼電視,在上面輸入了什麼。
笑笑挑眉問道:“姐,你做什麼呢?”
“給那個小女孩,匯去一萬塊錢。”
“那我也捐助點。”說着,笑笑拿起手機,看着屏幕下面的賬戶,匯了錢過去。
明天,就要開工了,無憂晚上早早的就睡覺了。
這一晚,無憂做了好長的夢,夢裡都是一些兒童不宜的畫面,早晨醒來的時候,無憂站在鏡子前,拍了拍紅撲撲的臉:“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呢?”
收拾完出門,在電梯裡剛巧碰見蕭祁,無憂想起昨晚的夢,有些心虛,臉不知不覺紅了。
蕭祁見她那羞赧的摸樣,脣角勾了勾,好心情的湊到她的耳邊:“是不是想我了?”
笑笑在一旁,看向其他地方,給兩人足夠的空間,無憂怒瞪他:“走開,是你想多了。”
蕭祁輕佻的眼神剛過去,打算說什麼,手機鈴聲突突兀的響了。
無憂見他有事,見電梯到了底層,噌的一下,就跑了出去。
到了車裡,無憂閉眸就開始休息,到了片場,這次無憂飾演是一個富家女,在經歷父母慘死之後,又被閨蜜陷害,鋃鐺入獄,出獄之後,一反常態,一心想着報仇,人生也因此變得陰暗,直到遇到她真命天子之後,她的人生髮生了戲劇性的轉折,男人對她百般寵愛,爲她保駕護航,男人對他誰:“傷害過你的人我會加倍幫你討還回來,我不容許你的世界變的陰暗,一切的黑暗都有我,幫你完成。”
無憂被帶去化妝間上完妝出來,她的初裝是民國的富家女,本就姣好的面容,給她添加點顏色之後,化妝師看着鏡子裡氣質如蘭,如畫中走出的女子,不禁妙贊:“無憂小姐,你是我從事行業十年來,見過的最有氣質的女人。”
無憂漫不經心的打量了鏡子裡的自己笑了:“多謝誇獎。”
在演藝圈也混了這麼久,無憂算不上入行最久的,但是她卻是最有資質的,這才入行一年沒到,很快就能駕馭她飾演的每一個角色。
今天是這部戲開幕的第一天,無憂很快就進入了角色,如果不是被其他人拖累,她的每場戲都是一次性過,導演是個美籍華人,見別人總是拖着別人,不由的發了飆。
果然,有了脾氣之後,演員們頂着壓力,也很快進入了角色世界。
幾場戲下來,無憂累了,笑笑端來一杯奶茶,無憂坐在椅子上,挑眉:“怎麼換奶茶了?”
笑笑似笑非笑道:“蕭總,說女人要少喝咖啡,對身體不好。”
“到底是他開你工資,還是我?”
“嘿,姐,你們不是一家,蕭總也是爲你好。”
無憂淡淡的睨了一眼,脣角勾了勾,接過手中的奶茶喝了一口。
上午的戲份差不多了,無憂就坐着閉眸休息,下午還有一場戲,睡的迷迷糊糊,包裡的手機震動,她拿起一看,蕭祁的。
“幾點收工。”
“還不確定。”
“快結束了通知我,我去接你,今晚有一個酒會,你陪着我去。”
“還是饒了我吧,我最不喜歡那種場合,這拍完戲,已經夠累了,就不要在精神上摧殘我了。”無憂一副讓她上刀山下火海的語氣。
蕭祁不由的輕笑出聲:“真有你說的那麼痛苦?”
“千真萬確。”
“別人都求之不得想當我的女伴,你倒好,如此的嫌棄,你就不怕我被其他的女人盯上?”輕佻的語氣。
“那麼容易被奪走的獵物,我要來何用,少喝點酒,我先去忙了。”
“好。”
由於幾個演員的拖戲,無憂忙完,已經是晚上六點,到了公寓,她洗完澡,很久沒有這種強度的工作,不免有些累了。
笑笑也忙前忙後,無憂直接打電話叫了外賣。
兩人吃飽之後,笑笑被洛克叫出去,無憂就一個人呆在客廳,看了會兒八點檔。
很久沒有沉迷在一個套路篇裡,看着電視裡,女二各種耍心機,想上位,可惡的女二用手段將女主和男主的孩子,製造成意外,流產了。
無憂不由的皺眉:“惡人自有天收。”
看了一會兒,無憂有些累了,趟在沙發不知不覺睡着了。
睡到半夜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牀上,回憶起之前的一些,似乎在她睡着之後,感覺自己的身子一輕,被人抱起。
房間裡,還殘留着熟悉的氣息,無憂不由的勾了勾脣角,想必,那個能自由進出屋子,能將她抱進房間的人,是那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