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奴家不過是剛剛被扶上來的貴人,如何能夠入的了皇宮那些人的眼,自然被她們怠慢了,怪只怪奴家家境不夠好,沒有足夠的賞銀打發她們!”蘭貴人一邊說着,一邊還硬擠了幾滴眼淚下來,眼睛卻眨巴着,注意看着軒轅皓的動靜。
“這幫該死的狗奴才,走!你帶我去看看,我看哪個不長眼的,敢如此怠慢蘭貴人!”軒轅皓的臉上立刻擺上一幅義憤填膺的樣子,嫵媚的桃花眼卻是更加的放肆的看着蘭貴人,眼神上下穿梭着,幾乎要將蘭貴人全部看透一般。
“那奴家就憑王爺做主拉!”蘭貴人輕笑了下,身子朝軒轅皓的身上摩擦了下,這才施施然的走在了前面,不時還回頭衝軒轅皓拋一個媚眼。
軒轅皓一收摺扇,倒是樂得跟着蘭貴人的屁股後面走去,那桃花眼笑的更加的迷人了,只是,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再看一眼莫夕顏坐的位置,依然在那裡,如風景一般。
莫夕顏一直呆坐在那,對於剛剛就在她身後不遠發生的故事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應,坐了快一下午,身子有些乏了,強撐着身體,慢慢的站了起來,還不等站穩,就踉蹌着有些要摔倒的樣子。
“喲!這是裝柔弱給誰看呢!”一個紅衣的女子,聲音響亮的叫了起來,語氣尖酸刻薄。
旁邊站着一個穿着綠衣的女子,也是一臉的鄙夷的笑容,“居然想引誘王爺,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德性!”綠衣的女子叉着腰,眼睛微眯了起來。
“你們想幹什麼?”莫夕顏看着面前兩個越逼越近的兩個穿着宮女服飾的兩個人,見兩個人來勢洶洶,有些不知所措的後退着,眼睛裡流露出惶恐。
“幹什麼?不過是來看看哪裡來的野貨,如此的不知羞恥,居然連好不容易進宮一趟的王爺都想引誘!”紅衣的女子越來越近,直逼着莫夕顏朝後面退去。
莫夕顏有些
緊張的後退着,後面什麼也沒有了,只有那些樹木,還有左邊那個荷花池,她不知道這兩個人說的是什麼意思,想要來做什麼?只能不停的後退。
“小臉蛋倒是長的不錯呀!不過,不知道這指甲劃上去該成什麼樣呢?”紅衣女子擡起手來,那長長的指甲,如同那魔爪一般,在莫夕顏的面前晃來晃去。
“還有這白嫩的皮膚,你說,若是拿了刀,這麼劃拉幾下,還會不會有人喜歡呢?”綠衣的女子拿出了一把小刀,那鋒利的刀鋒,在最後的夕陽的照射下,閃着刺目的光芒。
“我,我沒得罪你們吧,你們,你們爲什麼想要這樣對我?”莫夕顏言語間不由得有些顫抖,從小雖然不是那最尊貴的小姐,可是,卻是從來沒有遭遇到這樣的恐嚇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
“怪只怪你引誘錯了人!”紅衣女子一臉陰森的笑着,手已經作勢撲上去了。
“啊!”莫夕顏驚慌的大叫出了聲,向後一退,卻被一根樹枝絆倒了,整個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頭卻不知道被什麼尖利的東西扎到,破了皮,出了血。
“小姐!小姐!”遠遠的有聲音傳了過來,紅衣女子和綠衣女子相互看了下,立刻收起手上的東西,驚慌失措的竄進了樹叢中,不知道從哪個位置就這麼一竄,就沒了聲音。
莫夕顏只捂着頭,血已經流了一手,意識漸漸有些渙散了,只覺得有人朝她的方向走來,對着來人一笑,卻完全沒有了意識,昏迷了過去。
“她怎麼樣了?”軒轅燁剛剛忙完公事,聽到秋桃求見,這才趕了過來,看着此刻昏迷着的莫夕顏,眉毛擰着,臉色有些嚇人,只是,語氣卻還是輕柔的,恐是怕吵醒了莫夕顏一般。
“無甚大礙,只是由於身子本來就比較虛,而現在頭部受傷,流血過多,所以纔會昏迷不醒,多多進補,應該四五日就可以完全好。
”夜子夕拱手說道。
“恩,那你去安排抓藥吧。”軒轅燁聽後,揮了揮手,示意夜子夕下去。
這些日子,朝中又多了許多事,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一批亂黨,在各個縣市滋事,他都忙的焦頭爛額了,卻不想莫夕顏這邊又出了這麼個岔子,心裡不免有些煩躁。
塌上的人兒完全處於昏迷狀態,幸好的是樹枝不大,並沒有戳的太深,摸着莫夕顏額頭的綁住的繃帶,眼睛閉着,卷而翹的睫毛安靜的如同蝴蝶般停歇着,白淨的臉龐,只是太瘦了,微微有些蒼白的嘴脣泛着些粉紅。軒轅燁看着此刻安靜的莫夕顏,微微有些怔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漣漪也知道今天的事情還是有些鬧大了,一直站在角落,也不敢出來說話,看着皇上那個樣子,更加的不敢多說話了,生怕遭來災難在自己的頭上。
軒轅燁只坐了會,又離開了,走時眼睛狠狠的盯了下漣漪,漣漪顫抖了下,自然理解軒轅燁那眼神的意思。趕緊過來,仔細的給莫夕顏擦洗身子。
秋桃很快的拿了藥回來,在院子裡煎了藥,端了進來,仔細的餵給莫夕顏喝了,漣漪也趕緊的伸了手,過來幫忙。
入夜,軒轅燁還在朝龍殿批改奏摺,戴公公手拿拂塵走了進來,另一隻手上是一本略選單薄的名冊。
“皇上,更深露重,該歇息了!”看着軒轅燁那明顯已經露出了疲態,卻依然堅持的模樣,戴公公有些心疼。從小看着這孩子長大,什麼事情總是放在心裡,面上總是倔強的不讓任何人靠近,只有他知道,皇上的心裡是寂寞的,可是,哪個君王又不寂寞呢?這是他們的命啊!
“今日輪到誰了?”軒轅燁撫額,擡頭,有些不甚在意的問道。完全只是當成一個任務罷了,雨露均沾,並沒有特別喜歡,或者討厭,與他而言,所有的女人都一樣,而唯一不同的只有她。
(本章完)